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也应该
改变才行，所以转而站在了闫炎那边，二对二，最后还是解散了。”
付秋野有些诧异：“我以为是你提来的。”
肖暑摇
：“如果闫不提，我大概会一直待在里面。最艰难的那段日
是他们陪我过去的，我很
谢这个乐队。”
付秋野靠在他的
边，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怎么听着心里有酸酸的。”
肖暑拉住他的手臂：“好了，陪你聊完了，去睡吧。”
“都快天亮了，说说肖泽吧，”付秋野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你的双胞胎哥哥。”
肖暑偏过来看了他一
，卧室里的光映在瞳孔里面，一片黑幽幽的沉默。
付秋野不躲不避地回视他，没有
，但安静又执着地等待着，
定决心想从他上撬条
来。
肖暑有些慌张地收回视线，拇指指甲开始神经质地抠着
指上的
，
：“我不是想瞒着你，只是真的不知该怎么说。我跟肖泽……”
肖暑
了一
气，然后慢慢地叹了来：“抱歉，给我时间。外面冷，先
去吧。”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
，之前温的牦
还
着，肖暑坐在沙发里，付秋野跟他轻轻碰了杯。
肖暑喝掉了里面的，在沙发里半躺了来，付秋野坐到他的边，让他可以靠着自己的肩膀。
他的嘴
好几次张开又闭上。
付秋野小声说：“不要急，慢慢来。”
肖暑来回玩着他的指，低不知在想什么，半响才开：“我跟肖泽是同卵双生。”
“嗯，我知。”
肖暑转过来看他：“同卵双生的双胞胎，你遇见过吗？”
付秋野认真地回忆了片刻，迟疑：“
班里好像有过一对……没什么印象了。”
肖暑重新转过去，望着付秋野手指上的一小块倒。
“我跟他小时候像到连老妈都认不来，一个生病了，另外一个肯定也病，在同一个幼儿园的班里面，最喜
的游戏是互换份，有时候甚至自己都会变迷糊，一直到后来上了小学，对自己的份认知才慢慢变得清楚。”
付秋野安静地听着，慢慢把他搂了怀里。
“双胞胎跟普通兄弟是不相同的，我的
格和哥哥差很多，他很开朗，喜音乐，属于学校里的风云人
。我基本不怎么说话，比较
向，跟人聊天会习惯低，所以大家开始能够区分开我们两个。
“但是从八岁开始，我有时候能够觉到肖泽的
绪。非常不可思议，我跟他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个
，却频繁的在某些瞬间受到对方的，甚至能够轻而易举地猜到他接来想要什么，也会被他的
烈绪影响到自己的行动模式……”
付秋野握着他的手，皱起眉。
肖暑的话听起来有些过于超常理了，他不确定这些是不是源自他的意识偏差。
“所以初我和他选择的不同的学校，生活里很少会经常腻在一起，不是因为不好，只是单纯的不喜那
相互影响的觉。”肖暑伸手
住了自己的眉心，“我背上的那个纹，就是刚分校的时候纹的，没有告诉父母，也没有告诉肖泽，自己悄悄地纹了，算是一个份的自我确认。”
因为T恤过于oversize的原因，肖暑肩胛骨
的纹
了。那是个形状非常奇怪的纹，周围无规则的橘
像火焰苗，间更的红橙像太
又像心脏。不知染料里面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每次肖暑在床上兴致起来的时候，纹的颜就会变，好像要烧起来了，却又没有火焰的明媚，
调里面透疲意和颓败，总让他想起梵的。
付秋野俯，在他的纹上亲了一。
“为什么纹这个？”
肖暑扭过，余光里瞥到了一纹的边角。
“跟设计师去吃了几次饭之后，他画了这个给我，说画的是我的‘暑’字。”肖暑勾了勾嘴角，“我觉得
形象的。”
付秋野环住他的腰，抿了一他的耳垂，柔声问：“嗯，然后呢？”
肖暑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
绪失控严重的时候，他几乎没法去回想任何跟肖泽有关的东西，但是现在的他觉还算平静，卧室里的光线正好，沙发上坐着自己的
人，人的里甚至还有两个崭新的生命，这些东西都让他充满了难能可贵的安全。
他往付秋野的怀里靠了靠。
“分了学校之后，我跟他的格差异越来越大，他的朋友很多，初二就开始跟人去泡吧，组乐队，考之前还谈了个比他大很多的男朋友……这些事我都知，但是参与得很少，特别是他恋之后，我会特别避开他和他朋友们的聚会，怕遇到他男朋友，”肖暑有些神，“……他很喜他，我能够觉到，所以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绪，哥哥也心知肚明地避讳我们碰面。他们谈了半年多，我连那人的面都没有见过。”
“我很后来才知，那次绑架，绑匪是绑错了人的。”肖暑说。
这句话结束之后，房间里面陷
了非常漫
的沉默，肖暑一直无法开继续，付秋野用力地搂着他，不停亲吻他的侧脸、嘴角。肖暑温和地回抱住他，冲他勉笑了笑，摇：“没关系。”
再开的时候，他几乎把整个绑架的过程都
过了，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逻辑开始变得混
：“肖泽跟我说了很多次对不起，我跟他说这不是他的错，他睛里带着泪
……有一个绑匪问谁是弟弟的时候，他护在了我的前面。”
“我很混，肖泽的绪和我的绪都是那么烈，以至于全
混在了一起，达到了完
的共鸣。我不知那些是真的还是只是我的记忆偏差，一直到现在，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回想起肖泽上经历的每一个细节，好像就是自己的亲经历——弹穿过额时的响声，还有疼痛、血
顺着肤留来的温度……临死前他在想他的小恋人，想我，还有很多七八糟的东西，他变得很镇静，而我完全失控了，我很混，自己的已经不是自己的，肖泽那
在
逝的占据了全的官，我甚至觉得自己在
控哥哥那只发抖的手，摸到冰凉的枪柄，而哥哥的模糊意识了我的，激发里面那些还不够成熟的细胞……”
肖暑在发抖。
他的声音被无形的屏障阻碍了，剩来的话像是从看不见的隙里生生挤来的：“我在肖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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