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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人家的祭品,人家的灯笼。”
“万一人家从坟里爬来,找你算账怎么办?”
她穿着一袭宽大的白缁衣,上着一小帽,形婀娜,柔夷掩,看不到容貌。
“它要是有胆来算账,哥哥就把他杀了,顺便赚个积分给你买糖吃。”
白衣“鬼魂”低声笑了起来,直起,转看向她,轻佻地说。
“好呀,就怕一只鬼的积分还不够买糖果。”
“女鬼”闻言,笑声显得越发愉悦。
“那就,来一只杀一只,来一双杀一双。”
白衣“鬼魂”心不在焉地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一只刚刚从坟里伸来,正准备去拖“女鬼”脚踝的腐烂真鬼手被吓得狠狠一哆嗦,飞快地缩回了坟里。
无助弱小可怜。
被抢了蜡烛的真鬼魂躲在棺材里瑟瑟发抖。
可怕,太可怕了。
惹不起惹不起。
白衣“鬼魂”侧了侧脸,一张邪魅俊逸的脸暴在烛光之,居临地看向小少年躲藏的方向。
“安诃,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沉思的小少年猝不及防被了名,浑一抖,汗都竖了起来,一坐在草地上。
半响才回过神来,竖着眉,怒:
“云哥!关!我方才喊你们,怎么不应?”
“你们居然装鬼吓我呜呜呜呜…太过分了呜呜呜…”
云声白顿了顿,抬手摸了摸削瘦的。
“方才?”
“你突然蹲去,我以为你要解决个人问题。”
“原来不是啊?”
云声白微微睁了睁睛,恍然大悟地说。
安诃嘟着嘴,锤了锤蹲得有些酸的小。
“谁会在荒坟野地里解决个人问题啊!”
这时,一只脚从后伸来,不轻不重地踹在安诃的小上。
接着,一张面无表的,冷冰冰的脸探了过来,附在安诃的耳边说:
“谁吓你了,是你胆太小了吧。”
声音低沉,极有可能是个男鬼。
“啊啊啊!”
“别吃我,我一也不好吃!”
安诃像只炸的猫,浑孔都战栗了起来,把脑袋埋在大里。
看着小少年这副怂模样,一副尼姑打扮的关雎笑得更加柔,调侃:
“荆可,你就别吓他了。”
“万一吓了可不好,荒山野岭的,没有纸卖。”
荆可了一把安诃的脑袋,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被设定的份是僧人,素衣白袜,着颗印着六颗戒疤的光溜溜的脑袋。
明眸皓齿,角微勾,带着几分笑意:
“安诃,你前阵不是开始自己独立接活了吗?怎么还是这么没。”
“就你这样,迟早被第八名爆掉榜单啊,小心不保。”
安诃了睛,毫无底气地解释:
“我没...没怕!”
“我是唯主义者,这些都是假的,都是虚拟的数据,我才没有怕。”
“这只是为了合剧,我演技好不行吗!”
“好好好,给你颁一座金猪奖最佳男主角。”云声白转了转眸,视线巡了一圈,“人都齐了吗?”
关雎眨了眨密翘的睫,低声说:“甜心小宝贝和那个新人还没到。”
云声白眉心一拢,从宽大的袖取去一把折扇,潇洒抖开。
“甜心小宝贝死哪里去了?”
“那家伙每次都生在奇奇怪怪的地方,要不是小朋友名要他,哥哥才不乐意带他一起玩。”
云声白仰了仰,望向那株最大的杨树,不慌不忙地喊了一声:
“小朋友,来吧。”
众人闻言,纷纷仰起,好奇地循着他的视线往上看。
这才发现那棵耸云的杨树最大的枝丫上坐着一个人。
一个清风朗月般的人。
那人穿着一玄衣衫,背靠着光的树,一边半曲,踩在树枝上,发随意束了一半,墨玉一般的发丝在空轻轻浮动。
在朦胧的月光,只留一个剪纸一样的侧脸廓。
手握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利剑。
像个冷面侠士。
听到呼唤声后,安静的转过来。
他手轻巧地从树上跃,黑影一闪,颀影瞬间现在云声白面前。
“别叫我小朋友。”
锐利剑尖抵在云声白前,声音清朗。
云声白捷地往后一仰,勾着角,没心没肺地说:
“你大,你大行了吧?”
“还不快给我把剑挪开!”
白泽微微挑眉,执剑的手垂。
关雎娉娉袅袅地往前走了两步,一魅惑迷人的鸦片香味近,她挑起红,艳绝的脸上浮现明艳笑容。
“这就是你爸爸?”
云声白不知从哪里掏一发带来,随手把碍事的云鬓束起:
“嗯,他就是。”
说完,云声白倏地一愣,束发的手顿在半空,总觉得刚刚的对话哪里不太对劲?
嗯…
怎么觉给自己认了个爹?
关雎饶有兴趣地凑到白泽面前,微微抬起,笑意渐,伸葱白的手指抵住他的。
白泽皱了皱眉,退后一步。
他比关雎许多,垂着帘,神疑惑地看着她。
纤疏朗的睫压在尾,在脸上落两片沉沉的影。
“嘻嘻…真有个…”
关雎也不恼,妖孽的桃慢慢地眯了眯,琥珀的眸烛光转。
“别说,小朋友得真好看,完成任务后跟回家好不好?”
云声白终于把一青丝完扎起,无奈的扶了扶额,拎着关雎的后脖,往自己边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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