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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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允许任何人贴伺候赵皎,凡事亲力亲为。

    赵皎正背对着他解肚兜,他右侧的肩膀受了伤,抬不起来,只好艰难地用左手探向颈后,摸索着拽开束在脖颈的系带。他听见赵缨齐放铜盆的声音,动作一顿,转过看他,“赵缨齐,过来帮忙。”

    赵皎被迫留在京城居住的十年都是这样和赵缨齐相,在最初不到两年的时间里,赵缨齐无微不至的贴照顾,轻而易举地让他习惯了这些越界的亲密碰,并把它们当作自然而然的事。以至于后来赵缨齐狐狸尾,把他拐上床睡了又睡时,他到疼痛、到屈辱、到诧异,唯独没有到恐惧。

    赵缨齐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抱他,替他把肚兜摘来,“怎么不等我回来再。”

    赵皎一脸烦躁,坐在赵缨齐上,托着两团小锥似的雪白给他看,“涨得疼。”

    引起赵皎对自己别认知产生困惑的,是他的男官和女官发育得都足够完整,就连原本平坦的脯,在期也轻微地隆起,像两只初生的鸟,柔懵懂,探立张望。

    赵缨齐低吻他翘起来的尖,“我帮你。”

    “也没用”,赵皎似乎有难为,指着刚摘来的红肚兜,轻声,“上面沾了渍,可能是溢了。一会儿要换洗,你先去衣柜里帮我拿件新的,要曲纹金线边的那件。”

    赵缨齐跪坐在地毯上,打开赵皎平日从不让他动的檀木雕小柜,从几十条金线边的红肚兜里随手拿了一件过来。

    赵皎看了一,心里有生气,但没有说来。这件是团纹的,他要的是曲纹。赵缨齐总是连这小事都不好。他上粘腻得难受,晃着小脚丫坐在床沿上,仰着小脸让赵缨齐仔细那弯雪白的颈,还有胳膊,后背,全都要净。

    等到赵皎抱着弯,娴熟地指挥他帮忙洗大的时候,赵缨齐玩意儿已经得快要炸了,没忍住摸了两把白的大,吃了豆腐。赵皎瞪了他一,把他到摸的手瞪回去,开始低解了小衣,指着红的小,告诉他这里也要洗,不准动手动脚。

    白天才因为床上那事吵了架,赵皎上又带着伤,赵缨齐哪里敢碰。他抱着赵皎洗完,憋得浑是汗满脸通红,愣是在颇凉气的秋夜,生生冲去洗了个凉澡。回来之后赵缨齐终于琢磨来,看得见却又吃不着的,这是在故意整他。于是抱着赵皎痛哭涕,誓要痛改前非,“祖宗我真知错了。”

    赵皎双手抱着肚,背对赵缨齐,冷笑着问他,“哪儿错了?”

    赵缨齐一条条列来,态度诚恳,“不该迫你,不该嘴贱伤你的心,不该你生孩……”

    “还有呢?”赵皎追问。

    赵缨齐心想,能认的错都认完了,没了呀。

    赵皎指指穿在上的肚兜,“我要的是曲纹,不是团纹。”

    第十二章

    赵皎一睁开就要见他哥,他不放心。

    赵缨齐正睡着呢,被赵皎晃着胳膊摇醒,趴在耳朵上不停叽叽喳喳,“赵缨齐,昨天都说好了呀,我让你抱着睡,早上起来就让我见我哥。”

    赵缨齐撑着,看了窗外还没大亮的天,分析:“祖宗,你哥这会儿应该还没起。”

    “不会的”,赵皎摇摇,有理有据地反驳他,“我哥天天早起练剑,才不像你这么懒。”

    这本就不是懒不懒的问题,赵缨齐问他,“,你知你哥为什么起这么早吗?”

    赵皎想了想,“那是因为我哥的生活习惯好。”

    “不对”,赵缨齐搂着赵皎的腰,浑惬意地躺在床上,骄傲,“因为他没有媳妇儿,我有。”

    似乎有那么一丢丢理。赵皎心想,以前赵缨齐要脸的时候,他也喜闭上睛窝在赵缨齐怀里,和他一起赖床。但后来赵缨齐不要脸了,他就不太喜了。

    赵皎抛疑问,“那我哥为什么没有媳妇儿啊?”

    赵缨齐有疼,这的事得问赵岌自己,他哪儿知这是为什么呀。他自己还没搞明白呢。他要是知怎么让赵皎心甘愿地给他当媳妇儿,还用得着霸王上弓关起门来搞,差把媳妇儿气跑吗。

    于是信胡诌,“,他把钱都寄给你了,没钱自然娶不到媳妇儿。”

    赵皎当真了。

    等赵岌拎着剑一来,原本窝在赵缨齐怀里的赵皎一窜了去,翻自己存放银票的贴小荷包,二话不说到他哥手里,“哥,你是不是没钱了。”

    这几个月赚钱寻人两不误,刚把商铺开遍京城赚了个盆满钵的赵岌,被他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我怎么会没钱呢?”

    赵皎说,“可是你把钱都寄给我了。”

    赵岌有些羞赧,把小荷包系回他的腰间,“也没有都寄给你,哥哥自己还是留了一的。”

    一就是很多的意思。

    赵缨齐一言不发地从背后打横抱起赵皎,放回到床塌,蹲在地上握住两只赤的小脚丫,帮他穿好布袜,“光着脚到跑,不冷呀?”

    赵皎说,“铺了地毯,不冷。”

    赵缨齐就说,“不冷也要穿。”

    不冷为什么还要穿,赵皎说不过他,泪汪汪抱着他哥告状,“哥,赵缨齐欺负我。”

    赵岌想了想,“他没欺负你,他说得对。”

    赵皎着大肚靠在赵缨齐上,“他欺负我了,他搞大了我的肚,还不让我回家。”

    他欺负你那你还给他挡剑,赵岌越发恨铁不成钢,摸了摸剑鞘,手指蠢蠢动,“哥帮你砍他。”

    赵皎又着急了,肩膀上还缠着绷带,母护崽似的挡在赵缨齐前面,脱:“你砍他什么呀?”

    到这份上赵岌基本上算是看明白了,他家白菜这是被猪拱上瘾了。

    晚上的时候赵缨齐抱着赵皎在被窝里咬耳朵,这么心疼我呀。

    赵皎心想,砍了你就没人陪我睡觉伺候我了。但赵缨齐的呼得他的耳不知为何突然染开浅浅的红

    “耳怎么这么红?”赵缨齐有担心,用手背抵在赵皎额上量了量温,“没发烧呀。”他小声嘀咕着,脆直接和赵皎的额相贴,近距离受他的温度。

    赵缨齐的担心并不是毫无理,赵皎耳一红就容易发烧。

    刚来京城的时候赵皎老是生病,他不习惯京城的一切,气候、质,却又不得不带病去参加皇里没完没了的宴席。赵皎和赵缨齐一起在京城度过的第一个年关,半夜时忽然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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