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华。
嘴上无比关切的问候,“郭总这是怎么了?”
容磊关了歌,室安静来,只有郭凯华的啜泣声,时断时续的响着,听的容磊心烦意。
“要是遇上啥难事了,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说说,咱们相识一场,但凡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帮。”容磊凑过去,拍着郭凯华的肩膀,认真说。
风生起时候的夸耀,永不及落魄无依时候的安抚。
容磊这话一,郭凯华哭的更凶了。
又哭了会儿,郭凯华才接过纸巾,狠狠的抹了把脸。
他把纸巾成团扔在桌面上,哑着嗓同容磊讲,“哥,我现在都混成这样了,你还能跟我朋友,是个真君,回兄弟东山再起了,肯定忘不了你。”
‘你要是还能东山再起,老就不姓容,还把扭来给你当球踢。’容磊腹非心谤。
脸上愁容不减反增,仿佛是在为了郭凯华担忧,“郭总,到底是怎么了。”
郭凯华也顾不得形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容磊哭诉。
也许是因为容磊是陌生人的缘由,又或者是酒醉跟近期实在是太压抑。
郭凯华居然开始无遮拦,他把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暗面全都在这个午夜抖落了来。
“这事得从我在国念书时候说起了。”郭凯华仰颈,叹着气。
容磊给自己酒杯里夹了两块冰块,又举瓶为郭凯华斟上酒,“郭总你说,这漫漫夜的,你我俩兄弟个心。”
见面满打满算不到半小时。
容磊已经能够开始跟郭凯华称兄弟。
容磊不敢说自己年少时候是整个四九城里最痞的仔,但起码是西城区最痞的,招猫逗狗卸车锁都是小儿科,坑蒙拐骗舍他其谁。
从小到大,容磊他妈对容磊最大的要求就是,“希望容磊以后不要一个对社会有危害的人。”
但谁也没想到,容磊十七岁突然转了之后,不光完满达成了他妈的心愿。
还成为了个对社会很有贡献的人,年年都给红十字会和山区儿童捐款,数额不菲。
论三教九,郭凯华本不是容磊的对手。
却架不住郭凯华无耻,人至贱则无敌。
“当时我学的就是导演,那会儿作业都是我帮我拍的,在我的引荐,认识了个丧门星。”郭凯华又怼了酒,打着酒嗝大声讲,“就前一阵说我剽窃哪个女的,宋窈微,其实她在国那会儿一直是叫宋知非的,不知了什么亏心事,连真名都不敢署在自己作品上,还窈微呢,我呸。”
正躺在床上码剧本的宋知非突然无缘由的连打好几个嚏,以为是晚上凉,还特地床关了波窗。
宋知非也是真委屈,窈微就是她本上的名字,不过她更喜谢老表的字,改本上的名字事多,也懒得去改。
知非知非的叫多了,大家就都喊宋知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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