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回来,这次一准能行。”
秋哲彦奇怪地问:“拉什么投资?你还认识什么厉害的人啊?”
现在,就算庄瀚学说他认识某国总统他都不会直接否认了。
庄瀚学还掐了个佛印,摆个佛祖一样的姿势,神秘兮兮地说:“唉,暂时天机不可,到时候你就知啦,我可神通广大了。”
秋哲彦被他这活宝样逗笑了,说:“好,那我再撑一撑,反正楚先生说看在你小师父求的份上,愿意等一等再要答复。你准备给我拉多少投资啊?”
庄瀚学眉飞舞地说:“你等着,你看我给你借钱回来。一个亿够不够?”
秋哲彦:“???”
这数字太大了,秋哲彦本没当真,要是庄瀚学说借个几千万他可能就直接信了,亿的单位数字太大,他不敢去想,庄瀚学从哪借啊?秋哲彦笑起来:“哈哈哈,那我不但能起死回生,还能大呢。”
庄瀚学:“没错!”
庄瀚学空还跟直播公司那边联系了一次,说以后没办法保持直播时间,假如不能暂停,那就解约好了。
直播公司严肃地警告他,说他没有特殊况而违约行解约的话,要支付一笔上百万的违约金。
庄瀚学都不眨一,豪气地说:“嗯,我知,解约吧,违约金我会支付的。”
等他回家,这钱就是雨。
庄瀚学觉得自己不但没息,还是个纯正败家,还当主播挣钱呢,这钱没挣到多少,还要倒贴去。早知一开始就别搞什么直播,还全网柜,甚至伤到了叽叽,真是得不偿失。
庄瀚学打开自己直播室。
发现自己还腥风血雨着呢。
有人在评论区写小论文,说他从到尾都在撒谎,他本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什么男朋友公司现了经济危机,说他前段时间“男朋友”不现,是因为他的“男朋友”只是钱雇的,现在辞职了。还骂他骗钱,骂他吃相难看,骂他装基佬。
庄瀚学冷静地看完,开直播。
因为最近非常不勤快,他的观众人数已经跌到了新低谷,而且没有预先通知,不过还有一批不离不弃的粉丝来看他的直播,人数慢慢地涨起来。
庄瀚学整理了心,说: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直播了,因为现实生活工作上的一些变故,我没空闲直播了。”
“解约方面的事已经在谈了。”
“不,不是槽。是真不直播了。”
“啊,也不是网络暴力,那些的话,我就没放在心上。”
“你们别给我刷礼了,刷的越多,我要赔的钱越多啦。真的,别刷了,求求你们了。”
“算了,你们刷刷吧,我也不差这赔偿金。”
“问我不当主播去什么?还能去什么啊?老老实实去公司上班啊。”
“说实话,我还是很喜当主播的。我快乐,你们也快乐。这段时间来,要是我给你们带去了一些快乐,我就满足了。”
“我喜你们。”
“青山不改,绿。以后有缘再见吧。”
已经周二了。
庄瀚学答应妈妈周五之前回家。
他得在这之前告诉小秋他要回家了。
以前他什么都敢和小秋说,这件事却一拖再拖,不敢和秋哲彦说。
该怎么开啊?
他自己都不敢确定回去之后会怎样。
就算他是现在唯一听妈妈话的小儿,也不可能轻易地拿到那么多钱来用。只能回公司,继承家业。而且,他逃过一次,一逃六七年,这次回去了,未必能再逃来。
要继承家业,就得听家里人的话。
妈妈嘴说不他了,但他知那只是权宜之计的话,家从小就是这么哄孩的,先把人骗回去了,骗回去以后就可以随便摆了。
他不一定还能和秋哲彦继续谈恋。
妈妈绝对会他结婚的。
真烦啊。
但是不回家,小秋的公司就没得救了。
更烦。
到时候再说吧,先把秋哲彦的公司救了,再看能不能跑掉。
假如不行……走一步算一步吧。
先把钱给骗来,再想个办法脱,回去跟小秋在一起。
假如失败了怎么办呢?
庄瀚学想,反正我只是个没息的家伙,不是什么优秀的恋人。
而且,我也不是小秋刻骨铭心的初恋。庄瀚学酸唧唧地想,他现在,稍微有嫉妒秋哲彦的初恋,也嫉妒将来可以和秋哲彦共度一生的人。
但他敢说,起码现在,小秋是喜他的。
尽他完全不懂小秋喜他什么。
他是翘,可也不是天第一漂亮的啊。
他该怎么跟秋哲彦说呢?
庄瀚学左思右想都觉得,假如摊开来说实话,秋哲彦一定不会让他回家,
不回家,他就借不到钱,借不到钱,小庄的公司就没有了。
算了,还是只说是回老家好了。
不知小秋会不会觉得他怕懒所以逃回家了,虽然他确实好逸恶劳。
一拖再拖,拖到最后一天。
庄瀚学本来想回家以后再和秋哲彦说,结果他们在公司活,一又到大半夜了。完全没找到时机跟秋哲彦提他要回老家的事。
秋哲彦疲惫地说:“我今天在公司打地铺好了。”
庄瀚学懵了:“不回家啊?”
秋哲彦了太:“太累了。你回去吧,换衣服,带净衣服给我。我在公司通宵,我眯一会儿就好了。”
庄瀚学着急地说:“那不成。”
秋哲彦问:“怎么了?”
庄瀚学盯着他,好多话憋在,憋得脸都红了,还是说不来。
秋哲彦仿佛想到了什么,了然地微微一笑,拉住他的手,把人拉过来,抱着坐在大上:“你是不是想那个?我们是有一阵没亲了。”
庄瀚学满脸通红,他想了想,想了又想,想了再想……闷声说:“是很久没亲了。”
万一他回不来了,以后可不就没机会跟小秋亲了吗?
但庄瀚学有些担心:“你最近这么劳,你还能行吗?”
男人,就不能说不行!说到这个,秋哲彦可就来神了,笑:“我让你亲验一我还能不能行。”
庄瀚学没像先前那样不知羞耻地顺从他,而是皱起眉,一丝困惑的神。
他拿开秋哲彦抱在他腰上的手,站起来。
秋哲彦问:“你很累不想?你躺着就好了啊。”
庄瀚学摇了摇,把秋哲彦的椅拨到侧面,然后在他面前跪来,伸手。
秋哲彦猛地反应过来庄瀚学这是要什么,耳朵一红透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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