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听写。
——听写的是全班人的名字。
老黄笑着抹了一把泪,给大家放了首歌。
那首歌有些年了,大分人都没听过。
“时光的河海,终于我们分走。
没有哪个港,是永远的停留
脑海之有一个,凤凰开的路
有我最珍惜的朋友。”
歌词很简单,可不知为什么,总有人听着听着,就落泪来。
在低低的啜泣声里,纪北有些恍惚。
一只手握住了他。
微凉,却带着抚人心的温度。
他终于笑了起来。
角还带了泪,纪北迷迷糊糊地想,这样看上去可能有丑。
“闻哥,明天见。”
从现在起,我的每一个明天里,都会有你。
纪北看见闻泽曦了。
他想。
这一定是自己很好、很好的青。
——正文完——
章节目录 番外
最近闻泽曦经常回想起之前的事。
他在刚刚转来二时, 曾有过诸多犹豫。
他不知对方还记不记得自己,他会不会只是他漫时光里的一粒不足为奇的回忆,他该不该提醒他,自己就是那个曾经被他保护过的孩,还是说,就这样保持着与他的距离, 简单同学就好。
抱着这样忐忑的心, 在第一个学期里,闻泽曦都只是暗暗地守护着他, 不敢有所僭越。
比如帮他理好纪友的事, 让邻居别总打纪北电话,比如担心他再被第一次的那些人教训, 自己虽然打过两次,但有段时间还是贴地跟在他后面。
这些都不论, 可人毕竟是贪心的, 在知重新分班的结果,自己跟他巧合地同班以后,总是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想, 自己就离他近一, 仅此而已。
可后来,在他别别扭扭地来到桂树赴约时,对他说了一句话后, 闻泽曦又忍不住动摇了。
以至于两人分到同一间宿舍后, 纪北问似的提那个问题后, 他意识就选择回答“是”。
他当时其实只是想说, 不是的,我不是喜男, 我只是喜你。
不过彼时的少年实在是个刺儿,一碰就炸,还对自己印象不是很好。
他只能在心里叹气,然后选择承认。
说不定,自己也会有机会的。
闻泽曦这么想着。
再后来……两人好像就正常相了起来。
而那个刺儿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样,表面臭着脸,实际上心得很。
有一天,少年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问他,有没有什么追人的技巧。
闻泽曦承认自己当时确实有一瞬的惊讶,很快又转成失落,当然在他仔细观察了纪北,发现他只是在帮其他人谋划策后,心又好了起来。
他盯着少年的脸,存了小心思,半调笑半认真地说了一些所谓的“小技巧”。
其实喜一个人哪有什么技巧,不过是想对他好一,再好一,要是胆大些 ,甚至还会小心翼翼地逗他,如此而已。
而后来的运动会跑上,他终于有了机会,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抱他。
转折大概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对他渴望不仅没有消退,反而逐渐滋生。
但好像,少年也开始有一喜他了。
-
闻泽曦收起思绪,温柔地看了一侧还在沉睡的青年。
从前闹腾得不行的少年微闭着,呼清浅,眉目柔和,光的背脊上有红痕,一只手还无意识地抓着自己一侧的被,像是害怕醒来他就会不见了一样。
他的发了一些,此刻地盖住一半眉,五官完全开了,几年来,上的稚气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活力的气息。之前的刺儿脾气也收了起来,他总像一个光源,好像无论如何,都能让人到源源不断的能量。
于是闻泽曦便又舍不得早起了,想再抱着自己的这个小太,重新睡一个有他的回笼觉。
-
等他再次睁开时,发现旁的青年也醒了,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一般人的大四都兵荒的,总在租房、找工作,或是考试之间犹豫,不过两人都计划继续读书,且都各自有了计划,因此总比一般同学要悠闲些。
“早。”闻泽曦说了早安,凑上去吻了一他的脸颊,“几了?你今天应该没什么事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来,闻泽曦就觉刚才还温温柔柔注视着自己的神此刻像是带了刀。
很快,被里的青年忿忿地踢了他一脚。
闻泽曦装作一无所知,好脾气地问:“怎么了?”
“怎么了?啊?你还问怎么了?”纪北嗓还有哑,开时僵了一,简直气不打一来,“昨天说着看完电影就好好睡觉的人是谁!”
最后在床上把他折腾到话都说不 来的人是谁!
这句话实在太羞耻,纪北还没能修炼到炉火纯青 ,没好意思说。
现在自己被他成这模样,前这个人居然还在装蒜!
平时怎么看怎么斯文的一个人,一脱了衣服就变成了败类。
败类就败类吧,问题是这人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喜好!
而在各各样的喜好,有一个是纪北最不能忍的。
比如……
在某些时 候,他会压着自己,明明动作异常凶狠,却总会温柔异常地在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一般这时他的声音都带了哑,被汗和烈的浸的嗓听上去丨得不行。何况还夹带着耳畔的风,直听得纪北。
但关键是。
他叫他,北北哥哥。
这个称呼早在的时候就被他禁掉了,然而一般在那况,纪北红着脸的反抗更像一邀请,因此闻泽曦叫得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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