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断 - 分卷阅读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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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的?”

    “当然了。”

    顾重难得没有红着脸说他“酸”,而是无限缱绻地看着他:“你也是第一个帮我过生日的人,你对我来说,也是特别的。”

    顾重继续问他:“我能不能永远特别的那个?”

    能。

    沈望猛地醒了,刚坐起,就听见开门的声音,顾重抱怨:“外面突然雨,差成了落汤。”

    沈望冲到他的面前,抱住他,把大的男人箍得不过气。

    “怎么了?”

    沈望拍了拍他上的雨珠,笑着说:“你怎么还是不知门要抖抖雨珠?”

    顾重对这句话无限熟悉,他甚至害怕起沈望的一句。

    但沈望却说的是:“生日快乐,顾重。”

    顾重无所适从地面对他的温,只好从后拿一束玫瑰,鲁地他怀里,沈望茫然地抱着玫瑰。顾重不不愿地解释:“路过随便买的。”

    “你生日,怎么给我买?”

    “想买就买了,”顾重又小声解释,“不是加班没来得及回来吗,这是补偿。”

    “谢谢。”

    “那我的礼呢?”顾重固执地盯着他。

    “我把我送给你。”

    沈望抱着玫瑰,脸比玫瑰还艳丽几分。稍稍健康些,没了病气,多几分红,就变得像玫瑰一样艳丽。明明是这么土的一句话,但沈望用沙哑的声音这么说就像在调。更别提今天沈望穿了件领很大的黑T,洁白的膛。

    “好土,”顾重红着脸,“你是不是忘记准备了。”

    “当然不是。”

    顾重刚想冷哼一声,就见到他锁骨上方的一串日期。

    原先他割坏自己的地方。

    0417.

    他的生日。

    “你去纹了?”

    “还有手上。”

    沈望撩起袖,右手从手腕起上纹了条奔跑的洲豹,绵延到他的上臂。而洲豹的嘴里衔着一支玫瑰,洲豹通墨黑,而玫瑰却是滴的红,还有那疤痕状的。手腕上的疤很隐在了豹健硕的形里。

    破而后立。

    顾重沉默地抚摸着那一疤痕,问:“我都没有问过你,痛吗?”

    “不痛。”

    沈望依恋地凝视着他:“我你,可能我的不是很健康,但我依然想把我的金钱、名望连带着时间和觉都送给你。你能不能再信我一次?”

    顾重问他:“这次,我是特别的吗?”

    “一直都是。”

    他有了的人。

    从此之后,无法无痛无痕地苟活。无法忘却从前,但有了更想要铭记的人。想要记得那个人的全,连同睡醒的懒散、工作时的认真甚至是发呆时的迷茫。那些好的、不好的,都成了他想要记住的东西。从前那些破旧的回忆,就让他永远停留在那栋破败的楼宇。

    我最幸运的是不能向你准确表达我的心和我到的一切一切,但你仍愿意信任我,给予我一次再生的机会。从此,我也有了期待的生活。想和你游历山,跟你去柏林,陪你过每一个生日,一起携手步死亡。

    灵魂因此有了重量。

    4.17克。

    那枚戒指,也是箍住他向死的重量。

    第四十五章

    顾重在职的公司大多是当地人,不了解国娱乐圈,自然不知顾重以前的事。顾重乐得轻松,相起来也简单不少。平常顾重也跟他们一块吃附近的餐厅,天天汉堡意面的,胖了三四斤。他一向严格控制重,立退汉堡小队,一连午吃了几天草。同事惊奇:“我说你怎么突然想减,原来是新婚。”

    顾重一怔,转念想起手上的戒指。

    “对方是男是女?”

    “怎么突然这么八卦?”

    “合作公司派了个人来谈项目,是个德国佬,本来该是经理接待,但经理最近不是病假吗,这担可不就落在你上,”同事朝他挤眉,“接待好了,前途无限。”

    “这么就是我了?”

    “你看看护照本,是不是德籍,再看看最近加班冠军,是不是你。”

    顾重淡然:“我还是个新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对这个机会势在必得。如果成功,那他的游戏策划也有了曙光。

    顾重是在双休接到任命通知的,让他好好接待这位贵客。他一脸平静,语气平淡地说好,然后抱起沈望转了好几个圈,差把沈望转吐了。沈望问他怎么,他卖着关说:“收拾收拾,我们晚上去吃饭。”沈望说好,然后穿了件帽衫,两手在卫衣袋里,无辜地看着顾重气急败坏。顾重把他前的两绳搅在一起打了个死结,:“我们去吃顿正经的米其林。你怎么默认我带你去吃赛百味?”最后两人衣冠楚楚地吃了顿米其林,回家的时候又捎了个汉堡。轻断期的顾重在米其林没吃饱,最终索吃了个。等回了家,沈望还给他吃了两粒消片。

    “我就吃了个汉堡,一份排,不至于。”

    “不多吗?”

    “你别拿你的分量当标准,”顾重把蹭他脚踝的烧鹅抱在手里,“烧鹅自从跟着我们都了一两了。这个家里就你原地踏步了。”

    沈望小声地抱怨了句:“瞎说。”

    “从明天起,你跟着我去打尔夫,锻炼。”

    “打尔夫的这么多啤酒肚……”

    “你新人,先练习挥杆。”

    “你什么时候学的尔夫,我怎么不知。”

    “初吧,我忘了,很久以前的事了。”顾重把烧鹅放回地上,烧鹅没两步又贴着巧克力了,这俩不仅没有族矛盾,相反还比亲兄弟都亲。而沈望被迫学习起了尔夫。

    自从德国客来,顾重在家的时间更少了。准备策划案,带人家游山玩,还要陪打尔夫。最难的莫过于最后的环节,顾重都不是放,是放了一片海,偏偏那位叫汉斯的先生还是输得底朝天,顾重甚至心想你哪怕是随便挥一杆,都比你认真打,还不如沈望杆杆挥空呢。但汉斯先生输得一脸严肃,理直气壮。打完尔夫,汉斯:“我尔夫玩得不太好,但篮球打得不错,有空切磋切磋。”

    顾重心说打篮球,岂不是更难放。便客:“当然,那今天太晚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喝清酒?我知附近有一家不错的日料店。”两人便一同去喝了酒,顾重顺推舟地说起自己的游戏策划,听得汉斯连连:“不错的想法,是你们公司新的策划案?怎么没听艾瑞克提起?”

    “是我自己不成熟的想法,还没跟公司提起。”

    “我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投也低,只是越不要求画面置的游戏,越是需要一个好的剧,我现在听你说的大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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