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姚至诚在一所大学行政方面的工作,虽然忙碌,但生活平稳规律,所以不少同学之间的联络,同学会,都由老姚来牵线联系。
这一天是姚至诚妻的三十岁日,姚至诚在家附近的酒店办了几桌酒宴,请的都是至亲好友。他们夫妻不仅是为了庆祝生日,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他们结婚三年,终于准备好了,要迎来一个小生命了。
苏裴与贺一鸣在同一桌,但是席间有人认了贺一鸣,有几个男人比女人还,一直围着贺一鸣聊天,大谈现在的投资和就业。
贺一鸣知今天晚上是没什么机会与苏裴单独聊天了,他对姚至诚打了个招呼,提早先走了。
临走前贺一鸣问苏裴“元旦假期你有什么安排?”
苏裴说“还不确定。也许会带小曲奇去玩一趟。”
贺一鸣看着他说“那我那里怎么样?我在郊外搞了个农庄。空气也好,去住几晚。”
苏裴其实并没有门游玩的心。
这几天剧组都没有再联系他,他对尾款的事渐渐开始担心。到元旦的时候还不知会怎么样。
现在贺一鸣问他,他只能糊说“看到时候的况吧。也许我妈那边还有事。”
贺一鸣“那到时候再说。”
酒席结束之后,苏裴和姚至诚去了茶座聊天,喝茶散散酒气。
苏裴很喜姚至诚这个朋友。姚至诚和他同级,还过一段时间的舍友。所以他认识姚至诚比贺一鸣时间更久。
他喜姚至诚是和贺一鸣不一样的喜。和贺一鸣了这么多年朋友,他总有一贺一鸣是抓不住的觉。姚至诚不一样,姚至诚永远是可靠的老姚。
“你和小柳真好。毕业后认识,谈恋两年结婚,结婚三年有孩,时间不快不慢正正好。什么都很稳定。”苏裴赞叹说。
姚至诚笑着说“换你你也过不了我这生活,我这是没有自由的幸福。再说了,我的压力现在才开始。天知现在养孩要烧多少钱!”
一提到钱字,苏裴的心脏就一。他忍不住和姚至诚说了他的苦恼——他现在的财务状况很不乐观,怎么样都存不钱。
姚至诚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周转。苏裴说“暂时还不用。但是如果再过两个月剧组再不给我结算,我可能会要和你借一。”
姚至诚快说“没问题。”他和苏裴一直是无话不说互相帮忙的朋友。正因为如此,有些话他可以直接对苏裴说“你现在编剧赚得也不少,你真该改改你的消费习惯了,别大手大脚钱。”
苏裴一提到这个就疼,他知自己有这个病,钱不过脑。不过最近他都开始记账了,也在尽量节省些不必要的开销。
“有些真没办法省。每个月的房贷要还,还有小曲奇的销。私立的学费住宿费,在我妈那边照顾,我也要补贴些。校外上舞蹈课和游泳课是最基本的了……”
苏裴突然顿住,他觉得好像不久前他对谁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他模模糊糊的记忆突然闪过一光,和一双扶住他的手。
苏裴捂住了自己的脸,他想起来了,他是在贺一鸣来剧组的那一天,喝醉的那天夜里,对贺一鸣说的。
“苏裴?”姚至诚看他脸不对。
苏裴说“没什么。主要是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变数太多。我只能希望一个剧组没那么多幺蛾。”
姚至诚说“你有没有想过找贺一鸣帮忙?”
苏裴条件反一样应声“不用!”
姚至诚没想到苏裴的反应这么大。他和苏裴,和贺一鸣都是从大学开始的朋友。
在姚至诚看来,苏裴对谁都很容易接纳,他从不会预设一个人是坏人,不设防到天真的地步。
而贺一鸣的戒备心重得多。姚至诚曾经怀疑贺一鸣是不是有一个默默给朋友评分的系统,一旦评分过低,会被淘汰他的朋友圈。
所以一定要分个亲疏的话,他对苏裴更心些,也更关心苏裴。
他知这几年苏裴不容易,所以是真心诚意帮忙主意,希望苏裴轻松一些。
“为什么?贺一鸣的公司现在扩张迅速,肯定要招人的。你去他的公司,他对你会照顾的。你也不用那么累。”姚至诚说。
苏裴低声说“那真不行。”
姚至诚问“是拉不面?我认识的同学至少有两个去了贺一鸣那里。你记得张吧?以前和贺一鸣不对付的,现在也去他那里了,据说待遇还不错。你只要和贺一鸣说一句话,那就是最的推。”
苏裴笑了两声“不是面的问题。我和贺一鸣这么熟,有什么好在乎面的……”
姚至诚说“是啊,都这么多年了。”
苏裴说“正是因为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我想还是工作归工作,朋友归朋友,纯粹些好。”
他又对姚至诚说“要真到了山穷尽的时候,我会去找贺一鸣帮忙的。”
姚至诚听他这么说,放心了,说“你能这么想最好,别太勉自己了。”
苏裴微笑着。
骗。他在心里说。说什么不是面问题,这就是男人的面问题。他就是拉不面去求贺一鸣给他一份工作,嘴上还要逞。
贺一鸣越是不看好他的编剧工作,他越是不能轻易放弃。
说来可笑,他总觉得他能写一收视超的剧本,然后收宽裕之后,再定心写。
这样的成功在旁人,完全不能与贺一鸣的事业相提并论,但是对他来说,能持去,持到小曲奇成年就是胜利。
接来两周,苏裴一直在修修改改他的新,重新开始写后半分,希望早能给版社编辑审阅。但他有心浮气躁,因为剧组那边没了消息。
元旦前一周的周末,苏裴把小曲奇接回家,之后一直在书房里工作,到十二多才睡。
第二天一早,苏裴是被一阵叮当哐啷的声音吵醒的。他躺在床上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厨房传的。
他掀开被,冲去厨房“苏窈!”
小曲奇在厨房里造了反。咖啡机开着,料理台上撒了许多咖啡粉,煤气灶也开着,蓝的火苗动,锅里不知在煮什么。
苏裴一个箭步关了火。他难得对小曲奇发火,大声问“你在什么?”
小曲奇一张小脸委委屈屈“我在给你早饭嘛!”
苏裴看她没被着烧着,一颗心这才放来。他慢慢收拾着厨房,说“休息天该睡懒觉,什么早饭。”
他昨晚没睡得好,现在还有些疼。
锅里煮的是白,咖啡煮得很不像样。苏裴把捞来,重新咖啡。
小曲奇坐在餐桌边说“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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