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有些恭敬。
虽然这丝恭敬明显是对着李老的,可是徐万安非常心满意足了,毕竟经过程寻意那事,来之前徐万安还想着要不找人给应宴写写和李老对话的各台词?当然,他就是想想,一来应宴音乐天赋那么好,说不定本人更和李老契合,二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要是这样了,就是亲自递给人家一个应宴的把柄。
他才没那么蠢呢。
徐万安胡思想了几步路,到了李老跟前连忙收敛了心思。
他弯腰“李老,久仰您的大名,这次可真是托了应宴的福,有幸见着您了。”
他说着把手的茶叶递上“来李老您这里空着手不礼貌,带东西又不知送什么好,这是江平特有的茶叶,带给您尝尝。”
李老原名李玉珍,自幼跟着父母学乐曲,那时候也就是给别人曲混饭吃的穷小,从一无所有到名利双收,真真是音乐圈最励志的人了。
他黑瘦黑瘦的,发全白,留了一把不短的白胡,胡梳理的整整齐齐,看得是经过心打理过的,衣着的也很是得,神也格外的好,神抖擞的,可就是……怎么看都跟照片里一样,没什么气质,一都不像一个搞古典音乐的,倒更像是城市里很普通的一个和蔼小老。
他听了徐万安的话没有使唤宋开铭,而是自己站起来要去接茶叶,徐万安连忙上前两步把茶叶放在桌上,李老见他这样说了两句徐万安太客气了,然后乐呵呵笑“我也早就听说小徐你的名字,我喜的那几个古装演员可都是小徐你调教来的。”
徐万安有些激动“李老,你这说的是真的,不是拿我开涮呢吧?”
两个人客两句,李老就把话题转到了应宴上,应宴跟李老问过好之后,他上上打量了应宴一番,然后说“这孩看着可真讨喜!”
天地良心,徐万安是觉得应宴讨喜,可那是他的歌曲讨喜,这………看着讨喜是什么意思?他冷淡淡的气质讨喜?还是他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讨喜?
可是李老的语气又那么真诚,徐万安就打哈哈“应宴确实讨喜,见过他的人基本上都很喜他。”……的歌。
李老听了这话哈哈两声,说“看来有光的人还不少嘛!”
他问应宴“应小友能不能跟我到里面去,咱们弹几曲?”
应宴“好。”
李老没邀请徐万安,徐万安也不好意思跟上去,更何况宋开铭也在客厅里没动呢,这就表明李老并没有让他过去的意思。
于是徐万安就留在客厅里和宋开铭近乎。
两个人一个有意好一个顺意迎合 ,不一会徐万安就知了不少关于李老的不为外人所知又很不重要的小偏好。
比如说,他就更喜得好看的人,拿宋开铭来说,他就讲到他是因为得好才赢过另一个旗鼓相当的竞争者成为李老的助理的。
这句话当然是听听就行了,徐万安当然不会当真,夸了几句宋开铭之后继续和他谈。
两个人都是齿伶俐的人,也都算见多识广,可是饶是这样,过了三四个小时后他们也有些聊不去了。
宋开铭扶了扶睛,对徐万安笑“看来李老真的很喜应宴了。”
他说着看了看手机“不过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来了,十二时李老要准时吃药。”
宋开铭说这话没多久,应宴和李老就回到客厅了。
李老笑得很是开心“我没有留人吃饭的习惯,我想着应宴你也不怎么想留来,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他对应宴说“你要是想来了,我这里随时都迎你。”
他带着些老年人的促狭“不过你得提前发微信给我,不然到时候你扑了个空可别怪我。”
应宴“好的。”
徐万安一心忐忑的来了,满腔喜的走了,才坐到车上他就问“你加李老的微信了?”
应宴“加了。”
徐万安兴的搓了搓手,然后又说“应宴你行啊,我都没想到你和李老竟然有那么多共同话题,你们竟然相了三四个小时,我在外面都快没话说了。”
应宴“我们以音会友,没说几句话。”
“不过我受益良多。”
徐万安有些好奇“李老跟你说什么了?”
应宴沉默了一。
说什么了?
他说的以音会友是真的,屋之后李老先弹了一曲,然后让他又弹了一曲,李老乐房的古典乐很多,两个人几乎都试了个遍。
应宴在瀚澜界两百八十多年,除去打坐修炼日常行时不碰乐,其他时间基本上都是跟各乐一起度过的,仔细算来的话当然比李老拿乐的时间,而且,不是说这个世界的乐曲不好,可是到底瀚澜界是修真界,那里的乐曲明显是更接近自然之音,更能直击他人心灵。
他们不同,这场不算比试的比试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哪怕应宴刻意收了势,还是压过了李老一筹。
他收势不是看不起李老,而是不想惹麻烦上,李老能成为音乐圈的大佬,欣赏能力不是的,虽然没有察觉到应宴隐藏实力了,可到底听应宴的意境比他的。
他并不气恼或者觉得失了面,反倒十分欣喜的和应宴一起弹了一曲又一首的曲,最后对应宴叹“我之前就说呢,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弹这样有古风韵味又意境十足的曲,原来是让自己彻底戏了。”
他摇叹息“我这辈怕是永远也弹不像你这样的曲喽。”
“想让曲不掺加任何的现代元素,难啊。”
“不过应小友你也别太戏了,咱们终究是活在现实世界的……,你这戏的……”李老问他,“你是本来就那么冷淡漠然吗?”
应宴当时虽然跟往常一样神淡淡的否定了,可是心里却起了些波澜。
带着记忆变成了一个弃婴,虽然遇到了待他亲和的师父有了并肩作战的同门,虽然曾经为了那个世界的存亡而生死奋战,可归到底,应宴对瀚澜界还是没有多少归属。
他回来固然是为了应女士,可是能一直寻找回来的方法,并且在知半弦能把他送回来之后毫不犹豫的了决定,也是因为他对瀚澜界归属单薄。
可是经李老这么一说,他猛然发现,他以为自己回来了,可是实际上,他还没有回来。
他没有灵魂的活着,就像飘在半空的风筝,面上虽然像是跟别人一样,可是心底却在冷冷的不带任何的看着这个世界的一切,就跟他当初看瀚澜界一样。
应女士是牵着他的一线,这条原本应该不可摧的线在他知应女士结婚之后变得细了起来,顾然也是牵着他的一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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