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之首辅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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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耻且格。’

    是以刑能定民,德可安民……”

    当天来后,一些人已经开始上蜡烛继续答题了。

    宁砚却是放了笔,用白纸将试卷盖住后,拿过放在一旁的馒吃起来。

    贡院一天只提供一餐,味虽说没到难以咽的程度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宁砚午吃了一,给晚上剩了一个半的馒

    就着清将馒吃完后,宁砚将东西整理好,将两块木板并在一起就躺了上去。

    已经答了一天的题了,再继续去效率肯定大大降低,所以宁砚理智的选择了休息。

    木板不但窄而且很,虽说宁砚这只有十七八岁,但已经不低了,躺在上面别提有多难受了。

    而且秋季的夜晚气温骤降,还必须得盖被,所以一霉味儿始终萦绕着,再加上隔号房恭桶的难闻气味儿,宁砚直到半夜才堪堪睡去。

    在睡着前,宁砚在心里慨:看来科举考的不仅仅是智商,还有意志力。

    第二天,宁砚依旧是白天答题,天稍暗以后便吃东西然后休息。

    这天他已经将所有的题都答完了。

    最后一天,宁砚先是用了半天的时间将所有的答案检查、修改了一遍,然后从容不迫的将稿纸上的答案整整齐齐的誊录到了考卷之上。

    当铜锣声响起,考试结束,宁砚将考卷给收卷的帘官,而后如释重负的随着人群走了贡院。

    没有再贡院门停留,宁砚径直回了自己落脚的客栈。

    吃了一顿像样的饭后倒便睡。

    在贡院的三天,没吃过一顿好饭,没睡过一天好觉。

    想起接来还有六天要熬,宁砚就疼不已。

    宁砚不知的是,在他走贡院后不久,一份他的家状(注:记述有关个人履历﹑三代﹑乡贯﹑年貌等的表状)被送到了主考官柳宗志的桌案上。

    柳宗志将摘放在一边,翻开了卷宗。

    当他看到宁砚爷爷宁伯生的名字后,右手指在上面了两睛微微眯起。

    “原来如此……”

    **

    次日黎明,贡院后,乡试第二场开始,第二场主考的是五经,没有试帖诗,是以宁砚所用的时间比第一场短上一些。

    但乡试不允许提前卷,所以即使他题答完了,他也得继续坐在号房里。

    这次,他看到了这次乡试的主考官。

    他只知这位主考官叫柳宗志,乃是御史台正四品的佥都御史。

    在答题时,宁砚虽然没见过他,但从这些矩的题上猜测这应该是一个有些守旧,严肃古板的人。

    在见到人后,更觉得是如此。

    一张方正的国字脸,眉如刀,脸上除了严肃外,不见一笑容。

    仅仅就从面相这一,宁砚就认为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第二场结束后,依旧是只缓了一个晚上便开始了第三场考试,这也是乡试与院试最大的不同。

    时务策是论时务的对策,要求考生结合实际的政务说自己的见解,给对策。

    比经义更加的灵活,同样要求也了一个台阶,而这一就是区分秀才与举人的关键。

    策问一共五,不少人在看到第一题的就有些怔忪,宁砚在细读过两遍后,给了一个“综合”的评价。

    题是这样的:周天之田方千里,号称万乘,万乘之,又有十二闲之,而六卿三百六十官,必皆各有车,车岂不多乎哉?

    千里之地,为田几何,其牧养之地又几何,而能容若是之多乎哉?千里之地,为田几何?之法又如何?今天广矣,常患无,岂古之善养而今不善乎?宜有说以对也。

    这题想问考生的是对朝廷缺乏良的对策,要答这题,除了要对政有切实见解,也要掌握一定的数学、几何与畜牧业的知识,是一再“综合”不过的题。

    宁砚曾经在研究宋史时就见过两类似的题。

    他清楚,这题就是决定乡试名次的一关键的题。

    思忖良久以后,宁砚开始落笔。

    而在他写到一半的时候,其余号房仍旧有许多犹疑不定,不敢落笔的人。

    这一宁砚就要谢他以前受过的教育,虽然学科众多,杂而不,但却不会现无话可说的况。

    这是古代教育只视儒家为正统所不能比的。

    完五策问题后,宁砚不禁对这次乡试有了几分把握。

    他都有些意外,最难的时务策竟然是他最大的优势所在。

    第二天的时候,宁砚就结束了五策问题的作答,当天晚上,宁砚睡了一个在号房九天来最安稳的一个觉。

    乡试的最后一天,宁砚是在数度过的。

    数完了,又开始用指甲刮将他一都没用过的蜡烛上的蜡来打发时间。

    当听到考试结束的铜锣声后,宁砚的舒了一气,然后用手摸了摸,指肚传来了糙的觉。

    “又要刮胡了……”宁砚自言自语了一句。

    胡是他在接受了成为男人后最疼的几件事之一了。

    在大凉朝,蓄须是绝大分男都会的,不少人会将自己打理的很好的胡须视为一件得意的作品。

    但对宁砚来说,蓄胡须是不可能的,这辈都不可能。

    不过也幸好大凉对蓄须还算开明,不然还不知宁砚怎么难受呢。

    等帘官将试卷全收起后,贡院的大门才被打开,考生们这才离开号房,鱼贯而

    乡试放榜的时间是十五天后,如果举会有专门的差役送送捷报,但这仅限于家在宁安府城的考生。

    在偏远县镇的会通知到考生落脚的客栈,或者是自己去张榜的地方查看。

    宁砚就需要在宁安府留到放榜的时间。

    在这十五天,他也没有闲着,而是在城找了一份抄书的活儿。

    每天的报酬可以维持他一天所用,还能剩

    九月三十日,科举放榜的时间,差役送捷报的声音一大早就在宁砚所住的客栈响起。

    一共来了三四趟人,但却没有一趟是给宁砚送捷报的人。

    宁砚沉着心,从一个天喜地的庆贺自己举的人边走过,然后朝放榜的地方走去。

    等宁砚到张榜的地方后,首先注意到的是一个坐在地上的人,已显老态的脸上涕泗横,正低着状若失魂的喃喃自语。

    “又没……又没……我还有几个三年再等一次的乡试啊……老天爷啊……”

    宁砚将视线从他的上收回,一步步朝榜单走去,然后从名往后看。

    宁安府每次举人的名额有四十人,人数并不多,看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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