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重活一世,但谭啸枫可不敢确定死了还能再投胎。事不过三,阎王爷已经多给了她一次机会,人可不能太贪心。
还好,这棵树不比前几天砍的那棵,比较矮小,虽然过程有些可怕但是也算有惊无险。
苟君侯看海的地方和谭啸枫砍树的地方离得不算太远,大树一倒发的声音足够让他听见,更加别提满天惊飞的鸟。
苟君侯心一,赶从石上一个翻来。
苟君侯也推了好几棵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要是臭丫了什么问题……
等苟君侯跑到树林里时只看见了倒的树,谭啸枫却不知所踪。
“臭丫……臭丫?谭丫……谭啸枫?!”
难真被压在树了?
苟君侯弯腰在倒的树枝底寻找,可是也没看见人影。
“……喂,苟君侯,你嘛呢?”
远远的一个声音传来,苟君侯回一看,谭啸枫正从另一棵树幽幽的探来。
“你路痴还是怎么,那是上次砍的树你看不来啊?”
“臭丫!”苟君侯恼火不已,“你聋了叫你不会答应一声?”
“我忙着找鸟窝呢,”谭啸枫莫名有心虚,“你慌什么呀你,我砍个树还能给砸死?哼,没你本小一样行……看你的海去吧,有船了通知我一声。”
要是谭啸枫是个男的就好了,苟君侯真心实意地想,他现在真想把她暴打一顿。
谭啸枫找到了几个鸟窝,可是并没有完好的鸟。那些鸟窝要不就是空的,要不然里面的都碎了。砍倒的树枝叶十分茂盛,谭啸枫站在里面被挡得只看得见上半。她艰难的从里面往外爬,而苟君侯则一直冷旁观,连搭把手都不肯。
“狗东西……”谭啸枫嘟嘟嚷嚷的骂他。
等她好不容易爬来,苟君侯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谭啸枫真是搞不清楚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到了一程度。
她开始弯腰砍树枝,这些枝枝丫丫的砍来可以当柴烧,也可以用来搭羊圈之类的,只是可惜了树,但凡有一把铁斧或者其他的东西,谭啸枫都得千方百计的盖栋木小别墅来。
“喂……臭丫。”
“又怎么啦?”谭啸枫不耐烦的回过去,却发现苟君侯的神有些奇怪。
“你……”苟君侯的声音甚至有颤抖,“你受伤了!”
“受伤?”谭啸枫低打量了自己一,“没有啊,哪儿受伤了?”
“那你上怎么会有血?!”
苟君侯的声音大得有夸张,倒把谭啸枫吓得一哆嗦。
“我没……”
苟君侯实在受不了谭啸枫的迟钝了,他冲过去一把把谭啸枫在树上,然后开始撕她的。
“是不是?你怎么没觉呢,这么多血……”
谭啸枫慢慢死机,然后在苟君侯即将撕开她的时候醒过神来。
“臭氓!”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苟君侯脸上,他愣住了。
“臭丫,你受伤了自己不知?我帮你你还敢打我!”
谭啸枫僵的低,扭腰去看苟君侯所谓的血迹。
那的确是很大一片……一片蜿蜒的鲜血。
真是活久见,她竟然全然没有发觉!
谭啸枫脸红得滴血,她鼻一酸,泪简直像是从关不住阀门的龙里来,一涌而久不歇。
苟君侯被惊得连生气都忘了,谭啸枫哭得实在可怜,苟君侯犹豫了一会才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
“现在知疼了吧。算了,少爷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你躺吧,我帮你包扎。
虽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你也不算女的吧?更何况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了好多血,如果不及时止血的话,命堪忧啊!”
谭啸枫颤颤巍巍伸一手指:“你……”
苟君侯的脾气不好,全天能让他低的没几个,能这么低三四自己给自己找面实在是一回,可是竟然还被人无视了,他心里实在无法接受。
“你说什么?”
谭啸枫咆哮:“!”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天使小可,给我评论好吗?挥舞你们的双手,让我看到你们的存在!
☆、月事
苟君侯了,可是很快又回来了。
“你什么,”谭啸枫羞愤不已,她本来打算等苟君侯走了再想办法解决这不请自来的大姨妈,谁知苟君侯竟然又跑回来了,“让你你听不懂啊?!”
“臭丫,”苟君侯皱着眉,“你今天好奇怪呀,我越想越不对……”
“求你了,”谭啸枫哭得打嗝,“你走吧,别我了行不行?”
苟君侯看了她一,说:“我苟君侯虽然有仇必报,但是有恩也必报。臭丫你怎么说也照顾了我这么久,咱们俩之间也算有分……”
“我和你有个啊,”谭啸枫绝望不已,“你走啊,你大爷的……平时求你掏个鸟你都不愿,今天让你都不,你是天生犯贱啊你!”
苟君侯的脸已经十分不好看了,谭啸枫心里有害怕,可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你给我开,听见了没有?”
苟君侯不为所动,反而朝着谭啸枫走去,一副要把她直接扛回去的模样。
“诶…诶……诶,你别……你别过来……”
苟君侯完全不搭理她。
“你再朝前走一步,我就!”
“你就……你能嘛?”
“我……算我求你了……”谭啸枫难堪极了,“给我留面行不行?”
苟君侯不解的皱起眉。
“你别再走啦!”
“臭丫,你到底怎么了?”
谭啸枫简直怀疑苟君侯是故意要看自己丑,她脑一,一咬牙朝林里跑去。
“喂,臭丫?!”
这简直是谭啸枫上辈加这辈经历过的最无言以对最尴尬最倒霉的一件事。
她在前面跑,苟君侯在后面追,谭啸枫以前没发现苟君侯是这么个执着的人,而且如此愚蠢到没办法发现别人的窘迫。
他故意的吧,这狗东西一定是故意的吧?!
天黑了,谭啸枫不知自己跑了多久,渐渐地连前面的路她都有看不清。
噗通一声,谭啸枫一脚踩空,她还没反应过来却突然被了一肚的。
自从坐海船落之后,谭啸枫对就有了极大的恐惧。她甚至没来得及想起来这就是她一直寻找的淡湖,也没注意到的浅其实还没到她的就惊恐万分的挣扎起来。
“救……救命……救……救命啊!”
“臭丫?”
随后赶来的苟君侯来不及多想,一里把张牙舞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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