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慈善的呢?”杨奇咬牙切齿,“本来我想着就算他不喜你,也能借着他的份炒一段时间,结果今天这傅总莫名其妙开始澄清了……”
“我现在怎么办?杨哥,我当初是听了你的,我选了他,还那么对钟清……现在钟清也不理我了,他也这样对我……我当初是不是……呜呜呜……”
“别哭了祖宗!”杨奇烦躁地瞪他,“这小事都受不了,还能成什么气候!他澄清了又怎么样?本来你俩也没关系,你委屈个啊!他现在面,话题会更,我反而能利用这次机会……给你造势!”
闻言连扉一怔,噎噎:“杨哥,你……你什么意思?”
“编的料别人不信,那就来真的呗?他一个富家弟、公司老板,名声怎么样对他影响其实也不大,可到时候你要是成了大众里的受害人,可和现在的景不一样了。”
“杨哥……你要什么啊?”
“别人爬床失败,要么是他看不上,要么是自制力,但他要是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别人还能失败吗?”杨奇撩了一自己的红,笑了笑,“到时候他也只能哑吃黄莲,有苦说不了。也不一定,万一人家也不觉得苦呢,毕竟那些个想要上位的小演员,得也都不错。”
连扉皱眉:“可是杨哥,万一事……”
“放心吧,我们只是助人一臂之力,小手脚,真败了,谁爬床谁倒霉。”
连扉还是不放心:“可、可是……”
“别可是了!我这是为了谁啊?担心牵连自己?放心吧,这事儿我会想办法漂亮,扯不到你!”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你当初不是为了自己的事业连真都能定决心放弃了吗?现在要为了个没用的垫脚石想那么多,我会信吗?”杨奇好笑地看着他,“你是我捧来的人,我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你也别说那么多,就给我一句话。”
半晌的沉默后,杨奇咬咬嘴:“我都听杨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杨奇:“我那时候也这么想的,可现在……谁他妈知他是不是慈善的呢?”
作者:“呀,你猜对了,他还真的是在慈善!”
杨奇:“……”
第16章
第二天,钟清并没有在剧组看到傅山赫。
剧组私底的八卦组委会又开始吃这两人的瓜。
“可能是真的分了,不过昨天还来探班,今天就立不见影,这转变似乎有太快了吧!”
“男人心海底针,吊无莫过如此了。”
“可傅山赫不是都说了他俩没关系吗?”
“这话你也信,你是傻白甜吗?”
“……”
在场只有加了蒋柏微信的钟清知消息,人家傅山赫今天去和自家员工一起去参加一个酒局,就算真想来探班也没时间的。
该员工蒋柏还发了张自己和傅山赫背影合影的朋友圈,文案:老板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公司了。
钟清的戏拍到午,连扉来了,他状态看上去不太好,被不少潜伏在剧组周围的狗仔拍到,憔悴的面容合昨天的议,又上了搜。
午有场钟清和连扉以及其他几位演员的群戏,却连续NG了多次,连扉状态一次比一次差,最后杨林都受不了了,让所有人都停来,但也没直接吼,黑着脸把连扉叫到角落里谈话。
过一会儿,连扉慢吞吞地来了,好像哭过,但又一直在忍耐的样,对在场几位演员说了声对不起。
其他人也不知脑补了什么,纷纷怜悯,连忙说没事没事。
接来,连扉状态似乎恢复了不少,之后的戏份都正常发挥,打击都行得很顺利,那边杨林的脸才算是好了些。
收工的时候,杨林还特意说了句:“再说最后一次,工作就是工作,在我这里谁都没有特权,永远不要把戏外的无关绪带戏的角上。这电影不是我一个人的,苛刻些来讲,我希望大家每一个人都能对自己的角付百分百的努力!”
他说话的时候特意看向连扉,对方连忙低又说了几句对不起,杨林当即摆摆手走了。
傍晚,钟清这边收了工,明天没他的戏,他准备休息一天。
剧组有个叫滕雨的小胖杀青了,吆喝着要请其他几个关系好的小演员吃饭,临走时,看着独自卸妆的钟清,笑着上来问了句:“清哥,火锅局,去不?”
这滕雨格开朗,几乎和整个剧组的人都打成一片,只除了几位主演和有名气的演员。他是个有在意名声的小胖,招那些有些名气的人一怕人不理,二怕被人说他蹭度。
钟清的角在电影里很有重量,是个戏份几乎比肩主演的反派,但他这人在圈实在没什么人知,滕雨一开始以为这是哪路大佬来的关系,开始还不屑,后来发现这人演技的确灵,着实得上一个“好”字,这才卸偏见,有时候给剧组带零也会有他的一份,钟清也每天会反馈他一些自己盒饭里的,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朋友了。
“当然去,”钟清已经彻底把脸洗净了,回冲他一笑,“哪家?”
“鑫月广场北边那家,特别好吃!而且他家还有个独酿的酒,是个特!清哥到时候去了尝尝,尝完你以后肯定还会想去的!”
……
晚上八。
钟清到的时候,其他人基本已经到齐了。
加上他,共有六人,滕雨定了包厢就去了卫生间,钟清刚来时,就听其他几人在聊八卦。
外面嘈杂,刚一来钟清没怎么听清楚,就听到几个“金主”“不要脸”“潜规则”“奔着酒局”之类的字。
坐后,其他几人见识他,立噤了声,片刻后又无比自然地跟他聊起来。
滕雨回来时,几人都吃上了,他献宝似地让服务生拿来了这家特酿的酒。
“各位,谁要是觉得这酒不好喝,我就此开始减!”
“腾雨减比登天还难!都这么说了,那必须是琼浆玉啊!”
腾雨亲自给每人倒了一杯。
是自酿的白酒。
酒香醇厚,钟清喝了一。
味也没那么烈,的确不错,稍微再等等,后味余。
钟清直接一闷了,滕雨在一旁哈哈笑:“清哥,你可别喝醉了,我们晚上还有局呢?”
“什么局?”
“去夜店蹦迪啊,你明天正好休息,玩一夜也没事!”
钟清笑笑:“我一般不去夜店。”
其他几人立吁:“清哥这是好男人啊……”
“我真不喜去,那地方太吵。”他说完吃了两,又倒了杯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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