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光明之终于到了成熟的季节,再等一段时间就可以摘来享用了。
希德的十八岁生日,就像他之前的十几岁那样平静地度过。
至少形式上是这样的。
照往常惯例,阿诺德在希德放学前便将洋馆布置好,桌被铺上雪白的丝绸布,瓶里上带着珠的新鲜束。
那维亚从烘焙坊预定了糕,然后又挤了油,在糕上了十八支蜡烛。
“许了什么愿望?”
希德蜡烛的时候,听到那维亚这样问他。
他有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现在,那维亚还可以坐在那里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
但很快,他又明白过来。
大概神族就是有这样那样的恶趣味,想在用晚餐前再逗一逗自己的猎。
可是,假如今天他还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讲明了。
如果那维亚觉得有意思,或者因为猎的喜而产生成就,那原本就是他自己动了不该有的,是他自作自受落了陷阱里;但如果那维亚膈应他的喜,那么他的父主就不得不连着膈应一起吃去。
反正那维亚又不是好人。
希德一气,鼓足勇气。
然后超小声地问:“您可以亲我一吗?”
那维亚吻了吻他的额。
希德垂眸不语。
那维亚:“不满意?”
希德不敢看他的神,就将目光往旁边瞟,那维亚却将他的脸庞掰回来。
“要我亲哪里?”
希德一顿,他无藏,脸红得快哭来了。
他低着脑袋,伸一手指,颤抖着往嘴轻轻了一。
“这里……”
希德早就被那维亚搅得脑糟糟的,不知自己在什么。
他听到男人充满蛊惑的、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萦绕:“我要听你亲说。”
希德只觉得脑里嘭的一声,耳朵发,全颤抖。
他能隐隐觉到,那维亚已经知了自己的心思。
可是那维亚要他自己说来,让他丢尽脸面。
这是个彻彻尾的坏。
希德不知又是哪里招惹了那维亚,既要让他告白,享受他的慕,还要吃掉他,把他利用得一二净,好则是那维亚照单全收。
他觉得自己太亏了,可是他不能不说。
不然,那维亚也许不会给他机会了。
“我想您用对人的方式亲我,”他的音调里带了些委屈的哭腔,“……我喜您,父主。”
希德有求于那维亚时,才会带上尊称。
他又听见男人的低笑。
“好。”那维亚。
男人纤的手指绕过他的脖颈,就在他变成熊逃时那维亚揪他后颈的那一上。
昏暗的烛光里,希德觉到被那维亚碰了一,接着,从外到一一落男人的掌控。
他是被动的一方,逐渐被了力气,只能倚在那维亚怀里任其攻城略地。
那维亚低声叫希德闭上睛,希德听话地照了,任那维亚将自己平放在桌上。
随之而来的。是盛放着致菜肴的瓷盘被掀倒在地上的声响。
餐桌上的烛光红得仿佛鲜血,红光满了希德的睑。
黑暗角龙抢在那维亚把他踢门前撑开翅膀飞了去。
它孤独地坐在屋檐上看星星,星星胀得发紫。
阿诺德是世界上最后一黑暗角龙。
但此时此刻,作为万年老龙的它却对寻找另一半充满信心。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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