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过来了，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呢。”
“是吧？”郑寅也笑。
“跟曹导不太像啊，像黎老师是不是？”旁边的副导演说。他说的“黎老师”指的是黎悠，曹烨的妈妈，国际知名小提琴家，虽然这段婚姻并没有在媒
上大张旗鼓地公开过，但圈
人都知
黎悠是曹修远的妻
。
“脸型和
睛像妈妈，”郑寅抬
看了一曹烨，笑着说，“但鼻和嘴跟远哥一模一样。”
“真会
。”有人说。
“跟他站一块那男孩是谁？”周茹问
了在场其他人的想法。尽
没有“曹修远儿”这样夺目的光环，但站在一旁的梁思喆一
都没有被遮挡光芒，就那么随意一站，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曹烨说着话，看上去也足够特别，毫不逊
。“一看上去
拿人的。”周茹后来接受采访时回忆。
“也是远哥挑来试镜的。”郑寅没多介绍。
“那继续吧，”曹修远发话了，“先把其他人试完再试他们两个。”
站在外侧的工作人员低扫了一手上的名单，朝边上那几个少年走过来。“徐齐生，过去吧，到你了。”其
一个男孩应着，快步走到镜前面，站定了，有些不知所措。
“往前走一步。”曹修远在监视
后面说。
男孩看上去有些
张，立刻往前走了一步，试探着问：“行吗？”
曹修远又说：“发撩上去我看一。”
男孩赶抬起手，把刘海捋到
上用手掌压着。
梁思喆和曹烨站在旁边看着试镜过程，忽然曹烨的胳膊从梁思喆的肩上抬了起来，手
扬了一
，像是在打招呼。
梁思喆朝他打招呼的方向看了一，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这时朝他们走过来。男孩面容清秀，不，至多一米七五左右，看上去很瘦，刚刚他一直坐在曹修远附近，被曹修远大的
形挡住了。
“嗨，章明涵，”曹烨的手又落回梁思喆的肩膀，笑着问那男孩，“你怎么也来了？”
“最近没戏可拍，在家里待着无聊，过来看曹老师试镜。”章明涵也笑着说。
“有什么可看的啊……”曹烨懒洋洋地说，“你不也是这么试过来的？”
“自己试跟看其他人试总是不同的嘛，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么，我来见证
星的起。”
“你这就叫捧杀吧？”曹烨笑着说。
“我这叫料事如神，”章明涵的目光落到他旁边的梁思喆上——他们的关系看上去亲密的，他猜测这人可能是跟曹烨在一个圈里大的某位富家公，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好气质，“……这位是？”
“哦，是该给你好好介绍一，”曹烨拍了一梁思喆的肩膀，“梁思喆，跟你之前一样，是我爸一手挑来的新人。”又跟梁思喆介绍章明涵，“章明涵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的男主。”
梁思喆其实并不太知章明涵，章明涵前年演了曹修远电影的主角，在电影节上拿了个最佳新人奖，很是了一些风，但由于梁思喆平时并不关注影视圈的新闻，所以对他来说，章明涵只是个“听名字有耳熟但跟本人对不上号”的众多演艺圈明星之一。
曹烨介绍完后，梁思喆和章明涵简单握了个手，看上去都没有跟彼此
的兴趣。
听说梁思喆是曹修远挑来的新人，章明涵的态度有些微妙的改变，收起了先前谨慎的态度，开始直白地打量梁思喆，若有所思：“挑来的新人啊……这电影居然是双男主吗？”
“我们也在猜呢。”曹烨笑着说。他从小在国外大，汉字的速度奇慢，剧本到现在翻了还不到三分之一，不知
节
展到后面会不会多一个跟小满同等戏份的男主。他的目光越过章明涵的肩膀，“怎么这试镜跟考电影学院似的？”
“说得好像你考过电影学院似的。”章明涵看着他乐。
“我有朋友跟我讲过啊……跟这一模一样。”
“这可比考电影学院难多了，”章明涵回看间试镜的区域，“曹老师的神很毒的，只看这一会儿的功夫，基本就知这人能不能胜任角了。”
试镜行得很快，每个人上去几分钟的时间便结束了，现场只剩曹烨和梁思喆还没上去试过。
“小烨最后，行吗远哥？”郑寅征求曹修远的意见。
“曹导自己的儿还用在镜前面看啊？”有人在旁边开玩笑。
“叫曹烨先来吧。”曹修远手指
着
，看着监视的屏幕说。
“行，”郑寅直起，伸胳膊朝曹烨招了手，“小烨过来，”又用示意了一镜前面的位置，“站那儿。”
“那我先去了啊。”曹烨将手臂从梁思喆肩上拿开，又跟章明涵说了一声，然后走到镜前面。
“朝前走两步，抬一……侧过，回来，别侧那么大……好，再侧一……转过，朝后走，别停，一直走……”曹修远在镜后面发布简单的要求，对曹烨的态度跟对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曹烨看似听话地
照他的要求一一
举动，但一听到曹修远的声音，他的心又变糟了，曹修远发布的要求越多，他的心就变得越糟糕。
最后背对着镜走远的那几步，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曹修远亲生的了，否则他对自己的态度怎么能跟对其他人一样冷淡——只顾盯着监视的屏幕，连抬正瞧他一都没有。
“再走回来。”曹修远在后面说，
走回来的那几步路曹烨的脸变得很不好看，平时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心充斥着愤怒和不满，藏不住的绪全写在脸上。
但这
绪变化反而引起了曹修远的注意。曹修远皱的眉微微舒展，视线在监视屏幕上停留几秒，然后抬起隔空看着曹烨。
曹烨也看向他。这一是有容的，盛着质问、不甘、愤怒、委屈，这绪太过
烈，以至于在场其他人也
受到了气氛不太对劲。
但这对峙似乎只是曹烨的一厢愿，曹修远微抬着颌看向曹烨，神平静地观察着他，手指一一地轻敲着，似在沉思。片刻后他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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