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又不敢翻,担心康熙念叨他,就回想康熙今天和他说的,以免一觉醒来给忘了。
康熙说的东西很无趣,刘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听到一声尖叫,刘彻猛地坐起来,拉开帷帐,烛光投来,四周空无一人,接着又听到一阵哼唧声,刘彻朝康熙上一。
康熙睁开坐起来,“天亮了?”
“早呢。”刘彻抄起睡前放在枕边的怀表,“还没到寅时。你刚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康熙皱眉:“声音?”
“对,你再听,现在有了。”刘彻连忙说。
康熙侧耳倾听,松了一气,“朕还以为什么事了。”
“你知?”刘彻忙问。
康熙:“后面在杀猪。”
“杀什么?”刘彻以为他没听清楚。
康熙给他解释一番“萨满祭神”,末了说,“现在应该在烧脱。”
“你刚才说每天都要拜?”刘彻关心的是这个。
康熙,随即又摇摇,“初一十五由朕和皇后祭拜。皇后走后,就由朕一人带领朝重臣祭拜。”
“那我现在是你,你的意思我也要拜?”刘彻皱着眉问。
康熙见状,不答反问,“你不想拜?”
“你们的神我,不对,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拜。”刘彻急切,“被四方诸神看来,我就死定了。”
第19章 欺君之罪
康熙愣了愣,意识到他说什么,无语又想笑,“你怎么这么怕鬼神?”
“你不怕,天天祭神?”刘彻接。
康熙噎了一,叹气,“朕不怕,也希望上苍有灵,保佑大清年年风调雨顺,万民康宁。再说了,一天两猪,朕也祭的起。”
“你,就算你说的对。”刘彻张张嘴正想顺着他的话说,猛地意识到又被他带歪了,“你刚才说在后面杀猪是什么意思?”
康熙:“后面是坤宁,萨满把猪赶过来,杀了之后就祭神。”
“怎么把神殿设在后面?”刘彻不解。
康熙开想解释,注意到刘彻穿着里衣,“这事说来话,改天空的时候再跟你说。离天亮还早,你再睡会儿吧。”
“我不一定能睡着。”刘彻说着打了个哈欠。一见康熙看他,苦笑,“你别说初一十五带领朝重臣祭神,我肯定能睡着。说起这个,万一有神仙怎么办?”
康熙:“你是天,朕是皇帝,什么样的神仙敢动你我二人?”
“什么样的都敢。”刘彻接。
康熙轻笑一声,“间有间的律法,间也有间的规矩,否则间大,间也不可能太平。”
刘彻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有理,“如果真有呢?”
“朕替你挡着。”康熙担心他没神上朝,“现在可以睡了吧?”
刘彻,“后面祭神要祭多久?”
“一会儿就好。”说到祭神,康熙有些纳闷,“以前后面杀猪悄无声息的,今儿为何这么大动静。”
刘彻猜测:“今天的猪不安分吧。”
“也有可能。”康熙睡得沉,通常一觉到天亮,估计以前猪叫的时候他没听见。不过,他见刘彻躺,提醒他一句,明天的奏章还给太,就不再打扰他休息。可刘彻毫无困意,终于想睡了,却听到自鸣钟响了。
刘彻睁开,看到康熙坐在床上,“什么时辰了?”
“卯时,五。”见他有血丝,康熙把“可以起了”四个字咽回去,“还能再睡上一炷香。”
刘彻摆摆手:“不睡了。”随即宣人来伺候。
洗漱后还没到五半,难得起这么早,刘彻走寝,东边升起一红日。康熙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朝,笑着调侃:“我家的太五来。
刘彻神一滞,反应过来瞪他一,在心里说:“你可真记仇。”
“不如你。”康熙话音落,听到说话声,正想问何人,从日门来一群小孩,不禁说:“他们平时也能像今天这么听话就好了。”
刘彻也看到了,笑着说:“朕要不要过去?”
“小八正往这边看。”康熙神好使,“你冲他摆摆手吧。”
刘彻抬抬手,打算过来请安的八阿哥停,转过就问他兄弟:“汗阿玛在那儿什么?”
“我比你还想知。”九阿哥接,“汗阿玛没叫咱们过去,说明昨天说的改时间是真的。对了,老四有没有说他去哪儿求驱鬼符?”
八阿哥摇摇,“了课我让才去问问。”
“也不知四哥有没有跟萨满说。”十四阿哥接。
四阿哥胤禛昨天了紫禁城就去找萨满,而他吩咐萨满给康熙祈福,不是谋害康熙,萨满答应来,也没向康熙禀报,毕竟不是坏事。
胤禛担心康熙,从萨满家来就去找士画张符,又找得僧要本,放在一个桃木匣里让他的心腹拿着。
散朝后,四阿哥胤禛并没有去乾清,而是拐去毓庆。
昨天晚上胤禛没睡好,想着如何把东西给康熙。太也没睡好,担心索额图,更担心他汗阿玛收拾索额图只是开始。今日康熙还让太批阅奏折,太才算确定他汗阿玛没打算动他。
太没事,索额图死的可能不大,因为索额图代表赫舍里氏一族,代表着太的母族,在所有人看来太和赫舍里一族是绑在一起的。
太亲自捧着一摞奏章回到惇本殿,见胤禛在门站着,好心的说:“早膳就在孤这儿用吧。”
“二哥很兴?”胤禛问。
太笑:“这么明显?”
“你的嘴都快咧到耳朵了。”胤禛接。
太抬脚就要踢他,“说谁呢。”脸上没有一丝怒气,脚也只是轻轻碰一胤禛的。
胤禛见状,确定他真兴,也就没拐弯抹角的小心试探,直接说明来意。
太听他说完,整个人愣住,回过神就说:“你怎么和十四一个德行!”
“我俩同父同母。”胤禛。
太噎住,瞪他一,就问:“东西呢?”
胤禛转从随从手拿过去打开,“弟弟发现汗阿玛的脸不好,应该是昨晚没睡好,可汗阿玛博学多才,有可能知是驱鬼镇邪的,弟弟不敢跟汗阿玛说这本经书宁神安心,有助睡眠。所以,有劳二哥找个机会把放汗阿玛寝之。”
“寝?”太惊呼。
胤禛:“对别人来说难,对二哥来讲轻而易举。”太在康熙寝住了小二十年,不请示康熙,他也能自由,更清楚哪儿能藏东西。
太听胤禛这样讲,也明白他为何找他,“汗阿玛只是有些反常,你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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