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他也没提要去新的活动,几个艺人还问他怎么没留住人家。
“算了,今天师不利。”他没说自己是顾虑程杭的话,让这几个艺人也赶回家,“刚才赢的钱都送回去了,还贴了不少,先等他消气再说。”
说完就让门童去叫他们的保姆车过来接人,自己也叫了代驾,回家去了。
坐在后座上,他看了时间,吃饭加牌局来,现在才十多,跟平时比起来算是很早了,应该不会再什么事。
心忐忑地回到家里,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事,华秋容才松了气,妻和老妈还好奇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被他几句话搪过去,就去给他准备宵夜了。
他坐来打开手机,晚上一起去的那几个艺人就给他发了张照片。
密密麻麻一堆人,也看不清什么况,只知有辆车。
艺人说:“哥,你前脚刚走,后脚这地方就事儿了。好像是碰瓷,结果人真死了,现在车主不肯赔钱,那伙人闹着要告上法呢!”
华秋容脸一变,瞧着照片里熟悉的街,喃喃:“不会吧……”
☆、第37章 【二更】
第37章
拍摄时间张, 程杭隔天就关掉问心宗的大门,带着门大小游魂和问心宗的牌匾, 准备组拍戏。
岑元九听说他替黎乾组, 说什么也要跟他一起过来, 于是两人就抱着大的牌匾, 一起坐了租车后座。
他用勾住牌匾的边缘, 艰难地跟程杭说话:“景珏昨天遇到车祸了, 好在有你给的符,一儿事都没有,救援队都惊呆了。他说自己时候打电话给你,想说声谢谢, 你没接。”
程杭昨天的确有接到几个来自陌生号码的电话。
他跟认识的人都提过,有事发消息,不要打电话,这个世界上也就景珏会给他打电话,因此他没接,直接挂断了。
岑元九也知他的规矩, “我都跟他说了, 你不接电话的,他还不信!也不知这家伙从哪儿到你的手机号……”
当然是从艺人资料上到的。
跟景珏当了十多年的邻居和侣, 程杭对这人私底的不要脸程度有会, 没搭岑元九的茬, 静静瞧着林导给的剧本, 偶尔抬望驾驶座瞧一, 很快就收回目光。
林导这戏是言喜剧,名为,程杭要扮演的男主是个被坏的纨绔王爷,吃喝玩赌样样通,唯一就是不好,常年需要喝药。
这样一个堪称弱的男主,对应的女主自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设。
女主是姨娘生的女儿,生前姨娘一直以为自己会生个男孩儿,发现生个女儿之后,为了得到夫君的护,便让她从小女扮男装,当作男孩教养大。
大后的女主男装姿容俊丽、丰神俊朗,被京女封为四公之一,名气仅次于完的男二。
自然,女主一开始喜的就是跟自己趣味相投的男二,但无奈一次在皇帝面前馅,被指给了京城第一纨绔,也就是男主。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先婚后,打打闹闹的乐生活。
不过肯定也少不了后期男主奋发图、忠军报国、差战死沙场,然后女主去救他的励志泪桥段。
程杭看了个大概就合上剧本放到一边,闭上睛一气。
凶神恶煞的恶鬼他抓了不知多少,但是要他演戏,还真是难为他,要不是剧组那边可能有鬼珠……
岑元九还在叨叨:“我听说这戏的男主最重要一个人设就是盛世颜,之前找黎乾算是找错人了,他那张脸放上去,一开播准得被!”
说着说着,他忽然觉车里温度有低,手臂上疙瘩都冒来了,于是朝前座的司机说:“师傅,麻烦空调温度调,有儿冷。”
司机没动,不知说了句什么,声音太小,岑元九没听清楚。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元九觉车里的温度好像又低了不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忍不住大声起来:“师傅,空调温度太低了!麻烦开儿!”
司机还是没动,诡异地笑了声:“嘿嘿。”
岑元九简直想骂人了,“您笑什么啊?我说让您空调温度调一!”
这时车转过一个弯,岑元九顿时觉得不对劲起来。
司机一动不动,这车是怎么转弯的?
而且司机这发型有儿凉快啊,就一块有发,底居然全给剃光了。
刚才上车端着牌匾,岑元九没来得及看人,这会儿才得空,探脑袋往前看了。
这一看差没把他吓死。
——他探往前,居然直接跟前座的司机来了个面对面!
只见司机的往前,两手还握着方向盘,脑袋却直直向着后方,笑嘻嘻地盯着他,脖因为可怕的旋转角度,肤现一层层密集的褶皱。
岑元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看见的肤哪儿是司机的,分明就是他的脸!
这家伙从上车起,就一直盯着他!
岑元九立即意识到这是辆鬼车,瞬间发麻,抖着手在兜里掏了半天,也没把程杭给他的符咒掏来,一时间简直要哭了,失声大喊:“啊啊啊啊啊鬼啊啊啊啊——”
他这么一叫,司机鬼仿佛十分得意,缓缓勾起了角,一边“嘿嘿嘿”笑着,一边从睛了血泪,猩红的在嘴边了一圈,朝岑元九张了张嘴。
周围的温度越发冷了,岑元九看见这个场面,叫得也越发凄惨:“啊啊啊啊啊——”
同时拿手机噼里啪啦打字,几秒后程杭听见手机一震。
【岑顾问:呜呜呜哇!宗主救命啊!这只鬼想吃我!】
程杭:“……”
这时候就不用讲究什么先发消息了吧。
司机见状,血泪得更多了,脑袋缓缓转过来,不堪重负的脖发“咯咯咯”的声响,吓得岑元九又是一阵尖叫:“啊啊啊啊太恐怖了!”
程杭跟司机的视线对上,微微蹙起了眉。
司机转的动作忽然一顿。
两秒后。
“呜嗷嗷嗷……”司机鬼捂着半边脸,一边开车一边哭,脸上血泪糊成一团,悲痛地控诉:“我就是睡觉落枕了!犯得着打我吗?!”
程杭沉默,低看着手里的剧本。
岑元九着牌匾坐在后座,拿着纸巾艰难递过去,对他那张脸不忍直视,但程杭又一直保持沉默,他只好着劝:“师傅别哭了,谁让您落枕得那么吓人来着,还血泪……”
“那不是年纪大了,迎风泪吗!”司机鬼理直气壮地大喊,对上程杭忽然抬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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