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的话吗?有些好吃是不会拿来的,上回你找到银,那银还不是用来换吃的,这回你就没找?”
当着冉氏的面就这么问了来,颜爻卿还真就是恼了冉氏,要不是她一直跟颜文武说什么,颜文武不至于不肯说那十两银的来历。
冉氏的脸刷的一变得无比难看。
“找了,啥都没找到,就找到一块红布,梅儿说那是上好的喜服料,给她嫁衣也使得,正准备拿去用呢。可我肯定用不上,还是吃的来的实在。”甄哥就说。
“什么红布?你拿来我看看。”颜爻卿赶忙问。
甄哥指了指梅儿边,“就在那儿,咦?刚刚还在的,现在看不到了,不知谁拿了去。”
“大嫂。”颜爻卿的脸变得很可怕,“娘给你银让你喜服,你就是这么的?昧的喜服还能再嫁衣!把红布给我来!”
“不是。”冉氏吓了一,哆哆嗦嗦的,又觉得上不舒坦了,赶忙爬上炕躺着。
梅儿反应快,立刻说,“你听甄哥说,他从来不说真话,都是瞎编造的。那红布是我拿来的,想跟大商量商量绣什么样好看,我年纪也不小了,正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呢。”
不得不说梅儿反应确实很快,但颜爻卿本不打算跟她言语锋,而是几步冲上去,一把掀开炕上的被,果真是看到一叠红布,他抓起来一掂量,脸瞬间变了。
这红布的分量哪里是一件嫁衣,本是两件也足够。
瞬息功夫颜爻卿想了很多,可现在要清楚的是红布哪里来的。
“当初大嫂说红布是镇上买的,因为买的最好的布料,那么定然是了不少银,想必镇上的掌柜对此还有印象,要不咱们一起去镇上找掌柜问问?”颜爻卿就说,“梅儿你也不要狡辩了,这么大一块布料,你门的时候是放在哪儿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家里人全都是瞎,傻,什么都看不来?”
“你以为你模样多好看,多么十指不沾?你没地活,那是因为你的活都被家里的兄弟分着了,你是靠着他们才有了今天这样的模样,你这不是贵,你这是吃着家里人的血大的!”
“哼,就凭你这样也想找好的婆家,梦!”
颜爻卿说着,直接把荷包过去,一把把梅儿从炕上薅来,板着脸揍。
汉和哥儿都是男人,天生就比儿力气大,也魁梧的多,不过有些小哥儿会很纤细,就像颜爻卿这样的,跟梅儿差不多,不过更挑一些,他力气也不是很大,就用巧劲着梅儿,一一的揍。
也不打脸,就让梅儿觉得疼还反抗不了。
“大嫂,我今儿个不对你动手,但是你给我记着,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动手的。”颜爻卿用一张很恐怖的脸对准冉氏。
觉得差不多了,颜爻卿这才放过梅儿。
但是想了想还是不解气,颜爻卿又冲着自家屋喊,“黄四郎你给我过来,窝在屋里抱窝啊!”
黄四郎正拿着笤帚扫炕呢,听到颜爻卿的喊声就有委屈,还很生气,怒火冲天的来,到大房门一看况,还以为颜爻卿让欺负了,心里的怒火顿时就没了,赶忙问,“咋回事?”
“荷包是梅儿的。”颜爻卿就说,“娘给大嫂银,让她给咱们喜服,结果布料竟然还有这么多,梅儿看着布料好,要拿了去给自己嫁衣,我实在是生气,就揍了梅儿。大嫂怀了,就暂时放过她,等以后补上!”
颜爻卿说的霸气侧漏的,见着甄哥生气的看着自己,就冲着他招招手,“甄哥你跟我来,我给你菌菇酱吃,咱说话从来都是一唾沫一个坑,决不言。”
“菌菇酱好吃吗?”甄哥一听有吃的就不生气了。
“当然好吃,那可是要送给贵人吃的好东西。”颜爻卿还没送去镇上呢,这就开始扯虎拉大旗了。
还真别说,这么一说菌菇酱立刻就变了价,甄哥都开始了。
“黄四郎,把红布都拿走,既然是咱们的东西,自然要咱们来置。”颜爻卿冲着炕上的红布抬了抬。
红布是给他们喜服的,那自然得他们拿走,这里面牵扯多着呢,有说法是说喜服的红布跟婚姻运有关,要是颜爻卿和黄四郎能久久,那这红布就会立刻珍贵起来,留给家小辈用那是极好的,要是两个人不能久,喜服就要留在自己边,万万不能给别人。
颜爻卿就觉得梅儿是别有用心,她还是没放弃,想要跟黄四郎好。
而黄四郎去拿红布,颜爻卿一双睛就跟钉似的扎在他上,他本没敢看,也不屑于看不检的梅儿,拿起红布就迈着大了屋,还刻意躲在颜爻卿后呢。
“回屋。”颜爻卿就跟战斗赢了的公似的,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计划:本周更新5章。分别是11,12,13号和15,16号更一章,总共5章。
☆、第 9 章
第9章
回到屋里,颜爻卿看到桌上放着一块木,还有一把小刀,知黄四郎是要开工了,就微微满意,可想到梅儿,他又生气了,故意:“梅儿哭得梨带雨的,可真可怜,我原本想嚷嚷去,好叫村里的汉都亮睛,可别被梅儿给骗了去,可又顾忌到梅儿的名声,终究还是心了。”
东西拿回来了,还揍了人,搅得大房犬不宁的,这还是颜爻卿心的结果呢。
黄四郎就觉得颜爻卿有狠,手就很重,本不给人转圜的余地。
“你是不是觉得我心狠?”颜爻卿竖着眉看黄四郎,见他不说话,就知他肯定那么想的,于是噼里啪啦,“梅儿无辜吗?可怜吗?既然喜服的红布是咱们的,她就应当知这东西她沾不得手,偏偏还准备拿回去嫁衣,她这是几个意思?”
“黄四郎你可不要跟我装傻充愣,梅儿要是对你没意思我把拧来当球踢!你可是跟我成了亲的,我打她半错都没有,你要是心疼她,现在就给我从屋里去,再也不要回来。”
“不稀罕你这样的!”
颜爻卿说完了,见着黄四郎没打算去,心里好受了,就又恶狠狠的说,“快刻木,我都跟宁哥儿说好了,他编的草盒好看,估摸着现在都快编完了。”
“我没觉得她可怜。”黄四郎莫名其妙地被吼了一通,又知颜爻卿这是因为‘吃醋’,是因为‘在意’自己,他就生气不起来,还得抓功夫活呢,哪来的力生气。
他雕刻的手法确实湛,那也是曾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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