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不太留面,本以为李清冽会有些恼羞成怒,却不想对方非常诚恳的说:“哥你有没有老师可以给我介绍一个啊?我一直都很想学写曲,但一直都没有机会……火也是因为演剧,所以对这方面一直都不是很了解。”
陈宁诉想了想,:“娱乐圈里有很多双栖艺人,但能够在两个领域都得彩的少之又少,如果你想钻研到底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择其一奋斗。”
陈宁诉这句话完全是站在对方的角度和前途在考虑,也完全是真心实意的。
不过李清冽看上去没怎么放在心上,应虽然应了,但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问:“词还不错吧?”
“嗯。”陈宁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了。
“那就好啦。”李清冽笑眯眯的看着陈宁诉,“也不算是完全没优啦。”
“你倒是很乐观。”陈宁诉扯了扯嘴角,“曲狗不通。”
李清冽吐了吐:“曲什么的,我还是找专业老师帮我谱一——先不说这个,哥有件事我很想问你来着。”
“什么?”
“那什么,我说了你千万别生气哦。”李清冽眨了眨,清清嗓很认真的说,“你和魏哥之间的问题……是不是有大啊?”
陈宁诉的神微微一动,看向他。
“这不是我说的。”李清冽立举手以证清白,“是这样的,我前几天刷X博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你们俩的一个黑料,说你们俩……那什么……”
“说。”
“离婚了。”李清冽飞快的说,“而且还说得有鼻有的,不过那个微博估计是个私人账号面评论的人很少,事还没发酵起来。”
“哦。”
陈宁诉应了一声,想了想,给Miss发了条微信过去,让她先理一这件事。
Miss:有什么好理的,爆去就爆去啊,对你的影响又不会很大!
陈宁诉:谁说对我没影响?
Miss:……影响你心疼是吧。
陈宁诉翻了个白把手机关了,说:“你这么关心我和魏应风的事什么?是不是对魏应风别有所图啊?”
李清冽正在喝,一听这话就差直接把嘴里的给来了,缓了半天才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喜,额,魏哥?”他顿了顿,眉皱的极,“那个,魏哥虽然平时温柔的,但是我看得来他还是不好接近的,就算我真的是Gay,也不会喜这类型啦。”
“啧。”陈宁诉喝了,没接话。
李清冽俨然等着他接话,见陈宁诉不说了,脆主动开:“即便是要喜男人,也该喜哥你这样的啊。”
李清冽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宁诉还能有什么不懂的。
他觉得李清冽也逗的,明知自己是有夫之夫还来勾搭,指不定脑里琢磨什么呢。
真喜?还是只为资源?或者别有所图?恐怕只有李清冽自己才知。
这些年,这样的人陈宁诉见多了,早前没跟魏应风在一起的时候,他有看上的也不会矫不要,只是后来跟魏应风在一起了才收敛。
这么一想,好像他现在又可以放肆浪了。
毕竟和魏应风都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了,就算真的浪,也不算轨。
陈宁诉认真的看了一李清冽。
……算了。
野再香都没有家好,虽然家已经跑了但还是好。
陈宁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厉害啊。”
“啊?”李清冽懵懂的看着她。
“居然敢在这里说我家先生不对,”陈宁诉啧一声,“你这是说我光不好呗?”
李清冽一哽,无言以对。
陈宁诉到最后也没说自己和魏应风到底怎么了,在他看来这是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让别人知,更何况是这心另有企图的人。
他从帐篷里来已经晚了,明月悬,节目组那边的灯几乎都暗了去,四周一片漆黑。
他摸黑往自己的帐篷走,到了门的时候想要拉拉链,结果找半天没找到。
陈宁诉都想发脾气了,拉链却被人给一把拉开。
陈宁诉连忙了去:“还没睡啊。”
“嗯。”魏应风给陈宁诉让了个位置,“拉链拉上。”
陈宁诉迅速的拉上了拉链,帐篷里面的温度比外面和了不少,他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陈宁诉把外脱了躺去,也不知是哪了,突然说:“李清冽那小居然让我去帮他看歌词和曲谱,他一个演剧的真不知什么疯。”
魏应风没说话。
陈宁诉又:“指不定什么时候请你指指他的戏。”
“好的。”魏应风说。
“……什么好的。”陈宁诉不解的看着他。
“圈里浮华太重,有这样踏踏实实的肯学习的人,对圈来说有好。”魏应风居然很正经的这样说着。
陈宁诉快无语了,关键是他看不到魏应风的表,有些不知魏应风这句话是又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于是他顿了顿之后,转了个思路说:“那谢谢你了啊,证明你对我唱歌的实力还是赞同的呗。”
陈宁诉黑一大堆,但唱歌绝对没得黑,就连对家都从来不拿他唱歌来黑他。
毕竟某人可是曾经为了写一首完整的曲而熬了三天三夜没睡觉最后直接医院的。
那时候他还不认识魏应风呢。
不过这样的事迹,网上广为传,魏应风也很清楚。
“你唱歌……”黑暗之,魏应风似乎突然睁开了双,瞳孔熠熠生辉,“是好听的。”
这一瞬间,陈宁诉沉寂的心“扑通”一声,又跃了一。
他眨眨,好不容易才把绪缓和去,故作玩笑的开:“难得啊,魏先生居然也会夸人了。”
魏应风不说话了。
陈宁诉也沉默的翻了个,面朝着魏应风,两人四目相对。
“星球上的小王在说话,玫瑰被风走到了天涯……”
略微压低了几个调的低沉男音突然在帐篷里轻轻的响起来。
是陈宁诉的成名曲。
当年他就是凭借着这首原创歌曲突然在网上火了起来,接着有人找他把这首歌了单曲,然后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火遍了街巷尾。
不得不说,这首歌即便是到了,也是一首非常脍炙人的经典歌曲。
陈宁诉最初唱的时候才十来岁,那时候的音还略显稚,之更是不足,而如今的他已经近三十岁了,人生厚度不断增加,阅历不断的上升,这一切虽然没有改变他的音,却让整首歌的上升到了一个难以逾越的度。
陈宁诉有三年没有唱这首歌了。
上一次唱,还是和魏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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