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术后疗养……说起来我真的都有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他帮忙搞定的;还有之前冉瑞博摸到剧组,想跟我动手的时候,也是傅朗严及时赶到,帮我拦他的。后来——”
“你没想过吗,”徐嘉泽突然声打断她的话:“他为什么要帮你?”
冉夏从案板上抓起一个土豆,转过背靠在桌旁削,随回:“想过啊。他爷爷和我爷爷是战友嘛,而且他一直对我爷爷很照顾的,可能是屋及乌吧,就顺便罩罩我啦。”
徐嘉泽握着青菜的手才缓缓松开:“原来是这样。”
冉夏说:“不然还能是哪样。”
想到刚从医院里醒过来时的场景,她笑说:“当初我没有澄清绯闻的时候,他可是很凶的,如果没有冉清和这层关系,我觉得他可能直接就把我封杀了。”
徐嘉泽也随着她轻笑:“他的确有些凶。”
冉夏又说:“不过相时间久了,才发现他其实人也不错。”
徐嘉泽把洗过的青菜放好:“他对你很好吗?”
冉夏削的动作慢了来。
她其实也说不清什么是好与不好。
原本她以为傅朗严为人冷淡,脾气也反复无常,让人有些难以招架,可后来发现好像又不是这样。
录的十几天、包括华宸新剧拍摄的前一个月,她大分时间都在躲着傅朗严,这样想来,她一开始对傅朗严的评价就不客观,带着很的主观印象。
也就是在冉瑞博跟踪江雪找到她之后,她才发现。
傅朗严,其实一直都很好。
刚才跟徐嘉泽聊起傅朗严究竟帮了她什么,冉夏仔细回想,竟然可以罗列起很多。
生活上的,演技上的,她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欠这么多的人债。
和傅朗严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对傅朗严的改观就越大。
相得越久,才会觉得傅朗严越可靠。
即便只从帮忙方面来说。
尽有些事对于傅朗严来说只不过是随手为之,可对她来说真的意义重大。
然而今天的聚餐,才只是她开始偿还这张账单的第一步……
“夏夏?”
冉夏回过神:“啊?”
她这才想起徐嘉泽刚才的问题:“哦。怎么说呢,他对我确实也算是好的,但他对谁都一样好吧,在剧组里,他帮了我和师玉泉很多,演技各方面的。”
徐嘉泽笑:“所以你说想还他的人。可是你不觉得聚餐这还人的方式,看起来不太有诚意吗?”
“这可不怪我,”冉夏摸起第二个土豆削:“是傅朗严自己说的,一个人不闹,所以我脆就把大家都请来了。今天本来还约了师玉泉,想介绍给你们认识,没想到他临时有事来不成,幸好你们都有空,才不至于让我尴尬。”
徐嘉泽有些奇怪:“一个人不闹,是他自己说的?”
这句话听起来很不像是傅朗严的风格。
冉夏被他问得犹豫起来。
在她的记忆里,好像傅朗严确实没说过这句话,就咳一声:“原话肯定不是这个,但意思应该差不多吧……”
徐嘉泽也合她,顺便转移了话题:“那你怎么想到要请他到家里来吃饭,找个餐厅不是还方便儿吗?”
“那还不是因为本姑娘的菜好吃,”冉夏笑得有小小骄傲,她瞥了徐嘉泽一,“可不是外面那些小餐厅能比的。”
徐嘉泽笑着摇了摇:“好吧。”
“喂,”冉夏曲肘撞他一:“你什么意思,你嫌我的菜不好吃?”
徐嘉泽举手投降:“我冤枉,大老爷明鉴,我从来没嫌你的菜不好吃。我可是每次都吃光的。”
冉夏哼笑一声:“行吧,算你逃过一劫,看在你识趣的份上,这次聚会之后的碗就给你刷了。”
徐嘉泽求生旺盛:“没问题,小意思,保证完成任务!”
看着他刻意表演的这副害怕认怂的样,冉夏切着土豆笑个不停:“要是被你的粉丝看到你现在这怂样,肯定统统脱粉。”
徐嘉泽看着她的侧脸,笑容渐渐变得柔和:“没关系。”
“嗯?”
徐嘉泽接过她切好的土豆丝过:“能让一个人开心就足够了。”
“小伙可以啊,知足常乐是不是,只要一个粉丝开心就足够了。”
被她误解,徐嘉泽也没有解释。
“是啊,知足常乐。”
两人之后又聊起家里的事,不过冉瑞博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所以冉夏也没有说太多。
不过能和一个人分享最近这段时间的酸甜苦辣咸,让她心里轻松不少。
她又说:“其实,最近最让我纠结的事就是,我到底该怎么还清傅朗严的人。”
绕过一圈,话题又重新回到傅朗严的上,徐嘉泽边笑意变淡一瞬,然后才说:“你这不是已经在还了吗。”
冉夏说:“傅朗严虽然是说我菜的味不错,可我总不能总是请他到家里吃饭吧。第一时间上可能有冲突,第二,我主要是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啊……”
人家帮她那么多忙,结果她就用几顿饭把人打发了。
这要是传去,她还要不要面了。
徐嘉泽却转脸看她:“你是说,傅朗严主动提起你的菜好吃?”
冉夏没注意到他的神,只说:“对啊。想不到吧,我的厨艺可是经过国民级大影帝亲认证的,以后我要是演员这行不去了,去开个饭馆当厨也不错,肯定生意兴隆。”
徐嘉泽沉默片刻。
从客厅里传来的动静断断续续,其傅朗严的声音响起时最为清晰。
他忽然记起傅朗严门看到客厅有人时的细微惊讶,当时他只以为是看错了。
但现在看来。
傅朗严的确是没想到门还会有其他人。
再想到冉夏刚才说的话,徐嘉泽不动神:“你说,本来想介绍师玉泉给我们认识,他怎么忽然不过来了。”
“我也纳闷呢,”冉夏说:“本来是约好的,结果他不知怎么的临时没时间过来了。”
“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反正还有我们在。”
冉夏:“没错。而且大家都熟,也能闹得起来嘛。”
徐嘉泽转而说:“但我觉得,你不知怎么还人给傅朗严的这个顾虑,其实没有必要。”
冉夏意识看他一:“为什么?”
“就像你说的,”徐嘉泽抬手关了,却没有和她对视:“傅朗严分明觉得你菜好吃,却不想单独来赴约,这说明他不想和你单独相。”
冉夏手上动作倏地停住。
徐嘉泽接着说:“你的主动,如果推脱不掉,说不定会让他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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