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的消息。
两人对视一,都有担忧,罗丹青一定是了什么事。
“老师,您知罗丹青的家住址吗?他家里父母都不在了,我们想去看看他,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张羡鱼平时就是讨老师喜的那类学生,加上他们一个寝室确实经常一起,辅导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带着两人去办公室,把罗丹青留的地址找了来。
“这是开学调查统计的时候留的地址,不知换没换。”
张羡鱼再三谢后,才跟郑庞一起离开。
“我们要去找丹青吗?”郑庞问。
“再打个电话试试。”
张羡鱼说着就拨了罗丹青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接了起来,话筒那边杂音很重,罗丹青的声音就显得有飘,“喂?”
张羡鱼:“听辅导员说你伤了请了病假?”
罗丹青“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受伤的?家里有人照顾吗?要不要我和郑庞过来看看你?”
罗丹青说:“就前两天开车撞的,不严重,养一个星期我就来学校了,不用这么麻烦。”
他这么说,张羡鱼就没有持要去看望,只说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尽找他们。
见他挂了电话,郑庞:“没事吧?”
“说不严重,一个星期后就能来学校了。”
郑庞放心来,又小心嘀咕了一句“微信也不回。不知在搞什么鬼”。
*
日继续平常的过着,张羡鱼午放学后就回家先喂猫,然后再晚饭,蔺无总比他到家早,买好的菜就放在厨房里等他去,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一只的缘故,张羡鱼总觉得这里“家”的气息更重一些。以前他总把这里当借住的地方,比学校宿舍要让人留恋,但又缺少了一家的安稳。
可是从香江市的回来之后,张羡鱼总觉有什么东西悄悄改变了,他总不会不知不觉的把这里当了自己家。甚至刷淘宝的时候,想的也是家里还能添置什么,小黑和蔺无又缺了什么。
如果是他刚搬来的那会儿,他是绝对不会擅自给这个暂住的房里添置或者改变什么的,但是现在这房里,却都是他添置的小东西。沙发上绵绵的抱枕、茶几上的瓶、还有房间里柔的地毯……这些都是他一一的买回来的,初始不觉得,现在却发现原来显得空的房现在已经被填得满满的。
张羡鱼盘坐在地上,搓着小黑的圆脸,叹自己不知不觉就被舒适的生活给腐蚀了。
“什么腐蚀了?”蔺无正好来冲咖啡,就听见他嘀嘀咕咕的跟小黑说着什么。
张羡鱼叹:“就是觉得在你这住的太舒服了,要是以后我搬去住不习惯可怎么办……”
他只是随这么一慨,蔺无却听到了心里,幽的目光凝着温和的少年,他几乎忍不住倾诉自己的满腔,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似是而非的:“既然觉得舒服,那一直住在这里就行了,为什么要搬去?”
张羡鱼愣住,脱而:“我也不可能在这里住一辈。”他想说蔺无总会结婚成家的,到时候他总要搬走的。但是话到嘴边,不知心里怎么就有闷闷的,便没有将这些话又尽数咽了去,不再说了。
蔺无嘴角翘了翘,笑着:“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住一辈?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总之也不会有别人。”
他话说的直白,目光幽的凝着张羡鱼,端着杯又回了书房。
倒是张羡鱼细细品味着他这略显怪异的话,白皙的脸颊一一烧起来,“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总之也不会有别人”,张羡鱼揪着猫耳朵,低喃:“这是什么意思……”
*
张羡鱼平生第一次失眠了,他琢磨着的蔺无的话,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虽然在方面迟钝了一些,却也不是真的傻,这么直白的话语,他多少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只是他又不确定了,蔺无说的……跟他想的是一个意思吗?
张羡鱼很想去问问,但又怕会错了意让大家都尴尬。只能跟烙煎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起了七八糟的梦。
梦里有个红衣男人对他笑的邪异,他说:“你若是喜我这里,便住就是,随你住多久。左右也不会有其他人知。”
转他又换了一副面容,病恹恹的仿佛快死了,“我心悦你,心甘愿为你这些,并不是挟恩图报。”
了一夜纷的梦醒来,张羡鱼疼裂,总觉得梦里的红衣男人和蔺无的脸重合到了一起。他低低的叹了一气,心想也许人家只是随应付的一句话,你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弯弯来呢?
但是转瞬又觉得这并不像是随说的,以前是他心大意忽略了,现在回想起来,总觉蔺无的话里藏着什么,就连看他的神都掺杂着别的愫。
叹了一气,张羡鱼起床洗脸刷牙,带着书去了学校。
他有心想去问问清楚,不想这么独自纠结,但是一想到也许得到的结果跟他所猜想的并不一样,又生了一丝退缩。
他一向活的通透随心,这是第一次对某件事生了怯意。
不如先上完课再说……张羡鱼这么想着,就了教师。郑庞到的早,已经占了位置,看见他来就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张羡鱼看过去,就看见郑庞和罗丹青坐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
“伤好了?”张羡鱼在罗丹青旁边坐,问。
“好了。”罗丹青像应了一声,低声:“我带了特产,等会儿回寝室了给你们分。”
张羡鱼,见他没什么一切都好,之前那担忧就放了。正巧这时上课铃响了,便专心听课,不再说话。
午午休的时候三人吃了午饭回寝室,罗丹青果然带了不少特产过来,甚至还有自家的小心,他给张羡鱼和郑庞分了分,:“这是我婶婶的,你们尝尝味。”
“婶婶?”郑庞吃了一心,奇怪:“跟你很亲吗?以前怎么从没没听你提过?”
罗丹青笑:“就是我三叔的老婆,父母不在后我别三叔家收养,都是三婶婶在照顾我。”
郑庞“哦”了一声,就是随一问也没有究,又继续吃心去了。
倒是张羡鱼总觉有哪里不对劲,就有说不上来的觉。
不过他想了半晌也没想哪里不对劲,加上又被蔺无的话烦着,便闷睡了。
*
午放学后,张羡鱼还没到家,就收到了蔺无的短信,说今天要加一会儿班,没有时间买菜了。
张羡鱼自然而然的回了消息,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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