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名号。
娱乐圈里的人还是相信鬼神之说的, 剧组开机之前都要祭拜, 据说还有的明星家里养了小鬼, 才能保证自己的人气盛不衰。
因此很多人都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大师到底有多神,这不,趁着杀青宴的机会就过来凑闹了。
不过这个大师看起来……怎么这么年轻啊?
趁着程杭去洗手间的时间,一个老朋友戳了戳袁爸爸,低声问:“你说的那个天上有地无的大师,就是这位?他才多大?”
袁爸爸顿时一副你不要说话的表,“程大师年纪虽轻,本事很大的!”
老朋友沉默一会儿,“可是……他看起来也就二十吧?”
“你胡说什么!”袁爸爸怒, “程大师明明才19!你不要把人家的年龄说大了好不好!”
老朋友:“………………”
这么听起来更不靠谱了好吗!
另一边程杭从洗手间来,回包厢的路上瞧见几个同剧组的人在说话。
都是剧组里戏份不多的角,其几个人围着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推推搡搡,程杭看着都还熟,不过叫不上名字。
他不想多闲事,正准备绕开,就听见一个角讽刺:“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演技之光,宋一然宋哥嘛!怎么,宋哥平时不是最讨厌这私聚会,觉得都是抱大.攀枝儿的吗?今儿怎么过来了?”
另一个人掐着嗓笑:“哎呀!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人家宋哥就是路过一趟,不小心迷路才走到里边来的,你这么说,好像他是特意来找门路的一样……堂堂宋哥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原来是迷路啊——”先说话那人了个浮夸的表,作势打了自己的嘴,“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人就是脑太小,还以为今天晚上这么多金主过来,宋哥是来卖.的呢!”
这话一,几个角对视一,都嘲讽的笑开。
宋一然全程低着,听见这些话脸涨红,拳握得死,却一句话也说不来,任由他们将自己推来推去。
程杭扫了一便走开了,从另一个方向回到包厢。
过了不久,那群角也回来了,宋一然也在其,不过被排挤在角落里,离金主们的桌很远。
程杭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旁袁爸爸注意到他的视线,也发现包厢里多来了一个人,看模样还有面熟。
他回忆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那人叫宋一然,前几年盛极一时,后来不知怎么的,连续几年没有好的作品来,渐渐就翻不什么了。他在这戏里演的是谁?”
程杭没说话,倒是旁边的副导演接过话:“不是没有好的作品,是都被卡了。这人要是走背运,真是怎么捧都捧不起来。他说话又太直,得罪了不少人,还是林导看在昔日的分上,给了他一个角演。”
林导听见自己的名字,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也叹了气,“脾气太倔,可惜了……现在这个年代,单靠演技,谁还能?”
现在都是量至上,宋一然以前再火,再天才,也没有用。
何况宋一然前些年还火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导演邀请他演主角,可惜那些剧要么是半途夭折,要么是审突然收,被卡了。
这就卡了大半,剩一些成本小的戏,每每播都能撞上别的大制作剧,级小生小直接把量都给抢走,他的戏压扑不什么。
投资商的钱,和剧组那么多人的力,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一段时间之后,新的艺人来,他就逐渐淡了观众的视野。
现在也就几个对演技还有追求的导演会邀请他拍戏了,为了收视率和投资商的钱着想,也没法让他演什么大角,边边角角个角,也算是不负初心。
林导慨:“你说也是奇了怪了,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让他撞上了?”
“……”
没人回答他。
毕竟是给程杭办的杀青宴,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话题的心重新回到程杭上,没人再想起角落里那个曾经辉煌无比的天才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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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然在角落僵坐了一晚上,耳边全是冷嘲讽,心始终无法变得麻木。
明明都在同一个包厢,几米之外的另一张桌,跟这边的气氛却是天差地别。
投资商的恭维、导演的喜,还有同组其他成员的恭贺,这些他曾经拥有过的东西现在全都现在另外一个人上。
这个人比他年轻,演技上也还有待磨练,对剧本的理解和细微的揣却远超他,仿佛真的是剧本里的人走来了一样,跟戏外的人完全是两个模样。
宋一然一开始不服气,后来看多了程杭演戏,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天赋的确很悍。
但这认知对他来说是更大的打击。
以前看到那些没有演技却能担任主演,电视剧播后还能霸屏几大电视台的人,他尚且能够安自己,是世变了,观众不懂欣赏,他运气不好。
可是程杭的人气甚至还不如他,不久之前他的微博上还都是骂他的黑粉。
人家却能逆风翻盘,在短短几个月里逆转风评,还让这么多大佬为他撑场面。
人跟人就是不一样的。
宋一然今天原本是听了经纪人的话,准备放自己的尊严,来这里求一个金主的赏识,再给他一次东山再起的机会。
现在坐在这里,他却一努力的想法都没有了。
当初那么多人给过他机会,他要是真的有能力,现在就不会坐在这里,挨别人的冷了。
宋一然神恍惚地坐到散场,所有人都离开了,他还坐在原位,直到服务员过来提醒,他才惊醒似的,起缓慢地离开。
服务员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狐疑:“这人得好像一个明星啊,我有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了,宋什么来着?一凡?还是一帆?”
“你记错了吧?”另一个服务员笑,“程一帆可是我老公,人家唱歌的,跟他得一都不像好吧!”
“不是那个一帆……哎呀,算了。晚上班一起去吃烧烤吗?”
“……”
宋一然的脚步很沉重,向来直的脊背也像是被什么重压着,弓了来,整个人仿佛一只丧家之犬,了会所便站在路边发呆,不知自己该去往何。
这时手机铃响,是银行的转账通知。
宋妈妈给他打了一千块钱,问他拍完戏没有,了戏记得给她打电话,还让他记得明天去店里吃碗寿面,让店家给他个半熟。
他常年在外拍戏,宋妈妈不敢打电话,总是先发短信问一问,要是很久没有回复,才会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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