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徐以青叹气,不想和陶函争辩,开车上了上行的坡。
“我其实也觉得像。”可能是因为陶函那句话,陈珏心已经好了一些,开始和他们说说笑笑。
陈珏趴在车窗旁边,看着机场架架升起的飞机,低飞而过的时候有大的轰鸣声,他神地看了一会,才默默又坐直了。
“想吃什么?”徐以青问。
陈珏没回话。
“小朋友,想吃什么?”徐以青又问了一遍。
陈珏才惊觉是在问自己,慌忙坐得背都直了:“啊,我什么都可以!”
“陈珏你以后可以和别人,你男神请你吃了两顿饭。”陶函对着他比了个手指。
“我……我有不好意思。”陈珏轻声说。
“吃完饭去哪儿呢。”陶函问,“好不容易来一趟,陈珏,你想去哪里吗?”
“啊?我都可以……”陈珏说。
陶函啧了一声,心问了等于白问。
“你们大学生平时都去什么啊。”陶函说,“说给我听听,让我参考参考。”
“看看电影,打打篮球,唱唱K什么的……”陈珏说,“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无聊的……”
“唱K……哥哥,唱K去不去?”陶函说。
“可以啊。”徐以青说,“我知一家还不错,以前聚会经常去。要不去那边吃午饭也行。”
陈珏就这么迷迷糊糊跟着自己俩男神了个看起来相当大上的ktv。
等陈珏的迷糊劲儿过了,已经坐在了包房里。
和他一样迷糊的还有陶函。
陶老师平时宅一个人,回国后只和其他老板来过两次ktv,而且是专注在旁边玩手机那人。要不是想陪着陈珏一会,自己也不会提什么来ktv这话。
这时候反而还有局促,手里拿着ktv的菜单,假装镇定地甩给了陶函:“吃什么,自己。”
“……我都行。”陈珏说。
“没有都行,没有随便,给我。”陶函说,“想吃什么什么,别给你男神省钱。”
陈珏接到了命令似的,埋开始看起了菜单。
徐以青刚包厢就接到了个电话,似乎是公司打来的,这会包厢里安静,他就站在角落打着。
“你唱歌好听么?”趁着徐以青打电话,陶函低声和陈珏着。
陈珏也不自觉放低声音,像在秘密似的:“不好听……”
“骗人,我听你哼过。”陶函说,“我唱歌非常难听,你千万别叫我唱。”
“那我可以喊男神唱吗?”陈珏说话都用起了气声。
“可以,叫他多唱几首。”陶函也用气声回,“我跟你说个事儿,等会他要是唱歌啊,不好听不好听,我们俩都使劲拍手,听见没?”
“……你们在说什么呢。”徐以青打完电话走过来,一坐到沙发上,了眉心,“完了么。”
“我们俩商量了一,一致觉得想听你唱。”陶函把话筒递给他,“哥哥,来吧。”
陶函以为徐以青会推辞一。
但是对方挑了挑眉,直接大大方方接过了话筒。他径直走到了面前一个脚凳上,背后是个超大的晶电视屏,正放着MV。
忽明忽暗的电视光从后面透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把徐以青的侧影勾了个廓。他单脚垫着地,另一只脚随意放着,手握着无线麦,双手来回传递着话筒玩,看向陶函和陈珏的方向:“想听什么?先说好……我自己的歌不想唱,有……羞耻。”
“我有想听。”陈珏鼓足勇气说,“我想听您唱。”
“好早的歌了。”徐以青笑笑,仰起看天板思考,“快六年前的歌了。”
“唱一个吧哥哥。”陶函说,“我也想听。”
“那就这一首。”徐以青侧在背后的歌屏上找歌,一边还笑,“还真被分在怀旧金曲里面了。”
服务员推门来送饮料和,陶函捧着那杯饮料,张地叼着。
他忽然想到,自己还真是没怎么正儿八经听徐以青唱过歌。
这觉很奇妙,徐以青定的这间包厢其实都可以算个大包厢了,沙发和电视机的距离还远,有心的话还能找伴舞在间来一段都不成问题。
但也正因为这不近不远的距离,在昏暗的灯光,徐以青那放松又带着些慵懒的坐姿,让他们之间的这段距离莫名隔开了两个世界。
前奏响起,他的手还会习惯在上打着拍。
陶函是听过这首歌的,他记得第一次听还是因为陈珏加了他微信给他分享了歌曲,他从此之后经常翻来听。
所以当徐以青第一个字,气息又稳音又准地唱来后,陶函上觉到自己手臂上爬了一层疙瘩。
陈珏比他更兴奋,陶函都听见他开始气了。
陶函听了一会不过瘾,举着手机录了一段,以至于后来徐以青接连唱了三四首歌,陶函就专注着给他录象,想着以后如果和徐以青分开了,还有东西能拿来看看。
“不唱了。”徐以青走过来捧着杯喝了几,“好累……”
“好听啊,太好听了。”陈珏都要哭了,“徐老师,你今年要开演唱会是真的吧,不会鸽吧,我一定存钱买第一排的位置!!”
“我给你留。”徐以青笑着看他,“你来看就行了。”
……
然而陈珏和他们唱了没多久,家里就来电话喊他回去有事,他有些可惜,但更多的还是为今天事的谢,接着又和陶函了一堆谢,把陶函激得差没站起来骂他:“你有完没完,大过年的非我发火是不是,你除了会‘对不起’和‘谢谢’能不能说别?”
“不是!”陈珏双目诚恳,“我是真的觉得好谢!”
“行吧,快回去吧。寒假快结束了可以收收心了,第一堂课我就你起来背理论。”陶函说。
“……”陈珏上住嘴。
陶函摸摸他:“我送你楼吧。”
本来送完还想在楼烟再上来,陶函手指在烟盒上徘徊一阵,终究把这细般的烦躁压了去,他觉得再过不了多久差不多就能戒烟成功了吧。
回到包厢里,徐以青坐在沙发上玩手机,陶函挨着他坐去,徐以青就顺手把手放在了他的腰际。
他放手机,把话筒递到他面前:“唱吗。”
“不不不不。”陶函摆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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