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去年还得了最佳新人导演奖，我跟他合作过一次，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在预算的掌控和场面的调度方面都很有能力，既然你喜
曾燃，我想杜追你应该也会觉得不错。
“当然了，曹修远的片
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他是天才导演么，你们也合作无间。但是我记得杀青宴那天在车上你有提到，其实你也会在意别人说的‘没了曹修远的梁思喆
本就走不远’，梁思喆，你来演洛蒙的片，我跟你一起向所有人证明，没了曹修远你还是梁思喆，一样能站到颁奖礼上，一样能拿影帝。”
“你别急着答应，”见梁思喆似乎要开
，曹烨打断他
，“那只会让我觉得你是
于怜悯五年前的我，不得不答应
来这个片约。这片我的确暂时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来演，但是这跟不一样，这角
现在有很多很好的演员在争取，我只是觉得没人比你合适而已。我希望你好好看过剧本，当然也可以对比曹修远给你的剧本，然后再给我答复，这样对我们彼此都公平。”
他一气说了很多话，说完之后连自己都惊觉居然会在没打腹稿的
况，找了这么多角度的理由。而在他说这些话的过程
，梁思喆一直在耐心听着，一
也没打断他。
“好，”梁思喆等他说完，看着他说，“你把剧本给我，我看完了给你答复。”
N-第八章-3
一晚上曹烨都没从剧本这件事上过去。
手机上推送了梁思喆和曹修远会面的消息，曹修远时隔五年回国筹备新片，一举一动都受到媒
关注。梁思喆又一直是备受关注的焦，两人多年后再谈合作，媒没理放过这个
门话题。
梁思喆这次会选择站在哪一边？曹修远又打算从哪个题材另辟蹊径？曹烨忍不住猜测他们见面时的谈话
容。
自己使劲浑
解术，从各个角度找理由劝服梁思喆来演洛蒙的片，但或许曹修远一开就已经赢了这场较量。
站在梁思喆的角度，曹修远是将他两度捧上影帝位置的恩师，何况连梁思喆自己之前都承认，他跟曹修远在电影上的默契程度堪比“恋”。
简直想不梁思喆有什么拒绝曹修远的理由。
曹烨想或许自己不该故作理智和大度，让梁思喆对比两个剧本后再
决定，他应该将这片作为和好的筹码，告诉梁思喆如果五年后你拒绝我第二次，那我们还有什么朋友的必要？
可他好像还
喜跟梁思喆朋友的，不
是年少时代还是十年后的现在，跟梁思喆在一起让他觉得轻松自在。
曹烨心不在焉地翻着面前的项目策划书，外面有人敲门，他说了“
”。
“你居然在？”程端走来，“午去给梁思喆送片，他没留你吃饭？”
“你没看今晚的推送？”曹烨抬
看他。
“看了，”程端笑，“所以我们现在要跟你父亲抢人是不是？啧，重归于好的老人和送自己一步登天的恩人，站在思喆的角度想，还真是令人难以抉择。”
“是你的话会怎么选？”
“我么，”程端略一思忖，“依我看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还是老人比较重要，何况戛纳那场他不是已经报了你父亲的恩？说起来我最近在想，梁思喆当时接，跟媒说的由
也是报恩，当时我以为他是报你父亲的恩，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全是？”
“你问我啊，”曹烨笑了笑，“我哪知他怎么想。”
程端走后，曹烨把项目书合上，抬手
了眉心。
程端说的话提醒了他，梁思喆当时接时，圈所有人都不看好他这个决定，接替黄千石补拍
角戏份，怎么想都不是明智之举，若非梁思喆抱着同自己和好的想法，这片约他怕是都不会看一。
梁思喆救了这片，也让洛蒙避免了被嘉尼斯收购的命运，算起来，现在应该是他欠了梁思喆一个人才对，实在没有理由拿“和好”去要挟梁思喆再演一次洛蒙的片。
算了，还是那句话，每个片都有自己的命运，随它去吧。
从洛蒙来，曹烨开车去了茵四，茵四这几天整改完成，黄莺又找人在间疏通了关系，警方派了人过来检查，听说检查结果合格，已经提前重新开业了，曹烨打算去看一。
车拐茵四，曹烨看见那个立在窄街尽的“烧”字又重新亮了起来。
他把车停到街边，走酒吧，沿着
的旋转楼梯走去，走得越
，乐声便越清晰。
旋转楼梯走到底，曹烨拐酒吧，黄莺正站在吧台，趴在桌上写酒单。
她一抬，见曹烨过来，直起跟他扬手跟他打招呼。
也许是酒吧被勒令整改的原因，以往吧都放一些鼓噪的舞曲，即便请来驻唱也会唱一些嘶声力竭的摇
，但今晚居然唱起了粤语歌。只是那歌原本应该款款，却被那驻唱演绎得有些冷。
曹烨走过去，看了一那唱歌的人，问黄莺：“哪儿找来的驻唱？”
“还行吧？”黄莺笑嘻嘻地邀功，“自己来应聘的，以前也是个演员呢。”
“看着有熟。”
“你怎么看谁都熟？”黄莺朝另一边指，“那你看那个人不熟？”
曹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随：“不熟。”
“你到底看了没啊？”黄莺侧过脸看过去，“你仔细看看，难不像梁思喆？就是我上次说的那个，丁卯他们找来坐镇的假梁思喆！”
曹烨这才转过脸看了看，刚刚那一是为打发黄莺，本不知她指的是哪个人。
这一看，他微微一怔，那人得的确有几分像梁思喆，尤其还留了梁思喆当年站在颁奖礼上的标志
发，从侧面某个角度来说，几乎能达到以假
真的程度。
但曹烨还是说：“没看哪儿像。”
“你什么神啊？”黄莺不打算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争辩，退步，“要不要喝酒？给你调个度数低的？”
“行。”曹烨应着，到吧台边上找了个地方坐。
他侧过脸去看那个“假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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