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个细小的耳,“可能是吧。”
我收回自己的目光,和欧并肩坐着无言地喝了会儿茶。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思及家里还有个暴躁的小灵魂在坐立不安地等着我,便起同欧告别。
欧表示这次面基他很开心,并且以后还会继续喜我的脸。
而对于自己把刘哲徽卖了个净的行为,欧还是有忐忑,“你不会去找阿徽算账吧?”
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不会。”
欧松了气,“那就好。”
我拍了拍欧的肩,“放心吧,我和徽哥有着不可摧的革命友谊,”我的目光望向院的方向,在那后面,有一片静谧的小竹林,林荫的尽,是一家温馨的咖啡厅。
“我还准备次请他喝咖啡的。”
☆、惯思维
回到宿舍, 李彧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翻来覆去地检查, 像给咸鱼翻似的。
我被他翻得昏脑涨, “你好了吗?”
李彧确认了我上没有异常, 这才问我,“怎么样,你们说什么了?”
我说, “人家就是来歉的,说O白不是他的本意,他对我没有那意思。”我说着顿了顿,“李彧,我有个严肃的问题要问你。”
李彧张兮兮地看着我,“过, 蓝翔, 救你。”
我,“……”
我,“你不要玩这么老的梗, 很容易暴年龄。我是想问你, 徽哥真的是直的吗?”
李彧,“应该是吧,怎么了?”
我摇摇,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
其他人的话题引不起李彧的半兴趣,见我无意多谈,他也不再追问。
-
半期已过,天气渐凉, 李彧一边给我裹外,一边有了小烦恼。
“我想假期一到就上举行婚礼。”
我正在宿舍座位上给我的笔刷,闻言也不抬,“喔,可以啊。”
李彧凑过来观赏我的全过程,“但是寒假天气好冷,穿西装把你冻坏了怎么办?”他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地往我上探,“我的晔晔这么怕冷……”
我打掉他的手,“那就穿厚呗。”
“可是穿厚照相不好看,我们这辈就结这一次婚,必须要风风光光的!”
我连的心都没有了,李彧怎么比女孩还讲究。
“你就算裹东北军大袄也帅气人,真的。”
“不嘛不嘛,我就要和你拥有一场风姿绰约的婚礼!”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婚礼,不由赞叹,“你可真是个神仙。”
李彧完全没听我的反讽,“那当然了~只有这样才得上你。”
我哽了两秒,“你如果觉得天气冷,我们可以去南方结婚。”
李彧两一亮,张开双臂就抱着我一顿猛啃,“我的晔晔就是聪明…啃啃啃……我怎么没想到!啃啃啃啃啃……!”
“……”
公众的记忆一般只有三天,哪怕对于过度关注的事件也不超过一周。我估摸着刘哲徽已经淡忘了对我的坑害,便挑了个秋气的午后与他相约咖啡馆。
我和他一同了门,服务生见到我时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我友善地冲她打了个招呼,“我又来照顾你的生意了。”
刘哲徽看了她一,问我,“你朋友?”
我,“好朋友。”
服务生,“……”
刘哲徽不疑有他,走到卡座坐,“没想到学弟会单独约我喝咖啡,李彧知吗?”
我似笑非笑,“难不成徽哥更喜背地约的吗?”
刘哲徽打趣不成,被反将一军,一时语。他招招手叫来了服务生,“一杯红茶拿铁,谢谢。”
服务生给他完,又警惕地瞅了我一,饱意,“还是老样?”
我,“老样。”
待她走后,刘哲徽凑近了小声对,“你有没有觉得她看我的神怪怪的?”他斟酌了一措辞,“好像充满了怜悯。”
我轻描淡写,“错觉。”
“……好吧。”刘哲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上打量我,“学弟这次约我来是想谈什么?”
我闻言一顿,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其实……我是有无法解决的烦恼,想请学帮忙——是关于欧的。”
刘哲徽听到前面本来不以为意,直到我最后四个字说,他几乎瞬间坐直,“欧?你是说我的室友欧吗?”
原来是叫欧。我“嗯”了一声,开始发挥自己的创作能力。
“欧上周和我面基了,你知吗?”
“他提过。”
我的目光投向窗外葱茏的小竹林,光在摇曳的叶尖儿上盛开绚烂的光。我怀揣着如光般明媚的忧伤,淡淡开,
“他说他喜我。”的脸。
最后两个字隐没在我的尖,我看到刘哲徽呆滞的表投映在反光的玻璃上,便继续,“但我和李彧已经锁死了,结婚证都领了。”
刘哲徽,“那……那欧……”
我说,“他表示他还会继续喜我。”的脸。
刘哲徽沉默来,手无意识地攥成拳,面上有些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挣扎。
我再接再厉,“我不知怎么才能让他放弃,思来想去,只有拜托徽哥了。你们是这么要好的朋友,希望你能开导他。”
刘哲徽在利益权衡上拥有着锐的脑,但涉及,没有人可以到置事外,他也不例外。
欧在刘哲徽的心有着重要的分量,我想就算不是,这样的分量也足以混淆视听。
刘哲徽的眉纠结地拧成一团,试图确认,“真的吗,可他之前说对你只是粉丝的喜啊?”
我叹了气,“每个人都有自尊心,他应该不想让你知吧……所以有关他向我表白的事,也请学假装不知,用隐蔽的方式去安他。”
刘哲徽懵懵懂懂,“喔……好。他,他真的喜你啊?”
“他连我喝什么味的茶都知。”
“什么!”刘哲徽猛地拍了一桌,“可他连我不吃芒果都不知!”
我骗人的嘴张了张,忽然涌上无限怜悯……
我从刘哲徽上察觉到了淡淡的醋意,心再次浮现自己先前的猜测。正好咖啡端了上来,服务生看到刘哲徽一张脸都快要皱成了个包,忍不住释放善意,“客人……你还好吗?”
刘哲徽怨气冲天,“还、可、以。”
我端详了刘哲徽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学,你是不是喜欧?”
刘哲徽一愣,“什么?”
“你刚刚很像在吃醋。”
“我……”他迟疑地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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