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史,你说这些锦衣卫到底怎么样才会走呢?”
袁宗皋对上林蓁闪亮的眸,他知这个少年和常人不同,说不定他想到了什么办法。袁宗皋自己也想了想,:“这……只要是能让他们放心……其实,他们一开始还有些怀疑王爷的病,可他们之也有人通晓医术,亲自看过之后,知王爷他,他确实是病了,那么,那么他们或许是担心世……可是世他才十三岁呀,他规规矩矩在王爷边尽孝,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留来查看的……”
第137章 番外九()
第二日,林蓁和陆炳还有几个孩都换上了短打,在王府园一极其僻静的空地张不安的等待着。
陆炳手托着一个布团制的蹴鞠,心不在焉的用手轻轻掂了掂,低声问站在自己旁的林蓁:“阿蓁,你说这个办法,真的用吗?”
林蓁老老实实的回答:“说实话,陆大哥,我也不知,不过我觉得,值得一试。”
陆炳叹了气:“好吧,我相信你。”
说罢,他将手一拍,故意扬声:“大家听好了,世这几天一直守在王爷跟前,实在是累坏了,他昨天好好睡了一觉,托黄锦告诉我,他今天想踢踢球,活动活动骨,你们,先好好练练,待会儿可别让世发现你们的技艺都荒废了!”
众人心忐忑,但陆炳已经提前跟他们打了招呼,他们只能齐声应了句:“好!”然后待陆炳将手蹴鞠往上一抛,就纷纷跃起,一块儿拥了上来。
林蓁是这场戏主要的导演,不过他也同时要扮演角,他年纪小,也比较瘦弱,所以只能跟着众人在外围跑来跑去,那个五彩斑斓的蹴鞠一次都没碰着过。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哨声,众人赶停了来,回望去,只见黄锦和朱厚熜两人也乔装改扮,脱了厚重繁复的袍,穿轻便短衣,腰间系丝绦,朝这边跑过来了。
陆炳对众人打了个手势,大家一起围了上去,跪拜:“世!”
几天不见,朱厚熜的脸十分苍白,他的神比平时更加冷而令人捉摸不定,甚至还带着几分力耗尽之后的茫然。他慢慢扫视过站在前的这些平时陪伴他的孩们,淡淡的:“这几日……累死本世了。你们快起来,声让让,让母妃听见,她会责备我和你们的。”
陆炳得了林蓁的代,起走到朱厚熜边,对他说:“世,我们知您累坏了,王爷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应该不会有事,您就算是铁打的,也要休息片刻才是呀!”
朱厚熜叹气:“唉!瞧母妃战战兢兢的模样,我怎么劝她她也不听,说是皇上既然派了人来守着,我就应该日日夜夜在父王跟前尽孝,决不可被别人抓了把柄,可我又不是大夫,父王时昏时醒,我怎么……”
说到这里,近旁的林蓁瞧见,朱厚熜煞白的脸上双目一红,那双凤眸里看就要溢泪来,他急忙:“是啊,世您说得对,您在跟前,那些大夫反而怕您问东问西,让他们不好为王爷诊治,听说府里现在都是什么……呃,京城来的侍卫,咱们也别说这些话了,赶玩一会儿吧,到时候我和陆大哥两个陪世您回去,就说是到袁史那儿读书去了,袁史脾气好,想来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肯定会替我们遮掩的。”
朱厚熜缓缓咽了唾沫,:“……好。你们说,怎么玩?”
陆炳:“就像平时一样,世您和我各领一队,您领左军,我领右军,咱们就以半个时辰为限,看那一队能赢,如何?”
朱厚熜看着场间立起的那两竹竿架着的球门,又看了看陆炳,意味的说:“文明,多谢你了。”
陆炳默默的了,:“这都是阿蓁想的主意,说是您这些日没有踢蹴鞠,肯定闷得很,所以才让我们在这里准备好,等着您来。”
朱厚熜看了一林蓁,没有说话,他后退几杯,拍拍手:“好!那大家就准备,开始踢吧!”
少年们一玩起来,很快就把这场戏演成了真实。朱厚熜虽然先前很少玩蹴鞠,但他现在质毕竟比以前好了,从王庄回来之后到初夏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渐渐不再打手毽,而是和陆炳他们玩起了这些“男孩的游戏”,虽然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活动,脚有些僵,但他跑动了一阵,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反而是这几天一直憋在屋里的林蓁又开始气吁吁,觉自己有跟不上了。
他趁着休息的功夫,对朱厚熜和陆炳摆着手:“世,陆大哥,我……我脚痛,要不,让我到那边歇一吧。”
陆炳:“哎呀阿蓁,你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能踢就早些说,如今我们右军少了一个人,怎么赢呢?”
朱厚熜:“算了,让他去吧。实在不行,就让黄伴他的位置,林蓁,你去吩咐人给我们备些温,待会儿我们要沐浴,不然一的汗,母妃见了会责骂的。”
林蓁赶“哦”了一声,转往后走去,他沿着园的小径往朱厚熜住的院落走着走着,经过一片圃的时候,却听有人沉声在一旁叫:“你,先不要走,我有话问你!”
林蓁吓了一,回一瞧,是两个材大威武的年轻男,跟陆炳、骆安他们的父亲颇为神似。他哆哆嗦嗦的站住了,:“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王府里,我……我以前可没见过你们啊。”
其一人咧了咧嘴,指着旁边池旁一块圆石,:“小,你坐过来。”
林蓁摇摇,:“你们到底是谁?我……我要去告诉王妃了!”
见他作势要跑,其一人一步上前,伸手来就把他捉住了,直接拎起来往那石上一放,:“我们是皇上派来的密使,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待会儿……”
说着,他从袖里掏一个小金锞,在林蓁面前一晃:“……这个就是你的!”
林蓁一见金,似乎上兴奋起来,他小心的四看看,:“这个……这个待会儿你们真会给我?你们要问什么?不会有很多东西要问吧?我还得去给世准备温沐浴呢,你们别耽误了我活,待会儿让世骂我呀!”
那两人见林蓁一副傻里傻气的模样,都笑了一声,:“就问你几句话,但你不准撒谎!”
林蓁赶,那两人便低声商议了几句,然后,其一人站在他面前,开问:“你是什么的?”
林蓁把自己的来历照实说了一遍,那人,然后又问:“你们王爷什么时候病的?”
林蓁依旧把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们。这时,另一个人忽然开:“你是你们世的侍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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