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跋扈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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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叫苦?”

    “回皇上,没有。”

    天沉了沉,换了衣服也没在房间里好好呆着,影腾挪从窗就蹿去了,也不知去了哪里,要什么。

    半个时辰后回来,同样状似随意的问题,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好像时间本没有逝,所有一切都是错觉,他本没有那么多趟,皇后也没有在正殿呆那么久。

    看起来小小只的小姑娘,倒有耐

    “磨死了正好。”景元帝端起冷茶一饮而尽,狭眸底掠过一闪而逝的暗芒,声音低不可闻,“当谁都能在皇去?朕,可不好伺候。”

    ……

    外面发生了什么,天去了哪里,焦一概不知,写字于她来说是习惯,手一碰到纸笔心里就跟着安静来,皇上用这个方法欺负她实在很难伤动骨,她现在想的是,皇上此举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有任何前缘,彼此不认识的人突然被绑在一起,她不舒服,皇上就会很愉悦吗?诚然,天富有四海,什么都不缺,皇后娶回怎么对待也都全凭心意,完全可以之泰然,可大家都是年轻人,谁对另一半没有过期许?大约……她并不是皇上真正想要的妻

    不舒坦,总得发一发。

    可为什么一直不见她,直到现在?想要羞辱她,早些当面不是更好?这么的时间,他都忙什么去了?

    焦想不通。

    这看起来很打脸,很伤面的欺负,实则并不多可怕,只是给她个威,让她知皇家威严,没打没骂也没让她受什么罪,谈不上命之危自尊之战……

    纸短墨,一个一个的字列队于纸上,有烛光在她指尖淌。

    房间越来越安静,心也越来越安静。

    不知过去了多久,焦手腕有些酸麻,看了看窗外的天——天仍未归来。

    她放笔,呷了茶,些许疲劳。

    没有人问候她,没有人添茶,也没有人提醒她不可以休息,必须努力写不然到天亮了都写不完,大殿安静的就像只有她一个人。

    但焦不是。

    这大殿外,一定有人悄悄注意着她的动静,也许还不只一人。

    她不能逾矩。

    樱抿起,眸底泛丝丝雾气,她提醒自己必须要持,可神意志是一回事,累的微微发颤的手有自己的想法……一不小心抖了一,碰翻了案上的茶盏。

    补救不及,茶盏翻倒,摔在了地上。

    “啪——”

    声音清脆,碎的拼都拼不起来。

    立刻有小太监来,指挥女收拾碎片并叫太医过来给焦看手。

    一切发生的太快,焦转不回神。

    这迅速又特别大惊小怪的态度……不像不重视不尊敬啊。

    焦本没受伤,太医很快功成退,她垂眸安静片刻,抬看着小太监,扬起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试探:“多谢你,只是这灯烛燃的太快,离书案也远,可否添些过来?”

    小太监应的特别脆:“姑娘责的是,小人上去准备。”

    不问问上,自己就应来了……

    看来她还可以更多。

    焦目光微闪,再一会儿,她又开始了,这次要的是茶。

    茶很快放到了手边,明前新茶,齿颊留香,冲泡手艺也很好,堪称完,但……不是焦的味。她并没有勉接受或放在一边就不,而是重新提了要求,想换一杯茶。

    小太监还是脆应了,给她换了一盏十分合心意的过来。

    焦喝过茶,又微笑着把小太监叫来,说茶饮多了两,竟觉得饿了,能否要吃的?还不能是一般的吃的,她焦家再穷,也是有讲究的人家,吃喝菜不可以随便,太随便了吃不去,端上来也是白端。

    这要求就有了,小太监有些为难,说是去看看这个时候大厨房有什么,实则拐门就报信,请示正主去了。

    景元帝溜过好几圈,终于等来了正殿除写字以外的消息,狭梢泛起暗芒,不知是兴奋还是嫌弃:“饿了?憋到现在才哭唧唧跟朕要吃的?这皇后是个小傻么?”

    小谭垂的低低,缩着肩膀瑟瑟发抖,这话不是他能听的……

    他撑着胆解释了来由,说正殿那位主儿之前还要了蜡烛,香茶,茶还叫换过一回,诸如此类。

    “还是个得寸尺的。”

    景元帝慢条斯理拿着白丝帕刀,完了对着光一照,净,漂亮,完:“朕喜杀人,不喜待人,不过一吃的,给她。”

    于是焦在大半夜,吃到了非常喜的上汤白菜,脍鱼,三鲜笋……以及凑数的心莲酥。

    她太明白见好就收的理,就算是试探,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踩别人的底线,心里有了分寸,知该怎样思量应对,就消停了。总之,皇上坏是坏,并没有那么坏,只是想为难一她,没有更的恶意,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吃饱喝足,手腕休息也够了,焦安安静静的伏案写祭文。非常安静,安静到……别人几乎已经忘了她的存在。

    景元帝忙了一晚上,脏衣服都换了好几,待到寅时三刻,终于所有事落定,打着呵欠要去休息。

    一路往寝走时,他隐隐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就是想不起来。

    罢了,想不起来,就是不太重要,不用

    他甩了靴,爬上龙床,睡觉。

    焦对皇家之事不太熟悉,接到圣旨后家里专门请了人来教,有些东西略懂,再加祖父是老翰林,家学丰蕴,几个祭文对焦来说并不难,只是耗费神和力,成品也比较普通,不如朝大儒们写的好。

    好在她练字成习惯,一笔字还看的过,别的不说,非常不缺。

    整整一夜过去,直到天边发白,厚厚的宣纸在书案叠成堆,所有祭文写完,焦才站起来,姿势优雅的抻了抻骨,总算可以回去了。

    整理好书案,视线不期然过龙椅——皇上坐过的地方,焦脚步一顿。

    比起一般椅,龙椅肯定是够大的,但大,不一定舒服,手臂架不到扶手,背靠不到椅背,只能端端正正坐着,端正坐……本就是一反人类的姿势。

    昨晚皇上好像并没有坐在椅间,只溜了个边坐,椅垫只最左边了几分,隐有压痕,锦垫侧边苏少了一缕,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地上,就像被谁暴躁的扯扔掉。

    因她一直在,大殿无人敢打扰,这里不算太,就没有人非要着收拾,这不起,也不重要,可她透过这些画面,似乎看到了当时的皇上。

    懒洋洋,坏脾气,专门说别人不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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