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见他这样莫名想笑,“你这人怎么跟个小孩一样。”
“你才小!”刘彻掀开被褥。
康熙慌忙捂住他的嘴。
“皇上是跟才说话吗?”
梁九功的声音传来。康熙瞪着他,别说了。随后放开他。
刘彻松了一气,白了他一,还不是因为你。坐起来就冲外面喊,“朕在自言自语。”
“那还宣不宣太医?”梁九功又问。
刘彻神询问康熙。
“随便你。”康熙。
刘彻除了困,没有任何不适,刚才吃饭的时候更是什么都想吃:“朕睡一觉就好了。别让人打扰朕,有事就去找,找——”看向康熙。康熙指着东边,刘彻接,“去找太。”
“嗻。”梁九功应一声,放窗帘,关上门,就和两个小太监守在门外。
刘彻听到关门声,躺又拉起被褥蒙上。
“真生气了?”康熙。
刘彻拉被褥,“朕不想跟你这人说话。”
“朕是哪人?”康熙好奇。
刘彻:“霸,听不得别人劝,跟你说再多都是浪费。”
“你——唉,那些孩都是朕的儿,朕希望他们能成为人之龙。”康熙说着,忍不住往尚书房方向看一。
刘彻也当过人家的爹,康熙的心他理解。可理解归理解,现实是现实。他的太刘据死后,他那个看起来最与世无争的儿都想当太,这一让刘彻清楚地认识到,男人本抵抗不了权利的诱惑。更何况一群人之龙。
话又说回来,清太胤礽以后如何,刘彻没想,可他忍不住啊。他儿刘据的死是他一生的痛,每每想起来就恨不得能重来一次。
如今他活过来,哪怕太胤礽的爹还在,他只是一个占了人家亲爹的外来者,也不想看到历史重演。
好心提醒康熙,康熙不听,还拿他家据儿堵他。刘彻又忍不住瞪康熙一,再次蒙上,来个不见为净。
康熙想说,你是不是忘了我能听见你心里话。一想这样说,刘彻会更生气,“从朕十六岁起,就没人敢质疑朕,你说朕疯了,朕很生气。后来又说朕的儿会把太拉来,朕才故意说,朕的事就得听朕的。”其实是话赶话说来的。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仿佛没听见。
康熙知他听见了,“你为朕好,朕知,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如果你是朕,把孩养的很好,朕却对你说,你不能这么养孩,会害了太,你心里会怎么想?”
第6章 过犹不及
拖去斩了!刘彻在心里接。
康熙笑了,停顿一会儿,让他消消气,才问,“寅时起来读书,真的很早?”
刘彻一掀开被褥,看着他,你说呢?
“朕小时候比他们起的还早,也没什么事。”康熙。
刘彻坐起来,斜着打量着他问,“那你现在这样如何解释?”
康熙哑了。
刘彻心里兴了,面上不显,“朕其实没想过让你把儿养废。刚才那样说,只是想让你知凡事过犹不及。
“但你大儿掌兵这,朕认为万万不妥。兵权能滋生野心。你不能让他掌兵,还要时不时地提醒他,别想碰兵权。等等,你大儿手有多少人?”差把最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这个得从大清的制度说起。”康熙想一。
刘彻:“你说,反正早晚都要说。”
康熙先把六衙门详细介绍一遍,就跟他说务府、都察院、大理寺、顺天府、理藩院、南书房以及詹事府。担心刘彻记不住,就没提任职的官员。随后跟他说八旗制度。讲到汉八旗的时候,康熙一句,“太妃一家就属于汉军旗,虽然姓石,但他们是满人,原本姓瓜尔佳。”
“我听你说王氏是汉人的时候,就想问太妃石氏是不是汉人。可一听你说‘后不得政’就给忘了。”刘彻。
康熙笑:“怪我没说清楚。朕刚才说的满八旗、蒙八旗和汉八旗都记住了吧?”看刘彻一,“每个旗都有自己的军队,而老大胤禔现在就是镶蓝旗旗主。”
“也就是说他能调动镶蓝旗的人?”刘彻。
康熙想,一想胤禔才当没几年:“可以。但他年轻,旗的人不一定听他的。”
“他又不是不了。”刘彻。
康熙愣了一瞬,“你说得对,朕把这给忘了。”
“我看你本就没想过。”刘彻说着,瞪他一,“不能收回来?”
康熙摇摇,“以前各旗旗主都是皇家人,贸然收回,胤禔和文武百官心里都会有想法。除非胤禔犯了很大的错。”
“那就分权。”刘彻想也没想就说。
康熙惊讶:“分权?”
“推恩令知不知?”刘彻说来,注意到靠东墙的架上全是书,而康熙连医术都看,连他以前有男的事都知,不可能不知推恩令,“让你八儿当副旗主。其他儿比照他们,大的是正,小的是副。你说老四跟太关系好,把兵壮的那一旗给你四儿,副旗主就用,用——”
康熙接:“十四?”
“十四?你就不怕他俩兵戎相见啊。”刘彻不禁白了他一,这人是不是傻啊。“就算他俩不会,也经不起你那个不省事的德妃挑拨。副旗主就用太的人。”
康熙皱了皱眉,“太的人?”
“你别告诉朕,太无人可用。”刘彻看着他说。
康熙连忙说:“没有,不是,他有。”
“谁呀?就那个索额图。”刘彻回想一早朝上见的人,“索额图得有五六十了吧?半只脚踏棺材的人有个鬼用啊。”
康熙:“他没用,也不能用。”
“那你为何还留着他?”刘彻很不解。
因为太,因为制衡啊。康熙,“他的事三言两语说不清,回朕再跟你细说。朕刚才说的是太的哈哈珠,就是书童,伴读,还有他嬷嬷的儿,都可以用。只是让谁跟着老四,朕还得再看看。”
“那你去啊。”刘彻想也没想,脱而。
康熙:“现在?”
“不用。等你决定好把哪一旗给你四儿的时候再说。”刘彻打个哈欠,忽然想到他今儿五多起来都困得不行,南边那群孩三就到尚书房,不禁看一康熙,这人脑没病吧?不有没有,都得给他治治。否则哪天病膏肓,三把他起来,他非疯不可,“咱们说之前的事。”
康熙意识问:“什么事?”
“你儿上学的事。”刘彻看着他,企图看清他到底有没有病,“寅时起来,你真不觉得早?”
康熙摇摇。一看他瞪,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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