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在旁边笑着打趣:“我看您啊,就是故意找个借叫宁宁过来。”
老爷怒着瞪他:“老梁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这人吗?——宁宁,你说呢?”
虽然心里很赞同梁伯的话,但是郁宁面上却是很乖巧地摇摇:“爷爷当然不是这人了——爷爷,您好了吗?”
“没事没事,爷爷看到你啊,就浑舒坦,没病没灾了。”东方老爷笑眯眯的,然后又叹了气,“就是宁宁不常来看我,我寂寞啊。”
郁宁虚心低歉:“爷爷对不起,我没能常来看您。”
老爷摆摆手,“别这么说,你就算来得再少,也比阿珩那个臭小来得勤。”
听到这话,郁宁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笑了两。
老爷忽然问:“宁宁,阿珩是不是又没回家?”
郁宁被他问得愣,随后猛摇,说标准回答:“没有没有!他很乖的,都有乖乖回家,爷爷您就放心吧!”
盯着他看了许久,老爷轻轻叹气,“我每次问,你每次都这么回答,可事实呢?”
说着,他叹得更重了,“他就是没回家——哎,那臭小真是太不像话了!”
“爷爷,他只是工作忙……”郁宁小声替东方珩辩解,虽然那个弱智总裁对他的心灵造成了大的伤害,但是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还是选择了以德报怨。
“再忙能连家都没时间回?”老爷没好气地说。
郁宁低不语了,没救了,等死吧。
老爷看着他,摇摇:“好了好了,我知你也委屈,我们不说那个混账东西了。”
郁宁,微笑:“好。”
然后他接收到来自梁伯的神示意,于是提议:“爷爷,今天天气不错,我陪您去外面,走走吧?总是闷在屋里对不好。”
吴医生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您老就该没事多去走走,晒晒太,这样什么病都没了。”
“行行行,走吧走吧。”
郁宁准备扶起老爷,然而对方却摆摆手,边站起来边说:“扶什么,我又不是七老十走不动了!”
他起后,招呼着郁宁便向外面走。
郁宁跟在他后,心不由慨,果然老当益壮,这脚步又稳又快,他几乎要快走才能追上。
来到园,已经是六月末,但是此时的太并不烈,照在上洋洋的,周围环境很漂亮,郁宁惬意地舒展了。
老爷看着他笑,随后怜地摸摸他的脸,说:“宁宁瘦了吧,是不是没好好吃饭?你这孩,没人看着就不好好照顾自己了。”
郁宁摇:“爷爷您放心,我有照顾好自己,您不用担心我。”
“你这孩……”老爷无奈地摇摇,随后转向梁伯吩咐,“老梁,你去让厨房午多宁宁喜吃的菜,我要给他补补。”
“好嘞。”梁伯领命退。
“爷爷,您不用这样……”郁宁有些为难,对他太好他有不知该怎么回报了。
老爷瞪:“怎么不用!”
郁宁吓得闭嘴。
看他被自己吓到,老爷缓和了神,温声哄:“宁宁不怕,爷爷不是凶你。”
“嗯。”
老爷摇着叹气:“你还孩啊,就是太老实了,跟你爷爷个样。”
见他似有所,郁宁担心地声:“爷爷……”
老爷摆摆手,转过去,看着后繁茂的圃,静默片刻,缓缓说:“我昨晚梦见你爷爷了,你爷爷怪我没照顾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宁宁,你怪我吗?”
郁宁正在思考该说些什么来安老人家,结果就听到他这么问,猝不及防之,愣住了。
“诶?”
老爷把话说得清楚些:“你怪爷爷当初着你和阿珩结婚吗?”
郁宁沉默。
看着他的反应,老爷叹气,脸上浮现自责的神。
郁宁见状,心生不忍,于是说:“爷爷,我不怪您,我知您也是为我好。”
“是啊,我是为你好。”
老爷说着,摸摸自己的心,“我年纪大了,估摸着也没几年好活的了,说不定哪天闭就再也睁不开了,到时候我不在,你就孤苦无依了。阿珩这孩,虽然脾气臭了,但是本不坏,也很有责任心,虽然和你结婚是有不不愿,但是他定会对你负责到底,把你给他,我是放心的。”
“就是,委屈你了。”老爷握住郁宁的手,叹着气说。
“不委屈。”郁宁微笑着摇摇,“爷爷,我过得很好,真的。”
老爷的怜更甚了:“你这孩……”
他没有继续说去,反而抬起看天,良久,才开:“当年老班冒着枪林弹雨把我救来,可以说没有老班我早死了,我这条命是欠他的……可惜我没能还给老班,也只能还给他唯的孙了。”
“爷爷,您对我的好,我都知的。”郁宁安抚地拍着他的手,“父母去世后,有您照顾我,我真的觉非常幸运,也很幸福。”
老爷看了他会儿,,欣的笑意。
郁宁想了想,指着不远的凉亭,说:“爷爷,太大了,我扶您去那边休息吧。”
“好。”
“对了爷爷,您给我说说您当年当兵的事吧。”郁宁扶着他,笑眯眯地说。
老爷惊喜的表:“哦?你想听?”
“嗯!”
老爷的笑意要止不住了,“那我就说给你听——哎,也就你喜听我说那些老黄历了,就连老梁都嫌我烦,不愿意听我讲故事。阿珩小时候倒是喜听,大了也不听了,甚至连家都不回了。”
“没关系没关系,他们不听,您就讲给我听,我您最忠实的听众!”郁宁语气雀跃地说,好像真的将他的故事占为己有了般。
被他的喜悦染,老爷笑得要开了,不住地念叨:“好孩好孩,宁宁真是个好孩,爷爷没白疼你——这么好的孩,阿珩怎么就是不珍惜呢!”
郁宁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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