气。可他仍不能回去休息, 而是直奔吴良的府邸而去。
了吴良的府邸,吴良正在大发脾气,屋里的东西被他砸的一地狼藉。
“废!一群废!”
“混,全是混!”
楼仪一脚踏门, 一个瓷杯正朝着门的方向砸来,吓得他猛地后退, 差被崩裂的瓷片扎伤。
他了把冷汗,门后赶劝:“东家消消火,别气坏了……”
吴良正愁没地方撒气,见他送上来们,指着他的鼻怒:“你也是个废!前几天你怎么跟我说的?!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楼仪连忙叫屈:“东家,这事儿也不能怪我呀。事前一消息都没有,我当然会以为他们手里没有粮。要怪……就怪那些守城的官兵, 到底是什么吃的?还有那些粮商, 怎么一声知会也没有呢?”
不提这一茬还罢,一提起这茬,吴良又气得牙, 到找东西想砸,可惜屋里能砸的都让他砸得差不多了,一时半会儿真找不到有什么可供他发的。
正如朱瑙所料,粮行开张之后,吴良上派人重新调查非粮行。虽然他们还是没能完全摸清楚这间粮行的底,但的确查一些他们之前忽略的东西。
他们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非粮行的货是从阆州来的——今日吴良找到守城官兵,把他们狠狠大骂了一顿,斥责他们玩忽职守,办事不利,随便放人城,本没有好好检查。守城官兵也很委屈,平日吴良的队伍程,他们多查多问几句就要挨骂,怎么这会儿换了别人,他们少查少问几句又成罪过了?不过看在吴良是州牧小舅的份上,他们也不敢反抗,只能帮着回忆。因为都没仔细检查,要他们详细说到底是谁把粮运城的,他们还真说不,不过仔细想想,最近从阆州来的队伍比平常多了不少,很有可能其就混杂有运粮的队伍。
另外吴良也查这间非粮行和渝州城里的商人李乡有很的关系,现在开店的铺以前就是李乡的产业。而李乡恰好有一个在阆州的从弟李绅,这就又和阆州联系起来了。甚至很有可能,这粮行背后的东家,就是李乡和他阆州的弟弟李绅。
他把这些消息告诉楼仪,楼仪立刻怒斥:“那些守城官兵真是废,州府这么多钱养他们,倒叫他们成天玩忽职守?还有那些狼心狗肺的阆州粮商。咱们跟他们了这么多年生意,给他们赚了多少钱?他们竟然瞒着我们给别人供货,简直没把我们放在里!”
今天非粮行开张的一天,正大粮铺便惨遭爆冷,他这个掌柜有推脱不掉的责任。然而他把别人都一通臭骂,倒是自己给摘去了。
其实不粮行到底是从哪里的货,又布了什么**阵,说到底,他们也不过只用了最简单的一招——价廉。只这一招,就把正大粮行给给打得束手无策,毫无反抗之力。实在是吴良和楼仪在渝州横行霸惯了,一不反思自己的经营,反倒将整件事的错都被推给了没能及时汇报消息的人。
楼仪:“东家,咱们一定得想些办法,让他们知咱们的厉害。不能放任他们嚣张去!”
吴良翻他一个白:“这话还用你说?”
若是寻常商贾,遭遇如此对手,往往会考虑如何招揽引顾客。然而无论是楼仪还是吴良,两人的心思都全没往这方向上动。只朝着其他歪方向去了。
楼仪:“东家,王州牧那里还得多想想法。要是能让州府撤销他们的经营许可,纵使他们再有本事,也使不来。”
吴良烦得直抓发:“你当我没想到?我天天往那儿跑,也天天跟州牧闹着。可惜王州牧吃了周夫人那个贱人的**汤,死活不肯答应。”
楼仪默然。王州牧的态度明摆着就是和稀泥,刚批去的经营许可要他撤,他恐怕没那么容易答应。
他珠转了转,又:“王州牧那边先劝着,早晚能劝得他心。我还有一招——阆州那些粮商挣了我们这么多银,还想两吃利,到占好,也想得太了!咱们立刻派些人去警告他们,不许他们再给那非粮行供货。要不然他们就别再向从咱们这里挣到一文钱!”
吴良蹙眉想了想:“这行得通吗?那李绅不是阆州人吗?他和阆州的粮商没准比我们熟。”
楼仪:“为什么行不通?商人生意必定是利字为先。那李乡我听说过,他在渝州的生意已快不去了,那李绅也没多厚的家底。论财力,咱们远胜于他们。即便他是阆州人又如何?他们能拿的钱不过是我们的零而已。借那些粮商一个胆,他们也不敢得罪我们!”
这话说得也有理,那非粮行不过刚刚开始而已,在渝州的势力跟他们完全不能相比。而生意的,没有人愿意得罪大客,为了大鱼放弃小虾米本就是人之常。
一旦能阻断非粮行在阆州的货源,即使他们还能从其他地方货,可无论是收购的价钱还是运货的销都会大大提升,成本也会随之大涨。如此一来,他们便不备与正大粮行竞争的能力了。
吴良想明白之后,顿时大为欣喜:“这主意好。正好我前几日派去阆州货的商队还没回来,我上命人快加鞭赶过去,找阆州那些混账好好谈谈。”
想到之后非粮行的人以及那些去粮行购买粮的老百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吴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哈!想跟我斗?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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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李乡来找朱瑙,把他整理好的渝州府的官员名单呈给朱瑙看。
朱瑙接过之后,大致翻了一,:“辛苦你了。”
他并没有说他打算什么,这事本来就需要从计议,李乡帮他收集来的消息他也需要另外找人再仔细查证一番。
李乡这两天经常跟渝州府的官员打,听了不少官府里的八卦。他好笑:“我听说这两天王州牧家后院天天起火。据说三天前吴夫人闹着要井,两天前周夫人闹着要上吊。王州牧已经被她们闹得受不了了,这两天晚上连家都不敢回,都在勾栏里过的夜。”
“哦?”朱瑙问,“你查查他在勾栏里有没有幸的女,我们派人去送礼。”
李乡:“……”
他看朱瑙的神顿时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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