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有心多接几个任务,一来能够分散注意力,二来能多挣一些钱,但发到佣兵理的任务金量不,加上家里有个消磨他意志的自动挠抓,他便懒得门,仰着睡趴着睡侧着睡,挠脖挠肚挠背,整日懒洋洋的,一天接一天便过去了。
有时实在忍不住,还是会想起在首都营地的事。但是好的坏的都已经过去,在这里没人再叫他“队”,那些喜吃棉糖的小孩儿总追着他喊“霓雨大人”。
一喊就让他想起那尴尬的“恭喜霓雨大人”。
他想将名字改回去,还叫“04”。改名字是件很简单的事,但每每临到要改了,他又舍不得。
霓雨多好听啊,迅捷如疾雨,绚烂如霓虹。
你胜过霓虹与疾雨。
多的话。
霓雨弯着角,兀自轻轻笑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却打破了此刻的平静。
霓雨竖着耳朵听了听,不想关掉挠抓,问:“谁?”
“是我啊!三叶,通理委员会的三叶,我们见过!”一个清亮的少年音。
霓雨想起来了,是那个看起来很小,职位却不低的上尉。
他不是很乐意在享受挠时被人打搅,但人家都知他在屋里了,不开门很不礼貌。
“你等一。”他只得关掉挠抓,并将它藏起来,变回人形去开门。
三叶这次没有带助手,一门就探探脑四观察。
霓雨说:“找什么?”
“你刚才……”三叶好奇又不好意思,“在什么?”
霓雨心想:关你什么事?
三叶也知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红着脸说:“我在外面听到‘嗡嗡嗡’振动的声音,我想你是不是在……”
话还没说完,三叶就受到霓雨危险的视线,立改:“上次神秘空间那件事,我有一个猜想。”
霓雨对神秘空间也十分在意,将被打搅的不悦抛到一旁,“什么猜想?”
“神秘空间现在通旁边,我监测到,它们的能量场是相反的。”三叶从背包里拿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一边画示意图一边讲,“通是质换通,但是一直以来,我们都只是在通周围采集质,至于地球的质怎么被N-37行星收,没有任何资料能够解释清楚原理。”
霓雨奇怪:“难不是通过通?”
“理论上是这样,过去我们也默认是这样。”三叶说:“但现在我怀疑,你的神秘空间,才是N-37行星纳地球质的通。”
霓雨听得云里雾里。
“我问你,你在空间里遇到的人,是不是全是近十年、近五年衰竭死去的人?”三叶神极为认真,这认真很快染了霓雨。
“我想想。”霓雨试着回忆。现在空间里的人,并非每一个他都曾见过,但他们上的制服以及装备,确实是近年才有。
“对。”霓雨。
三叶一拳捶在掌心,“那就符合我的设想——神秘空间才是N-37行星纳地球质的真正通,它们一直存在,但过去因为某原因,没有被我们监测到。”
霓雨问:“这个设想有什么意义吗?”
三叶表一凝重起来,“N-37行星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我们并不知,那里是和我们一样的三维世界,还是于我们的四维世界,甚至五维世界?没有人知答案。生活在那里的‘人’是碳基还是硅基,也没人知答案。前人一味追求发展,才酿成了如今的病毒肆。但我担心,病毒肆不是最可怕的。”
霓雨说:“那更可怕的是什么?”
三叶说:“我不知。”
霓雨:“……”
“我隐约到,N-37行星上的‘人’,真正想从地球上得到的并不是什么质,至少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质。”三叶说:“如果他们于我们,他们的思想、行为我们本无法企及。也许他们需要的是在我们地球上死去的人。”
霓雨彻底了。
“那些在染病毒之后衰竭而死的人,能够转化成某他们需要的东西。”三叶沉浸在自己的设想,越说越激动,“那些神秘空间,虽然看上去像是地球的镜像,其实不是,那是N-37行星在地球上的投影!死去的人被暂时‘储存’在那里,更早死去的人已经被N-37行星所消化,所以你能够看到的,全是近年来死去的人!”
“等一!”霓雨说:“你的意思是,我去了N-37行星?”
三叶声:“没错!”
霓雨说:“如果神秘空间和我们可见的通都是400年前现,那为什么空间最近才被监测到?”
三叶忧心忡忡,“我说了,我们面对的很可能是于我们的生,我们在他们就像二维生一般直白,而我们无法揣测他们一丝一毫的想法。”
霓雨沉默许久,总结:“也就是说,地球的境很危险。”
三叶郑重地。
霓雨说:“那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三叶说:“我希望你能够加我的团队,我们一起为拯救地球而努力!”
霓雨眉心浅浅一皱。
通理委员会属于军方,至少当前,他不想和军方有太密切的往来。
三叶失望离开,霓雨再将自动挠抓拿来,抱在怀里却没了继续享受的心思。
挠抓大是可以给五星好评的,可是挠后颈的时候经常扯着发。
他照了会儿镜,心想也许该去把发给剪了。
本来他就是短发,有了背上的荆棘凤凰,才开始蓄发。
097营地条件艰苦资源匮乏,比不上首都营地,剪了省事。
理发店人满为患,霓雨只得坐在一旁等待。
突然,毫无征兆地,离他仅三米远的理发师,居然将修剪发尾用的剪刀,狠狠扎客人的右里。
时间几乎停滞,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却无人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霓雨闪电一般冲了上去,右手从后一绕,五指像钢爪,狠狠钳住理发师的脖。
“啊!!!”
直到这时,呆愣的人们才反应过来,尖叫、哭喊充斥着整间理发店。
那位突遭横祸的客人惨叫着捂住睛,理发师的脸在镜里猛然变形,睛裂开,珠暴突,嘴角迅速腐烂,乌黑的像虫一样从嘴里弹,表面全是不断炸开的脓包。
变异人!
与此同时,佣兵云集的盖浇饭店,窗边的八人桌现相似的况。
坐在那里用餐的都是瑟佣兵团的成员,他们从蛹虫的尸山血海回来,前不久又从神秘空间侥幸捡回一条命,十分钟以前,超大份的盖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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