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耳畔,起起伏伏,魏应风几乎要以为陈宁诉已经睡着了。
他想把对方抱到沙发上去的时候,陈宁诉突然闷着声音说:“应哥我错了。”
魏应风微僵,没说话。
陈宁诉说:“我想告诉你的……但是我害怕,所以我就一直没鼓起勇气说。其实我是个懦夫。”
魏应风坐在沙发上,陈宁诉坐在他的大上,一双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满是雾气,仿佛魏应风说一句重话他就要哭来一样。
魏应风摸了摸他睫上的泪滴,很无奈的轻声问:“你在害怕什么啊?”
陈宁诉一抱住他,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不敢与他对视,有些磕磕的说:“我……我怕你知了之后,就……就不要我了。我不想你不要我,所以我才不敢说的。”
魏应风地抱着他的腰,继续轻声问:“还有呢?”
“我怕我们过不了一辈。”陈宁诉的泪终于止不住顺着角落,打了魏应风的肩膀,他了鼻,绪有些控制不住的说,“应哥嗝……如果我,嗝,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真的,嗝……真的不要我了啊?”
“好好说话。”魏应风了他的,“平复一你自己的绪。”
“平,嗝,平复不了……”陈宁诉往后退了退,泪模糊的看着他,“你回答我。”
“那你回答我,”魏应风问他,“你是因为喝醉了才这么说的吗?”
陈宁诉骂他:“你这个混,我是因为清醒的时候不敢说,所以才借着酒劲儿来找你啊。”
魏应风笑了笑:“在你敲门之前,我刚刚决定好,明天来找你。”
陈宁诉愣住。
魏应风看他没听懂,于是又更直白了一些:“不会不要你的,陈宁诉。”
陈宁诉又扯了一个响响的嗝,特别委屈的搂着他说:“我好想你啊。”
“想我什么?”
陈宁诉睛一亮:“我要跟你睡觉。”
魏应风:“……”
这人喝醉了之后还真是坦然至极。
魏应风:“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你听不懂吗?”陈宁诉嘟着嘴,“你亲我一我就解释给你听。”
魏应风当真亲了他一。
陈宁诉笑了,乐得牙都看得着,特别认真的说,“我要跟你上床。”
魏应风:“……”
陈宁诉说完就吻住了魏应风的嘴,齿糊不清的:“我想你这里。”
又吻他的鼻尖:“想你这里。”
吻他的结:“想你这里。”
……
魏应风的轻声叹息掩埋在陈宁诉激烈的亲吻里:“我也想你。”
陈宁诉了一夜颠沛离的梦,他在小船上浮浮沉沉,昏脑涨,但又心愉悦,不知自己在何。
直到遇到了一个瀑布,突然一冲而,陈宁诉猛地惊醒过来。
……好像不太对劲。
这特么不是他家啊。
陈宁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昨天晚上喝醉酒一倒在沙发上。
但他为什么会来了魏应风的家里。
陈宁诉嘴角搐,尽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以他的酒品,昨儿晚上绝对是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靠啊。
陈宁诉飞快的掀开被,一边骂自己丢脸一边穿,此时才察觉到自己的疼得火辣辣的,他的,昨天晚上绝对是……
陈宁诉一边穿衣服一边喊:“我日,魏应风!”
但他连着喊了好几声都无人应答,陈宁诉穿好衣服在屋里找了一圈,也的确没找到人。大爷的,魏应风居然又来这一招,d走人。
渣男!
陈宁诉愤愤的洗了把脸,去书房顺了个魏应风的罩和帽,门。
miss已经快把电话给打爆了,陈宁诉刚一接起对方的声音都跟疯了似的传过来:“你看看几了,你看看几了!少爷!我喊你大爷成吗!你他吗忘了今天晚上你还有演唱会了是不是!我!”
“……冷静。”陈宁诉把电话拿远了一些,“昨天晚上喝了酒,睡过了,我现在上过来。”
“你居然还敢喝酒!!!”
陈宁诉面无表的挂断电话,了一气。
台早就搭好了,miss站在台央正在指挥工作人员调试麦,睛一扫到陈宁诉就立蹿了过来:“你怎么回事儿啊?关键时刻给我掉链?”
陈宁诉难受的很:“先给我找个凳和枕我坐坐。”
miss:“……”
陈宁诉抬起,对方立:“一夜风?”
“别看我我自己都不知怎么回事儿。”陈宁诉说,“我昨儿晚上喝多了我。我现在脑里啥也没有,懵着呢。”
miss看上去也懵的:“迷?”
陈宁诉:“……”
miss:“行了咱先不说这个了,先走一遍程彩排一——你嗓能成么?”
“没什么太大问题。”陈宁诉清了清嗓,“我安排的你都准备好了么你?”
“嗯。”miss有些无语,“不是,你真打算今天晚上……你有考虑过魏应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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