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逸员工B:我上通知总经理!
钟慕:千万不要让他们知!
嘉逸员工C:钟总,您都在这条走廊上转了大半个小时了,我带您去休息一吧。
钟慕:不用不用,不许靠近,不许跟我讲话,装作我刚办完事来的样。好了,向后转,齐步走。
卓雨默:你怎么来了?
钟慕:路过。
第21章
回到家,两人吃过晚饭,钟慕习惯正想收拾厨房,卓雨默却主动提以后这事都让他来就行了。钟慕也没推辞,心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和他的主们好好单独相了,谁知这五只孽畜依旧甩着尾,卓雨默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完全都不拿睁瞧一瞧他。
不行,离婚,还是得想个办法离婚!不然,此以往,国将不国!
钟慕愤愤咽这气,气鼓鼓了厨房,迎面就遇上伸开两条机械手臂要抱住他的小宝。他冷着脸避开,正想开叫小宝别这么麻,谁知这熊孩一脸“><”,大叫着“还是雨默哥哥疼我”,便冲厨房用力抱住了卓雨默的大。
离婚,必须离婚!
钟慕气得简直要咬碎一牙。
不行,冷静来,还有正事要。
他连忙呼了几次,上楼又转了那个他不让卓雨默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除了那台名叫五号的电脑,还有另一台电脑。
电脑桌的屉是带密码锁的,密码只有他一个人知——连骆都不知。
他开了锁,从里面拿一本页边都泛了黄的A4日记本。
这是他从十四岁就开始使用的日记本,里面记录的全都是他和骆的事。
有关骆是如何现的,他回忆了很多年,依然回想不起来。日记本最前面贴满了各老旧的剪报,每一张面都有他的笔记。从十四岁到现在,快十三年了。
第一份剪报是当年的一则版条新闻,标题是。这则新闻的主人公名叫钟常青,是骏光金上上一任的董事。
是他的父亲。
这则剪报是十四岁的他在医院病房里的。
他第一次看到这则报时很震惊,拿着他询问自己的主治医。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位医生当时的表。
可即便到了现在,他也依然想不起自己十四岁之前经历过的许多事,包括他为什么从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包括自己与父亲的相滴、包括他怎么没有朋友……他能想起来的,只有曾经学过的知识、有他喜看的动画和喜收集的模型而已。
其后的剪报多是关于“双重人格”的新闻报。在这些剪报间还夹杂着大量有关心理学、神卫生等方面的摘抄。后来他从摘抄发展到买书自学,上网利用各大校的视频公开课学习,然而这些并没能帮他找到自己寻求的东西。
他想知骆为什么现,想知骆的现与父亲的狱是否有关、与他想不起十四岁之前的生活是否有关。骆一定是知什么的,可那家伙什么都不告诉他。
钟慕一页页往后翻着日记本。
十四岁到十八岁期间,他一直在接受心理辅导。可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接受心理辅导。十六岁之后骆再也没现过了,日记本里只有关于心理辅导的,很少再有人格分裂相关的东西。
可他十八岁那年,骆又现了。
他不得已联系上了一位非常权威的神科医生,定期去她那里接受治疗和心理辅导。
日记本后面全都是关于治疗的记录。
钟慕拿笔,翻到后面未书写的一页,开始了今天的记录。
“这一次骆现得毫无征兆。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向往常那样有过暴力倾向的举动,从监控看,他近来的行为也异常正常,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并且这次还卷了一个陌生人,卓雨默。骆对他非常兴趣,原因不明。经我试探,卓雨默对骆没有任何了解,我暂时还未找到他们之间的关联。白医生建议我可以试着再从卓雨默这边手,如果能找他与骆的联系,说不定会取得突破展。”
“但我觉得这太冒险了。卓雨默是不相的人,让他远离骆才是正确之举。我和白医生之间有了分歧,这让我很无措,我知她是为了我的病着想,可这么不会违背德吗?我不想再看到有任何人因为骆——因为我而受伤。否则我现在离群索居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写完这些,钟慕停笔想了想,又在后面追记了一句话:“让卓雨默留在这里不是久之计,必须想办法绕开协议尽早与他分开。”
写最后一个句号,他了一气,默然看了一自己握着钢笔的手。
以前是一个人打游戏,现在是两个人三五不时的比赛对垒;以前一个人拼乐,现在可以两个人合作;以前一个人饭、吃饭、看电影,现在餐桌上多了个人,他虽然吃饭时不说话,但听对方讲讲拍戏时遇到的各事他也觉得很有趣。
自从卓雨默来之后,一个人住在这里好像也没那么孤独了。
可这里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城堡,是他一个人的城池与堡垒,为的是困住另一个不知何时会现的怪。
哪能随随便便就拖个陌生人?
钟慕合上日记本,把它再次锁屉里之后起离开了房间。
他楼时,卓雨默已经收拾好了厨房,此时正与几只猫玩得不亦乐乎,而小宝则被那只名叫玉环的胖猫追得满屋跑。
最近几天都是这样,一开始他还不习惯,总会行让小宝回房间充电。但他刚刚写完日记来,听着小宝夸张的呼救声,他忽然觉得这个天天装傻的小机人还可的。
“钟慕。”
听到卓雨默叫自己,钟慕抬往他那边望去。
卓雨默费力地从肩上抱一只猖狂的猫,走到客厅,把一个小盒放在了茶几上:“今天真的特别谢谢你,我没注意到鞋和香的事,你都帮我注意到了。我知你不缺什么,而且还鄙视我的审,呃……这就是个微不足的谢礼,你要不喜,我就自己拿着用了。”
钟慕基本不外,但驻骏光的品牌他都知,每个品牌的主打产品、销产品、甚至包装式样他全都记得。所以卓雨默把东西掏来那一刻起,他就知那里应该是个领带夹了。
那个品牌的饰他谈不上讨厌,但也不怎么喜,平时从不会买。
“听颜秘书说,今天的东西都是刷的你自己的卡吧。难得你掏钱,我凭什么不要。”钟慕说着弯腰从茶几上拿起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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