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的尾。
见他反复皱起眉看后视镜,冉夏不由问了一句:“阿,怎么了?”
张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直言说:“后面有一辆车在跟着我们。”
冉夏一怔。
因为要陪着冉清和,她是坐在后车座位置的,此时听到张的话,她和冉清和都意识往后看了一。
但他们混在路上的车里,放望去,前后左右都是车,本分辨不清哪个才是张说的那一辆。
或许是也考虑到这一,张又追加一句:“是黑的那个,隔得还远。”然后清楚把那辆车的车牌号报了来,“我们发到现在这么久,这辆车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有时候会离得稍微远一,不过很快又会追过来。”
冉夏知,如果不是真的确认,张不可能会凭空造这事。
再者说,在张说话的功夫,他们的车正巧拐了左边的路。
这路有些偏僻,换句话说,打着方向盘一起拐过来的车占车的极少数。
但结果没意外,后这辆黑轿车果然也缓缓跟上。
从到尾都是顺路,这样的巧合太多,难免让人多想。
冉夏随猜测:“是狗仔吗?”但这个随意的猜测听起来已经很像答案了,让她不禁开始痛,“你说这辆车一直跟着我们,那肯定是一开始就知是我们发的。我们住的小区不是说保密工作很好吗,狗仔怎么会这么快就知我的住址?”
狗仔而已,又不是什么手通天的人,她选的这个小区安保一直很好,从来也没有过什么事,怎么今天突然就被跟踪了呢?
再者,对方怎么就知这辆车里一定坐着她呢?
还是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盯上了?
越是想,冉夏越觉得疼。
好不容易才安定来,可这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又这幺蛾。
简直要命。
张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对此显然也很费解,所以只转而问:“要甩开他吗?”
“能甩开的话就甩开。”冉夏说,“我们上要去傅园,我不想给傅朗严添麻烦。”
“好。”
张能主动说甩开追兵的话,那肯定也是个老司机了,于是他话音刚落,冉夏和冉清和就往后一倒,背贴在了座椅靠背上。
冉夏赶扶住冉清和,再回的时候,看到对方踩了一脚油门后,却没有跟着一起加速。
看来是知已经暴,再继续跟上来也没有意义。
冉夏收回视线。
这辆车今天暂时是甩开了,可是现在家门被人蹲了,以后再想门肯定不会和以前那么方便。
张又看了一后视镜,但这次不是去观察后的动静,而是去看冉夏。
看到冉夏一言不发,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继续照导航往前行驶。
车到途,冉夏才突然开:“我们搬家。”
张心一动。
他知冉夏一向很在意冉清和,知住址暴,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毕竟冉家那三人现在能没有动静,归结底是因为不知冉夏住在哪里,现在既然有人跟车,想必不会过去太久就会被媒曝光。
之前冉清和还在医院里的时候,冉瑞博就曾经去找过事,这次难保不会故技重施。
为了不让冉清和遭到那三个人的扰,这件事现在就需要提上日程。
“我现在只差密室逃脱的尾款没有结清,不过手的钱应该也差不多够了。”这件事是冉夏一早就考虑过的,之前租了房才没有提起,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它定来,“大不了就先付一个首付。”
已经和冉夏相这么久,冉清和早就看冉夏是个很有主意的人,也从不会主动涉她的决定,只是这次事关大额支,他忍不住开:“要是方便的话,我想让张帮我个忙。”
这还是冉清和第一次说类似的话,而且还是在这个当,不仅是冉夏,连张都有些意外:“有什么事要我去,爷爷你尽说。”
冉清和看了冉夏一,然后说:“方便的话,我想让你帮我把老房卖了,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好歹也算是我一份心意。”
“老房?”
“不行!”
张的疑问和冉夏的果断拒绝几乎同时响起。
冉清和好像已经预料到冉夏的反应,就只是问:“为什么不行?”
冉夏微皱着眉:“老房是你的,我不要。”
“什么你的我的。”冉清和假意生气,“那你新买的房我也不要住了。”
冉夏没想到他突然这么说:“怎么就不住了?”
“新房是你的,我不住。”
听到冉清和孩赌气似的语气,冉夏不由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冉清和直接说,“你买新房我不涉,但是钱我必须一份,否则我住得也不舒坦。”
冉夏还想再劝,但冉清和继续:“你就当安我这个老的心吧。”
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冉夏叹了气,只好答应了。
况且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冉清和养老,老房那边……
算了,既然不会再回去,卖掉也好断了冉瑞博他们的念想。
之后路上,冉夏顺势给连思思打了个电话,正准备说起这件事,听筒里就传来对方的声音。
“你怎么知我要给你打电话?”
听到这句话,冉夏暂时放房的事,转而问起:“这么巧你也要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你的事啊。”连思思说,“你围最佳女角了。不过去年大火,你围本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围最佳女角。
这件在连思思看来仿佛不值一提的事,传到冉夏的耳边,却像是平地起的一惊雷。
她竟然,围最佳女角了……?
如果放在以前,这可是让她只敢在脑里想一想的奢望……
“冉夏?”
听筒里再度传来的声音让冉夏回过神来:“啊,我在。”
连思思说:“我刚才是说,这次咱们虽然围了,但是和你一起围的有雪月传媒的吴梦和光耀的洪慕诗,尤其是后一个,你们合作过几次也该认识了,他们都是圈里有影响力的小,所以就算你在里面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可这次结果怎么样,我也不好说。而且……”
冉夏其实没再仔细去听连思思之后到底说了什么。
但她明白这段话的意思,无非是指最佳女很有可能会被更有“影响力”的人摘得。
不过这些冉夏并不介意,其实能够围对她来说就是一件足够兴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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