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被他哄得舒服了,教训他:“你从小就闯祸,不是你哥你给你收拾,就是我给你收拾。以前三天两闹事,跑去让我清静了几年,一回来就闹个大的。你网上那些七八糟的新闻我都给你清理净了,什么直播已经关了,七八糟的账号都注销了。”
庄瀚学:“……”
“可我还打算以后回去直播呢。”
“播什么播?哗众取,丢人现。”
“我不觉得是丢人现,我没偷没抢,哄人开心赚钱,有什么不对的?”庄瀚学目光清明,他毫不避讳地直视着妈妈,难得地认真起来,“而且这次事闹这样大,我觉得也不能光赖我一个人。”
“我的事无非只是个导火索罢了。”
“真的让我们家变得一团混的难是我吗?我觉得不是,是您和爸爸导致的,这几十年来我们一家人之间日积月累的矛盾终于一气都爆发来罢了。”
他们家几个孩,看上去相安无事,其实都有各自的病。
你厌恶了他一生,抗争了他一生,最终却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大哥猜忌刻薄,即使对枕边人都信不过,太过好,对孩过分严苛,而他心薄,总对人始终弃。这些缺都是自父母上而来。
自他们童年埋伊始,就迟早会有爆发的这一天。
或早或晚罢了。
老妈脸铁青:“不言父母之过,你自己错事,居然还把错都归到我上,你可越来越能狡辩了。”
庄瀚学摇了摇说:“那是愚孝。妈妈,虽然你有时候对我不好,你要我变成你希望的模样,把我关在这里,还比我结婚生。但我还是想,这件事是不是能有更和平的解决方法,让你和我都满意的方法。”
“这些年你又何尝开心呢?”
“我被你束缚着,你也被别人束缚着。”
老妈脸越来越难看,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庄瀚学又跃地把话题引到另个方向。
庄瀚学说:“这几天我没别的事好,只能躺在那里想东想西,倒是琢磨来一些事——”
“我原先觉得你只是偏心,或者是我太没用,所以哥哥的事你不,却对我这么严苛。仔细想想,却不一定是因为这样吧。”
“因为孩们都不听你的教,哥哥离开了您,也与您离心,只剩我,要是我也彻底脱离你的控制,你最后的一自尊心就会崩坍。所以你尤其不能接受我的叛逆。”
老妈一气,打断他的话,语气僵地说:“这世上是最靠不住的,除了钱,只有血脉之间的联系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斩断的。”
“我知那个姓秋的是个很优秀的男孩,我调查过他了。他很喜你,他为你了许多事。”
“但为什么他很优秀很你,我就得接受他?我承认我是偏见,他要是个女人,能生孩,我说不定都认了。可他是个男人,两个男人在一起又折腾不孩来。难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回过发现自己没钱没孩,后悔都来不及了。”
嘴炮失败了。
庄瀚学无奈:“妈,还有一,我觉得你真是看我。我没事时,和我门当对的女人也没几个能瞧上我的。现在我柜的惊天动地,谁还能要我啊?”
老妈脆地说:“有。”
庄瀚学惊了,好奇地问:“谁啊?”
老妈说:“江若芸。”
她现在是真急了,本来还挑挑拣拣,这个看不起,那个瞧不上,老妹给介绍了好多女人,她都没个意的。如今倒好,只要是个女人就行了。
先前她不愿的几个女生父母在庄瀚学闹事后纷纷婉拒,又不是穷到要卖女儿了,至于上赶着被形婚吗?谁家的孩不是宝贝?就你家那个没息的败家儿是啊?
但是条件太差的,她又实在是无法接受。
最后想起了似乎有个现成的人选,就那个女明星,江若芸。
虽然低了,但是得漂亮,也有小钱,而且她不是和自家儿有段旧吗?以前还曾经想要嫁他们家来,当时她觉得这小丫片痴心妄想,现在却觉得,这不正好?
这女人有心机有手腕,庄瀚学是个耙耳朵,被哄一哄,一定能浪回。
庄瀚学这傻了。
他觉得不至于吧,江若芸有钱有闲,需要来当同妻吗?
难他真的这么有魅力?
他可真是个罪孽重的男人。
过了两天,他在家里见到江若芸。
江若芸在他妈面前还是装的端庄贤淑,像模像样。两个女人虚与委蛇一番,竟然还很要好似的。
啧啧啧。女人真可怕。
庄瀚学在心底想。
待只剩他俩了,她对庄瀚学个意味的微笑。
庄瀚学骨悚然,绕着她走:“你、你要嘛?”
江若芸笑:“看到甩了我的男人倒霉,我就开心。哈哈哈。”
庄瀚学一把汗:“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还对我余未了呢。”
江若芸哼了一声:“你都全网柜了,已经不净了,我还能要吗?我不要面的啊?因为你的缘故,现在网上我的黑骂我骂得更难听了,都是你连累我。我太惨了。”
“啧,我还以为你过得有多惨。怎么看着好像还胖了?变丑了。”
庄瀚学讪讪:“对不起哦……那、那你还过来找我?你还答应我妈?”
江若芸拉了椅坐来,说:“我不是答应你妈,我是答应了秋哲彦。”
“与其别的女人过来,还不如是我。”
那打死庄瀚学也想不到秋哲彦会找江若芸联手啊,他惊得瞪圆睛。
他还以为小秋和江若芸是天敌呢!
江若芸很满意庄瀚学吃惊的表,得意地说:“秋哲彦亲自低声气地求我帮忙,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第五十八章
江修文去盥洗室拧了巾,他回到卧室,见到老爸不知在和谁打电话,一扫沉闷抑郁,变得生机。
老庄总说:“你的好了?没好就门?”
“你看看你,那么冒失,三十几岁了也不知稳重一。”
“明天什么时候过来?留吃一顿饭吧。”
江修文一听就知是在和二哥打电话,他的心也顿时熨起来。二哥要来吗?他能见到二哥了?
尽二哥最近各遭罪,但他莫名地对庄瀚学抱有信心,觉得庄瀚学必定不会愁云惨淡、戚戚哀哀。
老庄总聊完电话,手机了,巾凉了。
江修文重新去了一趟巾,拿过来给老庄总,他接过去,自个儿脸手,对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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