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像拇指姑娘。”
周昊说:“黄包嘴就那么大,大的它也咬不住嘛。”
“也是哦。”
“送给你了。”周昊递过去。
楚梦欣接过:“谢谢你昊昊。”
“不客气。”周昊嘿嘿,“我们男生又不玩洋娃娃。”
小姑娘就要温柔多了,她小心地捧着叶问问,把她放在书桌上:“哇,这个洋娃娃好像真的人哦。”
“是吗?”周昊跟着她一起看,“这洋娃娃肯定很贵。”
楚梦欣小声:“不会是黄包偷的吧。”
周昊:“我爷爷以前说过,黄包很聪明,它应该不会去偷东西,估计是在哪捡的。你看这个洋娃娃这么小,有可能是别人掉在地上的。”
“嗯嗯,你说得对。”
“你不用想那么多,反正她现在是你的啦。”
小姑娘对新得的“玩”不释手,她拉开一旁的屉,从里面取不少漂亮的小衣服,在她书桌上方的书架上,摆放着好几个模样不同的洋娃娃。
“我给她换一条裙。”楚梦欣跃跃试。
叶问问:“!!!”
好在这关键时刻,窗忽然发砰响,两人看去,周昊惊喜大喊:“是黄包。”
他跑过去打开窗,一秒,阿灰飞来,冲着周昊脑袋一阵薅,周昊啊啊大叫,楚梦欣吓得小脸发白,尖叫:“妈妈!!!”
趁阿灰大发神武间,黄包钻来,叶问问抱住它的爪,被它带房间。
见叶问问被带走,阿灰停动作,在王阿姨拿着扫帚挥来之际,迅猛离开。
周昊和楚梦欣两小孩从来没经历过这事,吓得哇哇大哭,王阿姨顾不得为什么会有大鸟飞来啄人,先安俩小孩。
楚梦欣呜呜哭,哭着哭着一瞥书桌,哭得更凶了:“昊昊,洋娃娃不见了。”
王阿姨:“什么洋娃娃?”
周昊一鸟,左脸上还有几红痕,悲从心来,也是越哭越大声。
王阿姨着太,被吵得脑仁疼。
*
一阵惊心动魄之后,叶问问重新回了阿灰的窝,黄包垂耷脑地歉:“叶问问,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丢你的。”
周昊现时,黄包太过惊慌,等它冲窗后,惊觉自己把叶问问落了,它在心里挣扎了几秒,然后悄悄返回。
就看到叶问问已经被周昊发现,它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可没办法从周昊手把叶问问抢过来,说不定自己还得搭去。
必须找帮手!
黄包鸟缘好,认识一大堆朋友,但是吧,它们大多都怕人类,不喜与人类接,更别提从人类手抢叶问问了。
黄包想来想去,觉得只有阿灰能救叶问问,然而它上哪找阿灰去?等找到阿灰,叶问问还能活着?
正当黄包急得团团转时,没想到碰到阿灰了!
黄包匆匆说了个,阿灰二话不说,带着它“杀”了过去,成功解救叶问问。
……
“没关系,我没事儿,谢谢你。”虽然过程曲折,但黄包够仗义了。
见叶问问没有生气,黄包又慑于阿灰的威压,不敢多说什么,扇着翅膀飞走了。
阿灰盯着叶问问,那双黑的圆睛是看得叶问问心虚,觉自己成了瞒着老父亲门,结果闹危险的熊孩。
沉默的气氛,叶问问只好主动开:“阿灰,谢……”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阿灰打断:“你很喜人类?”
叶问问。
“你有主人?”
叶问问只好再次。
阿灰:“你主人抛弃了你?”
“没没没有。”她慌忙摇。
阿灰庞大的将鸟巢堵得严严实实,好一会儿,它说了句:“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再跑。”
阿灰飞走了。
过了会儿,黄飞过来,怂怂地对叶问问:“阿灰发了话,谁都不许带你去,要是被它发现,就是和它作对,你要找电话的事,先等等吧。”
叶问问哭笑不得,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被一只鸟给禁了??
她知阿灰把她当成同类了,就像大黄二黄一样,不让她离开,是为了保护她。
叹了气,叶问问冷静来,今天运气好,被小孩发现,只是误认成洋娃娃,阿灰及时到达救了她。
这间稍微有差池,她都不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黄包,你可以帮我带朵吗?”叶问问请求,“随便什么都可以。”
“等着。”小要求而已,黄包很快衔了朵红的回来,它好奇问,“你要什么?”
叶问问没有说话,她细细刮上的粉,随后张开翅膀,将粉洒上去。
她还没试过画外的粉对翅膀有没有用。
黄包羡慕地惊叹:“你的翅膀好漂亮啊。”
它张开自己的翅膀,咦,一脸嫌弃。
叶问问动了动翅膀,粉落上去之后,毫无反应,这代表画外的粉,于她来说没有作用。
她有些沮丧。
黄包锐的察觉到她心不好,小声:“是不是想你主人了?”
叶问问低低地嗯了声。
她倚着一颗坐,脑海里一片茫然,鸟巢之,除了能和动之外,她什么也不了。
但她并不后悔制止爆炸。
不过如果以后再遇到这事,她会理得更妥善些。
小小的灵环着自己的膝盖,的发垂,掩盖住她所有的神态。
黄包在树上了,绞尽脑想安的语言,奈何脑容量小,又是直,实在想不到合适的安的话,只好说了句:“虽然见不到你主人,但至少你主人还活着嘛,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再见到他。不像我,我主人都死了呢。而且以后你有阿灰罩着,其他族类不敢惹你。”
黄包“安完”,见叶问问没有反应,仍然是之前的动作,它留在这儿也尴尬,遂飞走了。
叶问问在鸟巢里待了两天,阿灰白天门,晚上回来,它很少说话,大概是意识到叶问问不吃虫,它回来的时候,会带一些果给叶问问。
白天黄包会来找叶问问,说些周围的八卦。
叶问问有些不舒服。
昨晚了一晚上的雨,鸟巢虽然盖得结实,但仍有雨珠落打,她缩在阿灰翅膀,最初倒也没什么。
可是半夜时阿灰翻了个,她被甩去了,正好甩到鸟巢,一阵风过,雨将她淋得透,泛凉。
她怕冒,遂想办法重新挤阿灰的翅膀,睡了许久才睡着,梦里梦到自己在和季禾苋舞。
醒来后,阿灰已经不在,上衣服皱,后背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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