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作者:远上白云间
原创 男男 古代 H 正剧 人受 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陆詹的母亲亡故后,只有舅舅对他好,舅舅帮他饭,哄他睡觉……将军府的人嫌他是庶而待他的时候,也是舅舅帮他据理力争。
所以陆詹的目标就是等考取了功名,了大官,然后带舅舅离开这瞧不起人的将军府,跟父亲断绝关系。
但他却无意看到,最的舅舅竟然在跟最讨厌的父亲,而且他还发现了舅舅的秘密……
确定了CP:将军攻VS舅舅受
受是双,有,会生,剧狗血~
第一章:无意间偷窥到父亲和舅舅的私,舅舅握着求
陆詹本来睡的很沉,他白天又读书又练武,力消耗的快,晚上通常都是一夜睡到天亮,但现在天气了,他没放蚊帐,好几个蚊往他脸上手上一通咬,就把他给咬醒了。
陆詹住的这个院是整个将军府最寒酸的地方,桌上只有油灯,连蜡烛都没有,他醒了后为了省油也不灯,了睛,直接就着月光迷迷糊糊的往外走,想去找舅舅。
陆詹是将军府家主陆非桓的第三个儿,妾室所生,陆詹的生母成盈在他七岁就去世了,此后陆詹被丢在这个偏远院落里,只有一个又老又哑的仆人照顾,陆詹的舅舅成知晓后,专门请求陆非桓,要来照顾他,这一照顾就已经照顾了五年,陆詹到现在,也跟舅舅亲昵了五年。
他虽已经十二岁,但因质偏弱,量不如同龄人,在府里别说他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连人的儿也能欺负他,有时候把他推倒让他摔伤,血后舅舅总是会用草药给他疗伤,所以此刻陆詹脸上一,就想着让舅舅给他抹草药止止。
这座院落总共就四间屋,他睡的卧室是最大的,还有一间是他的书房,舅舅睡在最偏的地方,挨着厨房,院落的另一边就是一间小小的茅厕。
陆詹熟门熟路的往舅舅卧房走,还没到,意外的看到窗竟透了些光线来。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月亮,现在大约是凌晨了,如何舅舅还没睡觉?难又是在熬夜给他衣裳吗?
将军府里每个主都有定例,本来陆詹也不例外,但陆家主母陆夫人瞧他不上,明着暗着骂他野贱货,将他的定例也克扣了,陆詹开始还气的不行,偶尔见到父亲陆非桓的时候还去告状,陆非桓听了,却只是一个嘲讽的笑容,陆詹这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压儿不喜自己。
陆夫人看到陆非桓的态度,自然对陆詹加倍苛刻,每年该制的衣服就只送来几匹布,或者被挑剩的布料,就连饭都刻意送一些冷的馊的,陆詹实在难以咽,到了现在,已经由舅舅成亲自厨,每月只领一些白米粮。
他量渐渐在,衣服不够穿,或者是不合穿,成就会趁着夜晚给他制新衣。陆詹以为今天晚上也是这样,所以脚步放轻了些,慢慢凑过去,想先看看。
他趴在窗上,成的卧室非常小,一就能将屋里的景象尽收底,所以他看到屋里还有一个人时,吓的差叫声来。
他赶捂住嘴,一蹲了去,心因为惊吓而“砰砰”直,很快又疑惑起来。
这么晚了,到底谁会待在舅舅的房间里?
他重新站起抬起往窗里看,这一看之,就瞪大了睛。
屋确实还有一个人,只是脸和大半材被帐幔给挡住了,舅舅似乎坐在那人上,就连夏天都不肯稍微半的舅舅此刻衣襟大开,前一片白腻的肌肤,在烛火的照耀,白的似乎要发光一般。他仰着,咬着嘴,咙里发痛苦的,睛微微闭着,的睫在睑投一片影,而陆詹看不真切的上正覆着一双大手,像在着什么东西。
那双手很大,的似乎很用力,因为它一,舅舅咙里的就更清晰了,脸也泛着红,像是极为痛苦的样。
“舒服吗?”一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低沉又有力,听在陆詹耳朵里,他瞬间如遭雷击,仿佛自己的耳朵坏了。
怎么可能?
舅舅咬着的嘴微微松开,红的嘴翕张着,小声:“舒服……”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刻意压低的,带了一愉悦的味,“舒服为什么不叫来?”
陆詹震惊的瞪大了睛,第二次听到这个人开,他已经完全能确定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陆非桓,只是他怎么会现在这里?而且跟舅舅……跟舅舅这么亲密的事?
成圈都红了,小声:“吵醒儿怎么办……唔,轻一……”他虽这样说,陆詹却看到他不再咬着嘴了,的声音也大了一,又甜腻又婉转。
陆非桓轻轻笑了一,“你就记挂着那个小崽,他睡的那么沉,怎么会醒?只怕你再叫的浪一些,他也不会醒过来。”陆非桓似乎觉得放来的帐幔碍事,伸手将它们拢在一起打了个结,这样的举动,倒让在窗偷窥的陆詹更能看清楚室的全貌。
舅舅确实坐在父亲的上,他父亲得极其大,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膛宽厚,肌结实,年纪甚轻就被封为骁勇将军。陆詹平时一个月也难得见他一次,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现在这里。
而且还跟舅舅摆极其亲昵的姿势。
成似乎对这样有些无措,脸都有些不自然,“这样……这样会有蚊的……”
陆非桓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低声笑了一,他声音原本洪亮,这样压着嗓音一笑,倒有说不来的味。他睛如鹰隼一样盯着成,嗓音却有些慵懒,“把衣服脱了。”
成迟疑了一,慢慢的伸手把自己的衣服脱来,他在将军府穿的也不好,衣服布料比陆詹上的还要差,手糙,但被衣服包裹住的躯却如同羊脂玉一般,又白皙又耀。
陆詹跟了舅舅五年,却第一次看到他的,顿时惊呆了。他心脏的厉害,自己也不知因为什么缘由,睛落到舅舅的脯上时,呼顿时急促起来。
舅舅的脯并不像普通男人一样是平坦的,那里了一对白兔般的,又圆又,看着像一座雪峰一般,雪峰上缀着一枚红果,嫣红又漂亮,好看的让陆詹几乎移不开。
怎么可能?舅舅不是男人吗?
陆詹即使才十二岁,但他读了那么多数,也知房这东西,只有女孩能,有些胖的男人也许显,但舅舅这么瘦,怎么可能会了一双房?
他还未想明白,那双就被两只大手握住,它们似乎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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