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声,“我看到了。”
“本来,这黑料如果是以前,我直接叫经纪人理就好了,但今天经纪人跟我说,背后黑我的人,可能是圈里关系还不错的一个朋友。”
“你相信吗?”
“不相信,是因为我之前就跟她说过,我一心只想挣钱,从没想在所谓的艺术上有什么造诣,我演的戏基本上也是人们打发时间,随便看看,博他们一乐用的。我们路线不同,她是要走格的,怎么会成为竞争对手呢?”
乔语抱住膝盖,“我难过的不是她有可能黑我,而是辛辛苦苦拍了七年戏,随便什么料,路人都能把我的努力清零,好像一朝回到解放前似的……我现在明白,我打发了观众,观众也随随便便地打发我,但只有粉丝却依然认为我是最好的,我对不起他们,所以……”
她起初只是讨厌说的台词,如今连台词都开始讨厌说了。
继续这样逃避去,就会不愿说话,不愿说话就不愿见人,不愿见人就不会门……
逃避到了极限后,人生还能给她留多少余地呢。
“所以请程老师好好纠正我的台词问题!”
乔语迅速找到包里的剧本,低,双手奉给程声,“程老师,我午有一场重要的杀青戏,你先从这里为我指导台词问题吧!”
真不愧是二次元少女,说话动作都这么二。
程声失笑,坐到乔语边,“义不容辞。”
她扶正镜,拿了支笔,找到台词后说:“来,我先听你念一段。”
第14章 小冰块
说着说着,两人的阵地从客厅转到书房。
程声的书房像一条的走廊,左边的书桌贴墙而立,右边是一排整齐的书柜,间的窗尽职地传递明亮烈的光。
太净,也太整洁。
乔语心想如果程声提某天要来她家客,她一定得提前找阿姨打扫一。
程声为她搬了新的椅,“坐。”
乔语坐,和程声之间有大约半米的距离。
她把台词背了遍,低看剧本的程声抬眸,“声音好小。”
程声搬着椅,朝她坐近了些,“你再说一遍。”
听着听着又蹙眉,脆坐到她边,“怎么了,片场也用这音量对戏吗?”
淡而香甜的气味钻乔语鼻里,她没忍住了气。
怎么她上的味都这么好闻啊,又或者说,总是特别对她的胃。
“我有张。”乔语不好意思地垂眸,“我害怕又磕绊了。”
“没关系,普通人说话的时候,也会有说话打结或者说不清的况啊,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她安。
在程声的引导,乔语又背了遍台词。
程声发现问题了,“你说话的时候,习惯把句拆解成短句说,每句之间可能还会停一两秒,是吗?”
“我不能说句。”
乔语坦白,“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两年前就开始了,一说句没人听得懂,总是糊糊的……”
程声凝神思索,“乔老师,你是不是特别害怕,害怕自己说不好台词被人嘲笑,越这么想就越不敢动?”
“有……”乔语挠挠,对她苦笑,“很难解决吧……我自己也试着改善过,不是那么容易啊。”
书房一时间安静来。
乔语以为程声气了,转过,看见背着光的女将手支在上,光影掠过她直的鼻梁,朝自己过来。
不知她想起什么,忽然翘起嘴角,放在的手移到脸侧,着笑,歪着看她。
诶,怎么笑了?
“乔老师每次说台词的时候,后背就不自觉往后弓。”
程声抬手,抚住乔语的背,让她重新慢慢坐直,“在心理学上,这肢语言代表你很抗拒,也很畏惧某件事。”
“这好笑吗?”乔语故意板起脸。
“我不是笑这个,我是想起来你大一时曾经参加过音乐剧,最后还得筹,你还记得吗?”程声的手还放在她的背后,凝视她认真地问。
大一的音乐剧啊……
乔语想起来了,那是大一上学期末,她正穷得叮当响的时候,突然听说有音乐剧的比赛,一等奖每人能得一万元,二话不说就去报名参赛了,还遇到同班同学在半决赛狙击,其有个非常漂亮的女同学嘲讽她只能止步于此,气得她用实际行动狠狠打脸,并最终拿到一万块钱,解决了燃眉之急。
她还记得决赛那天,黑暗的剧场里居然有个女生举起灯牌和白应援灯,上面写着“乔语最”四个字。2010年时,韩国的应援文化才开始缓慢地侵国,众人包括她都对那个女孩的应援到印象刻。
“记得啊!”和钱有关的事乔语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那时得了第一,也是全场的最佳演员。”程声和她一起回忆过去,“当时你每一句台词都大声说来了,还有歌,你还飙音了记得吗?”
乔语笑了,“可是唱得很难听啊,还破音了呢……”
“又不是要和帕瓦罗比。”程声里散落满满一地的星星,“你并没有每句话都说得很清楚,但你大声地说了每个字,就算破音也没关系。”
经她提醒,乔语才发现自己相比七年前,好像退缩了不少。
她本能地躬起腰——程声的手牢牢地把她的背扳回来。
“重要的不是说得清不清楚,是你敢不敢说来。”
程声把剧本摊到两人间,黑笔在那段的台词上勾勾画画,“掌握这几个字的重音,它们就像一幅图上最关键的,说好了,这幅图就连起了线,就完成了。”
两人肩膀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加上程声的左手还放在她背上,随着说话慢慢垂来,倒像是揽着她的腰在说话了。
靠得近了些,程声说话也轻了许多,在她耳边温柔地嘱咐着,像有只茸茸的小鸟在她耳廓边啄呀啄的,快要钻到耳蜗里……
有。
乔语的脸逐渐红了,耳开始发。
“来,再大声地说一遍。”程声鼓励她。
她,重新说台词,只是一说台词就条件反地往后弓,程声就轻拍她的后背,让她的不安和张迅速消散。
只是她的手像烙铁,像火炉,贴在她后熊熊燃烧着,让乔语快忍不住了。
“我去上厕所!”
程声讶异地扬眉,看她回来时脸上泼了,“乔老师,没事吧?”
“没事。”
乔语拍拍脸,站在她边,大声把台词全说了来,像背诵完课文期待地看着老师的小学生,“这次怎么样?”
惊喜地看着她,程声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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