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没打电话,你一直不找我,我忍不去,终于主动去找你。你还好意思笑着和我说‘我以为你是要冷理来分手’。”
庄瀚学惭愧地说:“我……我记不清了。”
江若芸酸溜溜地说:“没想到你有一天会为了一个男人求我,你就那么喜那个姓秋的吗?”
庄瀚学说不清:“起码现在,我是很喜他的。”
至于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他无法保证自己一辈都会只喜一个人,他连打游戏都那么喜新厌旧。
庄瀚学问:“我求你了。千万别让我爸妈知。”
江若芸到底了:“我知了。我不会说去的。再说了,我跟你爸妈又不熟,你不必担心我。当年你带我回去吃饭,他们不还嘲讽我是戏吗?他们本来就瞧不起我,我和他们也搭不上话。”
“放心吧,旁人我不敢说,对你,我还是讲义的。”
“谢谢啦。”庄瀚学别过,不敢对上她的睛。
假如秋哲彦现在在场,庄瀚学一定要和他吐槽:“我就说江若芸想泡我吧?”
庄瀚学倒不奇怪江若芸明知他有恋人且恋人还是个男的也想撬墙角,能混到这么红,怎么可能是柔弱无辜、清清白白的白莲。抢资源,抢剧本,抢金主,那都是家常便饭。圈里都是俊男女,漂亮到一定地步,别都是其次,谁会在乎对方曾经睡过男人还是睡过女人。
只是奇怪为什么江若芸要这样三番几次地撩他,他又不是什么好男人。她完全可以找个更好的。或者真的像小秋说的那样,是因为当年分手意难平,想找回场?
晚上回家,庄瀚学发现收到了大哥的回复。
大哥把他的方案略作修改,发回给他,还夸他写得好,问他怎么这么努力。
问他是不是找了份新工作?
大哥老怀安,笑:“可以啊,庄瀚学,看来这些年你还是有的。你终于想到要去工作啦?还这么快就被委派了大案。我就说吧,你也是能行的。别整日窝在家里,不男人女人,都得上班,挣钱养自己。你终于听我的话了?还是在家实在太无聊了?去解解闷?写得不错。”
庄瀚学脸红红地说:“我也觉得我比以前聪明了。”
看来最近他跟着爸爸看那么多文件还是有的啊!
大哥指说:“我稍微给你改了几个地方,我觉得总写的可以。不过你这案条件谈得有些保守了。为什么谈的这么保守?”
庄瀚学问:“大哥,我想问问,我还能帮对方把条件再谈得吗?”
生意哪有不为自己而为别人争取利益的?大哥奇怪:“你帮着对方想嘛?”
庄瀚学委婉地说:“因为那是小秋的公司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他们公司现在的况不太好,我想帮帮他来着……”
大哥愣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了,态度转变一百八十度,用不可置信地语气说:“……你是不是现在已经回家了?庄瀚学。”
庄瀚学:“……”
他已经用心虚的沉默了回答。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冷窒。
一阵缄默。
大哥冷笑一声。
“你可真厉害啊,庄瀚学。”大哥气到笑了,“我看你是疯了。”
庄瀚学没什么底气地说:“我、我没有。”
大哥笃定地说:“你现在是打算从家里骗钱给秋哲彦是吧?我看你就是疯了。你是被他降了吗?”
庄瀚学梗着脖,倔地说:“我没疯,大哥,我是回家拿钱给小秋继续开公司。他只是一时运气不好,等这阵撑过去,资金链补上了,他就能过来。这是他的心血,我要帮他把公司保来,他没要求我回家,他就不知我们家的况,是我自己要回去的。”
大哥冷笑几声,极其尖酸地质疑:
“他不知?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你确定他现在没有在骗你?”
“庄瀚学,我知你是个傻的,你对钱没有概念,你不在乎那么多钱,你觉得没多少,你大概认为这只是小钱。但是别人不是。我劝你不要在金钱面前考验人。世上没几个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
“秋哲彦真是个好东西就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帮他偷钱。”
“你今年三十几岁了,不是小孩了,你在天真些什么啊?”
“你真的敢确定他以前真的完全不知你的家世,确定他不是在放线钓大鱼?”
“你确定那个姓秋的臭小他没有在骗你?”
第三十三章
庄瀚学脑一,他脱而地反驳:“秋哲彦不会骗我的!”
大哥说:“是吗?你们一开始会谈恋,不就是他用假工作把你骗去的吗?你说他不会骗你?认真的吗?”
大哥几乎是单方面吊打他:“你从小就容易被骗,小钱就算了,那么大的钱,你也敢往外给?”
“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还说你有了,结果是越来越傻了。”
“你以前还跟我说你知那些女人只是惦记你的钱,都不是真心的,所以你才不想结婚。”
“现在你敢肯定秋哲彦不是在惦记你的钱?”
“我的傻弟弟啊,在钱的面前,世上绝大多数的人和事都经不起考验。像秋哲彦那产家生的男人,他一辈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你真能说他对你的会比这钱更多?”
“好,可能在十万、一百万、一千万面前,他不会动摇,但是一亿、十亿、一百亿呢?”
“他只要哄哄你,就能拿到这么多钱。世上能有几个人保持定?别说是了,连人和德都不一定能把持住。”
庄瀚学听得心,心急如焚地说:“那我总不可能明明能够帮忙,却睁睁地看着他破产吧?”
大哥相当冷血脆地说:“那就让他破产。”
庄瀚学傻了:“啊?”
大哥仿佛又变回了在商海运筹帷幄、锱铢必较的冷酷商人:“他破产了,就只能由他来依附你了。我上次见他,就能看他大概是个控制很的人。和你说的一样,我是不喜他。我第一见他就觉得和他不对付。我本来觉得你是个小事糊涂,大事清醒的人,看来你这回真被人给骗住了。你觉得没问题,或许只是因为他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你和他的差距究竟有多大,如今你们的位置颠倒,他不能圈养你,而由你来控制他,他脆弱的自尊心和控制将如何安置?到这时,就能分辨来,他喜的究竟是你这个人,还是喜你顺从于他的控制这件事。”
“在他知你原来那么有钱,还心甘愿给他掏钱之后,他对你的喜又是否能像以前一样不掺杂对金钱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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