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就嘴角上扬,表那叫一个得意。
“不言。”荣夏生说,“好好吃饭,不要再说话了。”
谈恋还真耽误学习的,本来佟野这一颗心就都放在了荣夏生上,俩人关系更一步之后,更是不愿意往学校跑了。
圣诞节之后他们就开始了期末考试,考试的科目多,战线拉的,别人都是上午考完午直接图书馆,但佟野不,他必须回家找他小叔叔。
荣夏生为了让他安心复习,也不迫他留在学校,但是在家里的时候两人在各自房间忙活,佟野复习顺带逗猫,荣夏生就闷在房间写自己的东西。
这段时间可能因为佟野的缘故,荣夏生整个人的气神都好了很多,再不像以前那样闷闷的,写不来的时候就去台看看他的绿萝,给每片叶灰。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从一个真空的世界解脱了来,当初绷的神经正在慢慢放松,写作状态反倒更好了。
他窝在房间不停地写,效率,质量也远比之前着自己写来的要好。
写完之后,觉得腰酸背痛,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最近佟野搬到他的房间来住,一回就能看见床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枕。
荣夏生觉得这画面很温馨,看着那靠在一起的两个枕都能让他想象晚上两人相拥而眠的画面。
夫复何求。
他是再无所求了。
快到晚饭时间了,荣夏生准备今天他厨。
从房间去之前,不小心瞄到了书架上的本。
他走过去,拿来,随手翻了翻。
这个笔记本只有一半是写了字的,其他的一半纸页全都被他划破了。
荣夏生皱起了眉,想起自己那时候糟糕的心理状态,如今还心有余悸。
他不确定自己那段时间究竟怎么了,整天对一切都没有望,满脑都是写作。
他不停地写,不停地删,在删删写写疯狂地否定自己。
他觉得自己是个废,是个垃圾,是个什么都不好的失败者。
他觉得自己不会变好了,最终的结局就是闷死在望不到天的井。
当时其只是觉得压抑,没有更多其他的想法,现在回去看,那些日太可怕了,就像是一个沿着悬崖行走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碎骨。
但好在,佟野拉住了他,把他拉回了广袤的土地上。
荣夏生轻抚着那被他划破的纸页笑了,然后将本丢在了垃圾桶里。
他跟过去的自己告别了,从此以后都不会再需要用那样的方式来发绪了。
他打开门,走去,一就看见了开着门坐在对面房间里的佟野。
佟野在桌上趴了半天了,辛正疯狂地他的手。
他一看见荣夏生来,立刻来了神,像是垂死的病人突然被注了灵魂。
“宝贝!”佟野坐得笔直,“你是不是饿了?”
荣夏生笑着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了:“你复习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有如神助,”佟野说,“肯定不会挂科。”
“不挂科不是目的,你能不能对自己要求一。”
“可以可以,你饿不饿?我去饭?”
“我来吧。”荣夏生轻轻地抚着他的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我想抱你一。”
又在撒!
佟野立刻站了起来,把荣夏生搂了怀里。
“你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佟野滋滋地在他耳边说,“为什么就这么可呢?”
荣夏生靠在他怀里,轻笑着说:“因为你可。”
佟野笑:“行,你可我也可,可的人就要跟可的人一起玩!”
俩人的对话幼稚得不行,不知的还以为幼儿园小朋友在私定终。
佟野惦记跟荣夏生一起在家里跨年惦记了好几天,原本想着没什么新奇的节目给他,那就到明年好了,想想都刺激。
结果30号的时候蒋息突然给他打电话,问他31号晚上有事儿没。
“怎么了?”佟野问,“喝酒?”
“不是。”蒋息说,“大哥他们那儿有个跨年趴,请乐队演,本来我说了咱们不去了,可是临时有一组乐队了儿问题,没法过去了,就想让咱们救个场。”
“31号啊?”佟野有些犹豫。
他不是真的那重轻友的人,但今年是他跟荣夏生在一起的第一次跨年,他其实还想两人好好在家过个二人世界的。
那不能描述的,粉红的二人世界,而且得把辛关在其他房间!
“你有安排了?”蒋息说,“实在不方便的话我让大哥再找找别人吧。”
“哎,等一啊,”佟野叫住了蒋息,“我五分钟之后给你回电话行不?”
“好。”
挂了电话,佟野小跑着去敲了荣夏生的房门。
“怎么了?”荣夏生看了时间,“饿了?”
“这才三多,我又不是猪。”佟野搓搓衣角,有儿为难地说,“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荣夏生看他一脸的绪复杂,拉着人来坐:“说吧。”
“刚才息哥给我打电话来着。”
“嗯,怎么了?”
“就是……我们那个‘枪狗’你还记得不?”
荣夏生笑了,他们乐队的名字实在有趣,他想忘都忘不掉。
“嗯,乐队,什么事儿了?”
“没事儿,”佟野说,“自从息哥跟裴哥闹掰了之后我们那些演就也没了,反正恰好赶上期末么,大家就觉得没有就没有吧。”
荣夏生乖乖地坐在那儿听着佟野给他讲冗又不重要的前提要。
“这段时间呢,我们也没排练,大家都忙着期末考试,乐队就跟散伙了似的。”佟野说,“但是息哥刚才打电话来,说Subway有个跨年演,老板跟息哥是朋友,想让我们去给救场表演。”
佟野眨着无辜的睛,看着荣夏生。
“嗯,然后呢?”荣夏生问,“怎么了吗?”
“哎?你怎么是这个反应?”佟野说,“跨年啊,可能要在那儿闹到后半夜,你不会不开心吗?”
荣夏生笑了:“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一脸苦相?”
“是呗,”佟野说,“我还没答应息哥,得先跟你商量好,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你要是不兴,我就让他再想想办法,然后在家咱们安安静静地跨年。”
荣夏生无奈地笑着叹了气,他过去,抱住佟野:“你这是嘛啊?”
“嗯?什么?”
“佟野,你不用什么事儿都问我的。”荣夏生说,“我们是侣关系,不是依附关系,你在乎我,我也在乎你,我们有什么事可以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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