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已，恨不得冲到故事里跟他谈恋
。
两位老人面面相觑，当时并未再说什么。
一直到几天后的周末晚上，他们正式与方默谈了一次话。
那天晚上一家三
聊了很久。他们告诉方默，他还年轻，没必要急着给自己
定论。但若是再过上几年，等他心智成熟，依旧确定自己喜
的是同
，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依旧是一个好孩
。
方默后来无意
看到了他父母趁他不在家时使用电脑留的搜索记录，
一排，从“同恋如何治疗”到“同恋能否改变”再到“什么是取向”、“向能否改变”和“能为同恋女
什么”。
当时只是
慨和好笑，几年后再回忆起来，直掉
泪。
稍大一些后，他曾跟母亲慨，说觉得自己幸福的要命，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小孩。随着在现实生活和网络上对同类群
了解逐渐加
，他见识过太多因为父母不愿接受而产生的悲剧。能放**段与女沟通、互相尊重理解、愿意成为支持后盾的父母，太罕见了。
他嘴甜一番，本意只是想撒个
，他母亲却往心里去了。等方默上大学不久后，他母亲告诉他自己在网络上加
了一个名叫“彩虹妈妈”的公益团。
团里全都是有同志女的父母，大多思想开明，对孩包容且支持。他们会定期组织活动，除了互相联络
心得，还会主动帮助那些想要向家里
柜却遇上困难的年轻人。
很多上了年纪的人，是听不
小辈的话的，若能有同龄人来思想工作则会好得多。不少家因为他们而放成见，甚至也加了这个团。
当然，还有许多无论如何都固执着不愿意谅的。方默的父母认过两个
女儿，席了她们的婚礼，在婚礼上代替她们的父母致辞送上祝福。除此之外，也会有苦闷的年轻人来找他们聊心事。他母亲姓苏，又当过老师，那些人便一一个苏老师地叫她。
用苏老师的话说，退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能给人帮
小忙心里充实。他爸工作还是很忙，但也会
着时间支持自己的太太。
方默
信自己拥有全世界最
的爸妈。
可惜，他暂时还不敢把这些告诉许熙然。不然，要怎么解释他一个才弯了不久的直男，父母竟参加了什么“彩虹妈妈”团呢。
思来想去，还是得先瞒一阵。等时间久些，再告诉许熙然自己已经向父母坦诚，而他们接受良好，并且主动去行了了解。这样一切便顺理成章，丝毫没有破绽。
他不忘在电话里提醒：“你们那些宣传材料啊，印着小彩虹的本啊笔啊什么的，全都收收好，别放在会被看到的地方，知
吗？”
“怎么回事呀，我们反而变得见不得人啦？”他母亲纳闷。
方默讪笑：“怎么会，你们最好了。有原因的，次再和你们解释。”
方默所有考试都已经结束，许熙然还剩最后并不算太重要的一门。
寒假即将正式开始，学校里逐渐变得冷清起来。因为跟家里说好了会带着许熙然一起回去，所以方默也陪着多留了几天。
就像当初临近开学时那样，寝室里除了他们俩，再没别人了。
许熙然的最后一门课是半开卷，能带一张A4纸。他用极细的针
笔在纸上密密麻麻写满芝麻大的字，终于把所有要都挤上去以后，手指都快
了。
他理所当然地向方默讨要安
。
方默
兴兴坐他怀里，装模作样给他
手指，
故意动来动去往他
上蹭啊蹭。
许熙然左手搂着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肩膀上，说：“有一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说。”
“那就别说。”方默知他忍不住，故意唱反调。
许熙然果然忍不住。他笑了一会儿，摇了摇
：“不行，我得说。我憋了好久了，前几天就想说了。”
方默心里其实是好奇的：“到底怎么了？”
“你好重啊，”许熙然说，“还那么瘦，都是尖的，戳在我
上压
太大，每次被你坐超过两分钟我的就痛得不行了。”
“……”
“其实你就算坐我上，也没有小鸟依人的觉吧，”许熙然说，“那么大一个，我现在视线都被你的挡住了。”
方默不堪受辱，
了起来：“你的才是尖的呢，有本事以后别碰！”
许熙然笑着连连摇：“没本事没本事，还是要碰的。”他说着抬起右手
给方默，“再帮我，肌
都住了。”
方默一边替他，一边用力瞪他。
坐一大怎么了，那么金贵。昨天晚上自己光着往那儿坐的时候他怎么不嫌重还那么HIGH。
当初担心在寝室里这
事不太厚。可如今人都走光了，什么也不又觉得暴殄天
。
许熙然前几天在他们第一次正式开始之前信誓旦旦说什么位不通是不科学的不可持续的路，如今倒是彻底只字不提了。这人明显就是一丁儿都不愿意在面的。方默表现得再
，他都没有半好奇心和尝试的意图，沉迷耕耘不可自
。
方默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许熙然传染了也变得傻气，才会一度担忧自己得被迫为1。
可想到许熙然这样彻底的纯1也曾暗自决心要为了他躺平，方默又心里一阵阵甜，连许熙然刚才的讨嫌言论都气不起来了。
许熙然见他表松动，抬起另一只手把他搂到了面前，靠了上来。
“要是能这样在寝室里过完整个寒假也不错。”他说。
方默迟疑了一：“你不想去我家吗？”
“没有啊，”许熙然说，“就是有别扭。到时候你父母都在，我没法像现在这样想抱你就抱你。”他说着，拉着方默弯腰，抬亲了一，“想亲你就亲你。”
方默心肝儿一颤。刚想说什么，却见许熙然把手抬了起来，隔着衣服在他
那个位置拧了一。
“想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方默大喊一声：“我呸！”
他这几天洗澡的时候仔细观察过，真的微微变大了一圈，颜
好像也跟从前不太一样了。许熙然再这样去，等到了夏天穿上T恤，单薄的衣料肯定会被
两个印。
当初他Cos小遥
着假把衣服起来了许熙然都不乐意嫌他有伤风化，要真到那时候，许熙然不得介意死了。
……还
想看。
“趁着现在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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