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去见沈衡,我给你留了纸条,让你乖乖在家等我,结果呢?”
“航叔拦不住你,景弈劝不动你,就连宁枫都拦不你,你忘了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
乔越不说话。
“然后你是怎么的?”
乔越还是不说话。
“沈衡让你毁容,你倒是毫不犹豫,问你个问题,半天不回答。”
乔越猛得抬起,“你知?”
“之前在你父母家楼守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永远不要隐瞒和欺骗我。你听了,然后睛都不眨一对我撒谎。”
趁修泽不注意,乔越快速挣脱开,朝修泽手臂方钻来,一边往屋间走,一边说,“修泽,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很担心你。”
“好,不说这两件事,我们说别的。”
修泽站在原地没有动,乔越也就没再往后退,站在屋央看着他。
“曾经有次聚餐,说到各自名字的义,你用了一句诗,我也用了一句诗,伊之信修兮。过后你问我,这句诗是不是我上学时候学的?”
乔越不知修泽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其实不是,我没有学过这句诗,之所以会将这句诗脱而,是因为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那个人就是前世的你。”
乔越睁大睛。
“我的名字是小时候报纸上随便指了两个字,没有任何义,前世的你说,伊之信修兮,‘修’是好的意思,是你赋予我名字意义。”
修泽说着,抬起脚步缓缓往前。
“后来我被眠,忘记了全前世的记忆,不知为什么,这句诗却没有忘。”
“你问了我这句诗,还问我,是不是忘记了一些事?”
修泽越来越靠近他,乔越脚步发虚,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问我,脑袋是不是磕过碰过,忘记了一些事?”
“你那个时候在试探我。可是,你为什么要试探我呢?”
后面修泽每往前一步,乔越就后退一步,直到退到床边,无路可退,跌坐在床上。
“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你知什么,并且想验证什么。”
“在禁闭室,你对我说,‘对不起,以前我不知,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以前’,指的又什么?”
乔越想往旁边躲,被修泽摁住。
男人大充满压迫的躯俯靠近他,两条手臂撑在他两侧,令他无路可逃,无可躲。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满怀疚,这一世我们幸福,为什么你会疚?你在疚什么?”
那双漆黑的眸如无边夜,看不清,捉摸不透,从透来的一些东西令乔越心生恐惧。
“老师,其实您也重生了,对吧?”
狂风暴雪掠过天地,万冰冻。
乔越刹那连呼都忘了。
修泽将他框在怀里,用说话的语调继续说着:“你也重生了,却从一开始,就隐瞒了这个事实。”
“记得我说过,我们之间不许有隐瞒和欺骗,你却骗了我这么久。”
乔越浑木讷,对方手指轻易地挑起他的。
“两辈了,这笔帐,我们得好好算算了。”
伴随着这句话,乔越被男人缓缓压倒在床上。
他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听到传来瓶瓶罐罐的声音,修泽一只手不知在床柜里摸什么。
“不听我的话跑来见沈衡,让自己受伤,对我撒谎,隐瞒重生,总共四件事。”
“我已经替你请好一个月假。”
乔越疑惑地看向修泽。
修泽的表平静得像是在计划着一场旅行。
“就算你哭着求我,就算你过去,我不会停,四瓶,用完为止。”
修泽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他面前,是四瓶。
看清楚那个东西,意识到修泽要什么,乔越害怕地往后缩。
“修泽,别……别开玩笑了。”
修泽将领带扯了丢朝一边,问他:“衣服,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还想往后缩的被扣住,乔越声音有些发颤:“修泽,别这样,我……我可以解释。”
“我听你解释,不过,是等这四瓶用完以后再说。”
话音刚落,“撕拉”一声,他上衣服被撕开。
他与修泽在力量上悬殊大,被修泽摁住,他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在对方手里变成碎片。
修泽开了第一瓶,问他:“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今天没有太大耐心,让我来的话,我可能没有那么温柔。”
修泽只给了他五秒钟的时间考虑,然后富民主文明……
“老师,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语言负责,这是您曾经教我的。”
修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说着尊师重的话,着禽兽不如的事。
“修泽,你……”乔越艰难地回,问那个还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你了什么?为什么……你会重生?”
修泽目光冷冰冰,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自认为忍痛能力一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求饶。
“修泽……疼……”
修泽冷冷瞥了他一,:“这才一瓶呢。”
然后富民主文明……
☆、只喜过你
乔越了一个很的梦。
梦飘着雪, 天空是白茫茫的一片, 宾客从宴会厅来, 大衣上抖落一些雪。
悠扬的大提琴音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缓缓淌, 舞池,盛装打扮的男女随着音乐舞。
他自己也穿着一银灰正装,正站在一桌前,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与对面的一位客人谈笑着。
好像是聊到什么有趣的话题,两人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他朝对方举了举脚杯,正准备喝, 突然手腕被扣住。
酒杯落在地上发一声清脆的声音, 引得周围的睛纷纷朝这里看。
他顺着自己手腕,看到握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再顺着那只手, 看到手的主人, 不禁皱起眉,压低声音斥问:“修泽,你什么?”
“我与老师有件重要的事要谈, 失陪。”
修泽看都不看他一,向大家赔罪后就拉着他离开。
穿过宴会厅,来到旋转楼梯,男人一路拖着他上了三楼, 来到总统房门前,一脚踢开门,拽着他手腕将他丢在屋间的大床上。
大床很柔,可是他被扔在床上的瞬间,前还是一阵眩。
的晶灯很大,房间里每个角落都被照得明亮,只有他所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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