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讲讲学校老师的况吧。”
老冯哈腰:“好好好,当时学校里正式在职的只有六个老师,再加上每年有一两个城里来支教的,一共七八个老师吧,镇办不去后,这些老师有的去了小学,有调到了别的镇,有的被私立学校挖走了。”
白锦航听到他说的支教老师,睛一亮问:“有没有一个将近四十岁姓刘的女支教老师?”
冯老板不假思索:“没有,当时那些支教老师都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这么大年龄的。”
白锦航不甘心,掏自己母亲的照片递给他,问:“这个人你见过吗?”
冯老板认真看了一会儿,:“没见过,我敢肯定她不是我们这儿的老师,学校的那些老师我都熟悉的很,不会记错的。”
白锦航失望的把照片收起来,又问:“你认识方晓晓吗?她是八年前从这里的初毕业的。”
他来之前看过方晓晓的简历,因此了解她这段历史。
八年时间很久远了,而且方晓晓又是一个普通的学生,对一个人的记忆力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挑战。
所以白锦航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只是随问问而已,他最关心的还是他母亲是否来过这里。
冯老板拍着脑门想了想,突然惊喜:“你说的是后坡村那个神医老方的孙女吧?”
白锦航没想到老方这么名,连养猪场的老板都认识他,:“就是她,冯老板,你见过老方?”
冯老板笑:“见过,他是我们家的恩人,二十多年前,也就是他死的前一年还治好了我侄的病。
我哥哥一家在城里上班,他儿,也就是我大侄都快三岁了还不会说话,首都大医院的专家诊断说是自闭症,没得治,当时可把我哥一家急坏了。
后来我给他推荐了老方,我哥说他一个山里的赤脚医生能有什么本事,以为我在骗他,后来见大医院实在治不了了,这才决定带着孩过来试试。
结果你猜怎么着,老方给他往上扎了一针,我侄当场就说话了,后来那孩老有息了,不但考上了名牌大学,还找了个好工作,据说年薪几十万呢,你说神不神?
为了谢老方,我哥前些年几乎每年都跑过来给老方上坟,比对我爹妈还好呢。”
白锦航听了心里暗暗吃惊,连自闭症这医学界的疑难杂症都能治好,老方还真是不简单啊。
不过冷静来后,他还是有些怀疑,老方医术应该不假,但绝对不会到这程度,恐怕是当地人以讹传讹把他给神话了吧。
既然提到了方晓晓,脆就多了解一她的况吧,问:“方晓晓在学校里表现怎么样?”
冯老板兴奋:“方晓晓可是个好学生,不愧是神医的孙女,脑好使,镇那么多学生最后考上大学的不超过十个,她算其一个,你说能不好吗?”
白锦航看了看镇残留的破败校舍,心想这条件能考上大学确实不容易,看来方晓晓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
他想起了李婧妍告诉他的话,方晓晓上学时曾经有一位刘老师对她不错,于是又问:“冯老板,学校的老师有没有姓刘的女老师?”
老冯想了想:“在我们这里刘是大姓,我记得当时姓刘的女老师好像有三个,一个二十多岁,两个三十多岁。”
白锦航问:“她们对方晓晓怎么样?”
“我想想啊,”老冯拍拍脑门想了很时间才,“这三个刘老师好像都教过她,对她都好,你想啊,学习好的孩谁不喜呢,镇就靠她这孩扬名呢。”
他说到这儿,突然激动:“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收拾学校的库房时找到了一张照片,是教师节那天县教育局的领导过来视察时全校师生的合照,上面好像有方晓晓,你等着我去给你取。”
老冯说完,小跑着去了一间屋里,不一会儿拿着一张大照片跑了回来。
指着照片上的人介绍:“你看,第二排正间这个就是方晓晓,第一排左边这位,还有右边这两位老师都姓刘,先生,您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白锦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可以确定这三个刘老师都不是他母亲。
但当他看见方晓晓的照片时忍不住愣住了,前的女孩和方晓晓的容貌差别也太大了吧。
怀疑:“冯老板,你确定这是方晓晓?”
老冯拍着脯:“没错,绝对是她,不过这是九年前的照片了,现在可能会有变化,女大十八变吗,自从她毕业后我就没再见过她。”
白锦航虽然还有所怀疑,但当着老冯的面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问:“冯老板,这张照片可以送给我吗?”
老冯快:“可以,先生想要就拿走吧,我留着也没用。”
白锦航收起照片,向四周看了看,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镇上有没有桂树?”
老冯:“我们这里四季分明,不适合桂树生,曾经尝试着过,可惜都没养活,这十里八乡只要老方的坟旁边有一棵桂树,大家想采摘桂了就会去那儿。”
听了他的一通介绍,白锦航已经确定这个平坡镇肯定不是他母亲支教的地方。
于是和老冯说了一声再见,便带着两个保镖回到了车里。
开车的阿问:“老板,咱们要回市里吗?”
白锦航看了看表,已经是午六钟了,天渐渐黯淡了来。
如果回去至少得四个小时,这里是山路,开夜车太危险,想了想:“回后坡村那间民宿吧。”
等回到民宿时,已经是晚上七多钟了,吃完晚饭就到了八钟,这时候天已经很黑了。
民宿老板为了省电,没有开院里的灯,只有从客房窗里透的微弱灯光可以勉辨别人影。
三人正准备走餐厅回房休息,刚走到门就见院里的那辆SUV越野车旁站着几个人,他们好像正从汽车后备箱里往外掏什么东西。
阿壮问:“老板,好像是小偷,要不要过去抓住他们?”
白锦航拦住他:“不急,先观察一再说,没准是店里的客人,如果闹误会就不好了。”
他认真辨认了一,好像是四个人,看形有像午吃饭时遇到的那四人。
四人每人手里都拎了一件像铁锹一样的东西,关上车后备箱后,开始往店外走去。
他们午喝了不少酒,看样是睡了一午。
白天睡觉,晚上活动,这几个人不会是属耗的吧。
他突然想起了那四个给老方上坟的男人。
不会是他们吧?
这样一想,突然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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