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底森森的坏笑:“去后厨安排一,给他们上一碟胡萝卜丝,就苏遥平时的味。”
秦大佬觉得自己是一个宽宏大量的饲主,很多时候他惩罚那只不听话的小猫咪,并非是因为愤怒和暴躁。
他只是……只是迷恋着苏遥惊慌失措的表。
那样的苏遥,让秦向源觉得自己格外势。
他是小猫咪的归宿,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不他的小猫咪有多生气。
可苏遥还是会回来。
会回到秦家,回到他的边。
秦向源坐在后车座上闭目养神,耳边是小猫咪张的呼声。
一分钟,两分钟……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只有路过盲和减速带时会有一些轻轻的颠簸。
不得不说,秦向源对于小猫咪不经意间抱怨的那句“外人”很受用,甚至没有那么想狠狠罚不听话的小孩儿了。
他在斟酌。
他一直在斟酌,关于自己蛮横的控制和苏遥渴望自由的矛盾。
还有爹和丈夫的区别。
想着想着,秦向源忽然觉到一温柔的缓缓贴近了他。
他懒洋洋地睁开睛,看到他的小猫咪正竖着耳朵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往他上爬。
秦向源声音有些疲惫的沙哑:“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车后座的空隙并不大,苏遥整个人贴在了秦向源上,跨坐在男人大上,小声嘀咕:“我给你保健不行吗。”
秦向源有些想笑。
他单手扶住了苏遥的小细腰,面无表地闭上了睛。
温柔的手指轻轻抚上了他的睛,小猫咪一本正经地给他着睛,嘴里嘟嘟囔囔念着保健诗。
这小东西在讨好他,别别扭扭又心惊胆战地讨好他。
秦向源闭着睛享受着小人的保健杀,宽大的手掌放在苏遥后腰上,缓缓拉向自己。
苏遥被秦向源拉得无法保持平衡,扑棱着扑了男人怀里:“哎!”
为了防止自己漂亮的脸磕在秦向源的鼻上,苏遥惊慌失措地双手扶住了秦向源的肩膀,用一个丢人的姿势趴在了老男人怀里。
英俊冷厉的脸和青艳的脸隔着一个鼻的距离对视着,烈的荷尔蒙和少年的清甜气息彼此缠,车窗外呼啸的风声隔着玻璃敲打着耳。
秦向源满足地轻轻叹了气,嗅着小猫咪上的香,低哑着声音说:“过来,让老公亲亲。”
苏遥抓着秦向源的肩膀,红着脸又羞又气,声音却得像棉糖一样:“不……不行……回家再亲……”
周礼还在开车呢,这老变态怎么那么氓?
秦向源目光盯着苏遥柔的,贪恋地吞咽着空气哭属于小猫咪的香甜。他低声说:“回家,可就不止是亲亲了。”
苏遥小脸涨红,趁前排的周礼不注意飞快地在老变态棱角分明的厚实嘴上亲了一,又羞又气地捂着嘴爬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就知!
试图讨好老变态的场还是自己吃亏!
前排开车的周礼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这人尖的要命,一定什么都看到了。
苏遥羞得缩成一团,帆布鞋踩在车座上,抱着膝盖把小红脸埋去。
秦向源闭目养神,听着耳边绵绵的小声嘟囔,在苏遥看不见的影了一个愉悦的笑容。
亲一就能让铲屎官原谅小混偷跑来玩了吗?
不、可、能。
早上七,苏遥准时被自己的生钟叫醒了。
他趴在老男人健壮的肌上,额蹭着秦向源上的胡茬。
秦向源也醒了,愉悦地小猫咪的,声音带着睡意惺忪的磁:“今天周六。”
苏遥说:“我要去上补习班了。”
秦向源说:“我让人送你过去。”
苏遥担忧地掰手指:“等我考完,会不会耽误拍戏啊?”
秦向源微微挑眉:“怕我删你的戏,就好好上课好好复习。不是告诉过你吗,第一你没什么戏份,等第二再说。”
苏遥小声说:“一戏份,我也想像其他演员一样,投全力好好演啊……”
秦向源把小猫咪本就糟糟的发得更加糟糟:“起床,去上课。”
三生是没有周末的。
苏遥去上了两天学校自己组织的补习班,晚上再跑去剧组拍戏。
秦总放话的事早就传遍了所有人的耳朵,惨遭删戏的卢越气得脸铁青,躲到另一个角落里离得苏遥远远的。
苏遥也不喜卢越,自顾自地看剧本。
因为男主戏份被删了三成,男二的戏份蹭蹭蹭往上涨,闷声发大财的男二演员偷着乐,站在角落里给了苏遥一个愉快的wink。
在第一里,苏遥和男二没有对手戏,但是接受到这个妖艳的wink,还是让苏遥心好了不少。
苏遥认真地想了想,也回了男二一个礼貌的笑容。
男二穿着厚重繁复的黑戏服,笑眯眯地走到了苏遥边,伸右手:“嗯?”
苏遥不明所以地和他握了握手。
男二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低声:“苏遥,你看到第二的剧本了吗?”
苏遥好像明白了这人的意思。
不是改编,没有原作。戏份如何分,剧如何变化,全看金主怎么想。
大女主当然地位不会被撼动,苏遥是金主捧着的,戏份只会越来越多。
如今男主因为得罪人被删戏,那男二呢?
就算他兢兢业业努力工作绝不惹事,第二又会是什么场?
借此飞升,还是成了别人的垫脚石?
苏遥摇摇。
他不知。
那个老变态天天拿第二威胁他,怎么可能让他看到第二的剧本。
男二微微苦笑,拍了拍苏遥的肩膀,叹一声:“好好看剧本,又不懂的可以问我。”
他和卢越不一样。
卢越年轻时也曾一夜爆红,算是那时候量峰,代言剧本接到手。后来慢慢糊掉,却也辉煌过。
可他,演了十年角,还总是心惊胆战怕角丢了。
他比卢越更在乎这剧,这可能是他老脸垮掉之前最后一次翻红的机会了。
苏遥明白,这个圈,就像一场无保护攀岩比赛,允许比赛选手们互相攻击的那。
底的人,把被踹来。
上面的人,怕被拽去。
苏遥坐着缆车平步青云惹人羡慕嫉妒,可只有他知,他只是被囚禁在了笼,是生是死,再也不由自己决定。
苏遥心里开始难受了。
久以来,他总是渴望在秦向源上汲取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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