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快,你先去排队!”
霍灵傻了一傻,来不及多想,听话地跑去排到了队伍的末尾。
霍成自己转朝着新开的粮行跑过去,想看看新粮行究竟是什么况。
到了街角,只见店铺门人群不通,小小的店铺上挂着大的招牌。木匠认得一些简单的字,张念了来:“非粮行……”
店门的人都跟疯了似的,一个个冒绿光,张牙舞爪,像是八辈没见过粮,迫不及待要往里冲。数名伙计竭力维持着秩序:“排好队!一个个来!”
这形让霍成心里了咯噔一。
他徘徊片刻,终于抓住一个刚刚从店里买完来的客人,问:“兄弟,这里粮价便宜吗?”
那人睛瞪得圆,唾沫飞溅:“便宜?当然便宜!一斗大豆才一百二十文!一!百!二!十!文!”
霍成惊讶地张开嘴。一百二十文?!在正大粮铺里大豆的价格起码得要一百六十文起。这非粮行竟然能便宜这么多?!
他想起正大粮铺的那些伎俩,又赶问:“这家店分量足吗?”
那客人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转过往店门一指:“看见那张桌没有?”
霍成照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店外摆着一张桌,桌上摆了数盏秤。由于店面小,里面排不太多人,为了节省时间,非粮行里也是伙计称好了货送来。然而他们在门摆几台秤,意思是让担心缺斤少两的客人自己检验重量。不说别的,光这份诚意,隔的正大粮行就是拍都赶不上啊!
不等霍成接着往问,那买完的客人主动打开自己刚装满的竹娄给霍成看:“你瞧瞧这豆,里面一没掺沙,我也没瞧见一颗发霉的!”
霍成定睛一看,大豆颗粒饱满,别说掺泥沙了,就是连瘪发黑的都没瞧见一颗啊!
“良心!太良心了!万万没想到啊,跟那边的正大粮铺本不是一路货!”刚买完粮的客人仍然激动不已,抓着霍成想好好说一番。
然而霍成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了。他急匆匆向那客人了谢,撒开向回家的方向拼命狂奔而去。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就只剩一个念:赶回家拿钱,能买多少粮赶买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58、第五十八章
非粮行开张的这天, 隔街的楼仪等人也从一大清早就开始盯着了。
刚开始,他们是抱着看闹的心,想看看这个非粮行会闹什么什么笑话来。楼仪甚至想过粮行本就没有粮可卖, 开张以后就靠敲锣打鼓卖吆喝。
然而等非粮行真的开张, 一袋袋大米小麦搬来, 楼仪等人全都傻了。
人家生意已经开始了,楼仪又赶派人去打听他们的价格。这不打听不知, 一打听,又给吓了一大——非粮行售卖的几粮的价格,全都比正大粮行低了四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
在此之前,楼仪想过如果两边要打对台, 他可以适当地降价去挤兑对手,但也只好了从一百六十文一斗降到一百五十文一斗的准备。可对面却开价就是一百二十文, 简直把他杀了个措手不及!
正大粮铺的伙计们也都慌了,围着楼仪叽叽喳喳地问。
“掌柜,我们也降价吧?”
“不降不行啊,差太多了,这样我的生意全被他们抢走了!”
“是啊是啊……”
楼仪看看那边的人攒他,又看看自己门前的空空,咬牙切齿, 犹豫再三, 终于还是否决了:“不降!让他们去卖去,他们那么小家铺,能有多少东西?我看过不了一个时辰, 他们的货就该卖完了。到时候买不到东西的人一样得回到我们这里来。不用着急!”
结果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整个上午都过完了,那边还是门若市,丝毫没有货即将售寝的预兆。而正大粮铺门也排起了队——这次不是他们的顾客,而是非粮行的客人排队已经排到他们门来了。
楼仪简直懵了,又赶派伙计去打听到底怎么回事。
不多久,伙计脸灰败地回来了:“掌柜,他们在隔的客栈租了几间屋,存放货。店里的东西卖完,他们上补货。还限制了每个客人只准买五斗粮。照这样去,他们还有得卖呢,一时半会儿肯定卖不完。”
“什么?!”楼仪震惊,“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粮??”
如果早知非粮行有能力使粮行运作,他们本不会这么松懈大意,肯定会从几天前就开始想尽一切办法阻挠粮行开张。可就因为他信对方手里本连货都没有,才看着对方开门,也地看着对方把客人全抢走了。
这非粮行,到底什么来??
然而事都已经发生了。楼仪后悔已经晚了,只能赶着让人去给吴良送消息,请吴良再重新查一对方的底细。
送信的伙计派去后,店铺里的伙计们无事可,一群人聚在一起烈地讨论。
“我说他们那么小一家店,怎么一上午过去了东西还没卖完,居然是把客栈当仓库来用了。”
“可是租客栈堆粮,不还得付客栈房钱么?不还得雇更多人手来回搬运东西么?这么一来他们的成本不就更了么?他们为什么不索盘一间大的商铺开店呢?”
“我也不明白啊,这图的什么?粮价也定得这么低,他们能赚到钱吗?”
“哎?他们把店开在这儿,会不会就只是为了跟咱们叫板?不是说他们的东家是周夫人的表弟么?咱们的东家是吴夫人的亲弟弟,周夫人跟吴夫人一向不对付,所以他们宁愿多钱,就为了在咱们边上开店,给咱们添堵……”
“这……至于么?”
楼仪也想不明白,想来想去,或许对方的目的真的就是为了给他们添堵。不得不承认,这一招很成功,一整个上午,他看见人都往边上跑,从他们这里经过的时候还不忘翻翻他们白。他心里简直不是堵,而是堵了!
外面仍然有不断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人,队伍排到他们门,把他们门也给挤得不通。楼仪气得抓起一掸,发疯似的朝外挥舞:“,全开!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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