喆当时只是喝醉了随
一说，所以这会儿连曹烨也很讶异为什么自己会把这话记到现在，甚至还能记起当时他说这话的场景。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儿来着？应该是梁思喆拿了第一个影帝之后又过了一年吧……对，之后，之前。
“哈，我怎么这么不信呢……”程端忽然觉得就算自己现在跟曹烨提起梁思喆，他应该也不太会炸，于是
歪了歪凑近曹烨，低声八卦
，“所以小曹总，你们俩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不只是林幻吧？”
“啊。”曹烨应了一声。
程端没想到他会接茬，再接再厉地
话：“那讲来听听？”
电梯上到十层，门缓缓打开，曹烨走
去说：“你不是猜到了么？老
人见面，还能有什么故事？”
“真的假的？”这八卦剂量太大，程端的好奇心顿时被充分调动，跟上去问，“你居然是双？没听过啊……”
曹烨侧过看他一
，笑了一声：“你真信啊？”
程端顿时意识到曹烨刚刚是在开玩笑打发自己，脚步顿了顿，随即快步跟上去：“你刚刚说这话的语气真是跟梁思喆一模一样你知不知？”
曹烨看着他笑：“我哪想到你会当真，程副总你这么好骗，公司
居然会有人猜测你谋权夺位？”
“你今天心蛮好的么，居然开起我的玩笑，”程端把胳膊搭到他肩上，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第一次跟梁思喆合作，他跟我印象里还
不一样的。”
“你印象里什么样？”
程端想了想：“照媒
塑造的形象看……他应该会耍大牌，喜
给人脸
看，并且相当不好合作。”
曹烨嗤笑一声：“你一个娱乐公司的
层居然也会信媒。”
“他很少主动曝光自己的生活，所有人对他的印象都是
据媒报拼凑来的吧……所以你不信媒，那你对他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我啊……”曹烨顿了顿，是啊，这些年梁思喆变成什么样了，他想了想，发现自己居然也说不清楚。
“说啊。”程端
他。
曹烨回过神，装了个傻：“嗯？说什么？”说完之后才想到，装傻充愣这项年少时的拿手好戏，似乎也好久没派上用场了。
“说着话你也走神。”程端无奈。
这时曹烨的手机震了起来，程端扫了一，是秦真真发来的视频邀请，他脑
浮现秦真真那天来摄影棚试镜的画面——看着冷一姑娘，没想到这么粘人。
曹烨用拇指
了一
屏幕，拒绝了视频邀请，秦真真立刻在聊天界面上发来了一个生气的表包，
跟着发来一行字：“我想看看你嘛！”
“晚上见吧。”
“现在就想看。”
曹烨摁熄屏幕，没再回消息。
他又想结束一段关系了。
活儿好、事儿少、不粘人，于他来说，这三个优
的重要程度依次递增，而在秦真真
上却是依次递减的。
遇上粘人的姑娘就会生一
想要
的想法。曹烨不知自己从什么时候惹上的这个
病，有时候他会清醒地想，这几乎算得上心理疾病了吧？谁谈恋
不会粘人？除非再遇上林幻那类型的姑娘，可林幻不粘人只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并非人而是炮友吧……
——难是遗传自曹修远么？曹烨脑生这想法，很快又觉得有些好笑，他该是对曹修远有多
的偏见，才会什么锅都想到要往他上扣啊……
***
定妆照成像效果很好，梁思喆本人不见得有多好相
，但在修图方面实在很让人省心，修图师无需对照片上的他本人调整过多，只稍微调了一调，便把照片传到了宣传组审
。
宣传组经过讨论，最后定三张照片，一看上去视觉效果都很惊艳，几乎难分伯仲，宣传主
拿不定主意，拿着照片去程端办公室同他商量这次的发布计划。
“这事儿我大概无权决定，”程端翻看了一遍选定的三张定妆照，从座位上起说，“走，带你去见能拿主意的人。”
几分钟后，宣传主站在门，抬看着“总裁办公室”几个字，额上滴了颗冷汗：“这事儿需要这么大阵仗么……”
“以防万一。”程端笑了一，敲门
曹烨的办公室。
“定妆照修来了，”程端一门便讲明目的，“目前定的三张都不错，但三张如果一次
全发掉会破坏神秘
，反而效果可能不佳，所以到底选定哪张，还需要曹总你来定夺。”他说着，低在手机上把三张照片传给曹烨。
曹烨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嗡嗡震了几，接收到程端传来的照片。
“我都说了不担心你谋权篡位，宣传的事你还来找我，”曹烨这么说着，却没直截了当地回绝他，伸手拿过手机，“这月薪
分我一半啊。”
“你先看再说。”程端笑了笑。
曹烨的手指划动着屏幕，程端在一旁给他解释：“这三张发来效果应该都不错，但从纯宣传的角度看，这张讨论度应该会最，”程端伸手在他屏幕上划了两，“因为当时黄千石发布的那张定妆照，造型和动作几乎和这张一模一样，两版对比最为明显，所以网络讨论度可能会相当……”
“不要这张。”曹烨
脆地否定。
程端扬眉：“嗯？理由？”
“你真当他是替补啊？”曹烨抬看他，“还特意找了张一模一样的，这招骂招得也太明显了。”
“但这张比黄千石那张效果更好，应该不会招骂……”宣传主在一旁谨慎地解释。
曹烨看着那张照片摇了摇：“效果放一边另说，单说这非要把黄千石比去的架势，就显得相当小家
气。”
程端冷静地说了句：“在商言商，有对比才会有讨论度。”
曹烨没有要跟他讨价还价的意思，把照片划到一张，手指了屏幕：“定这张。”
程端看了一，是梁思喆背对着镜转的那一幕。光影
错，将他脸上那几近狰狞的刀疤和眉目间戏谑而冷漠的神烘托到了极致，整张构图都透着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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