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纶的车已经停在了那。
叶凝连忙走过去,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后座上。
纶见状又递了衣服给叶凝。
“凝凝,把衣服换上。”
“嗯嗯。”
叶凝连忙应声,又接过了衣服,开始在后座上换衣服。
毕竟纶定的那家餐厅要穿正装才能。
换好衣服好,叶凝又理了理发,随即又趁着等红灯的时候爬到了前面的副驾驶座上。
纶瞥了他一,又叮嘱他。
“把安全带系好。”
“哦。”
叶凝应声,刚准备系安全带,结果这时候,对面的一辆白的车竟直直的朝叶凝他们的车冲了过来,叶凝想都没想,意识的就扑过去,压到了纶的上,将他护了自己的怀里。
周围刺耳的警车声与消防车声混杂着,纶只觉得脑袋痛的厉害,但还是努力的睁开了睛,结果就模模糊糊的看到浑都染着血迹的叶凝趴在他的怀里,一类似钢一样的东西直接就了他的后背。
“凝凝……凝凝……醒一醒……”
纶刚说完,对面的那辆车竟然又发了疯一般,再次不要命的朝他撞了过来,那一刹那,透过已经完全破碎的车窗,纶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是白冰,只不过一秒,纶直接就被撞了过去,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
等纶再次醒来以后,映帘的就是白茫茫的天板,纶微微愣了一,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翻坐了起来,想要床,结果却直直的摔倒在地,这时候泰烈听到了响动,也连忙走了来,结果就看到纶躺在地上,一脸狼狈的模样。
“你骨折了,就别瞎动了。”
泰烈说着就又扶他上床,结果纶却一把揪住了泰烈的衣领,焦急的问他。
“凝凝呢?他有没有事?我要去见他。”
泰烈的神猛的一怔,摸了摸鼻尖,又如实说到。
“凝凝他在重症监护室里,依旧于危险期,还没有醒过来。
听他这样说,纶一颗心直接就提到了嗓,挣扎着就要去看叶凝。
纶索给他找了个椅,让他坐到上面,随后就推着他去了重症监护室的病房门。
守在那的叶辰看见了纶,二话不说就攥了拳,朝他袭了过去,却被泰烈给挡了来,随后泰烈又劝他。
“喂,他也才刚刚醒过来,你别太冲动了。”
纶垂着睑,直接就略过了他,推着椅过去,从病房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了去。
叶凝的上缠满了绷带,脸颊消瘦,窝凹陷,嘴裂苍白,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上被满了各各样的导,整个人看起来轻飘飘的,脆弱无比。
纶觉得,就好像一秒,他就会突然消失在自己的前那般。
一旁的叶辰怒气冲冲的推开了泰烈,随后就走过去,一把抓住了纶的发,拽着他的脑袋发了疯一般的使劲往门框上撞了去,随即又咬牙切齿的问他。
“看清楚了吗?若不是因为你,凝儿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毕竟这本来就是一场蓄意谋杀,虽然白冰已经当场去世了,但那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如若不是纶有多重人格,在外面沾惹草的,让白冰而不得,他也不会痛杀手,倒是叶凝,叶辰在看警察局看行车记录仪和现场的监控时,心疼的几乎都要窒息了。
当时叶凝直接就趴在了纶的上,用自己单薄的躯死死的护住了纶,活生生的替他挨了两次撞击,甚至被刺穿了腔。
明明叶凝好好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话,本就不会受如此重的伤。
一旁的泰烈见纶被撞的满脸是血,连忙冲上前去,想要拉开叶辰。
“喂,你是不是疯了,你难是想杀死他吗?”
“我当然想他死了!凝儿当时该有多痛啊,整个腔直接就被刺穿了,他那么乖巧懂事,怎么可以遭遇这些,从小到大,我一直都那么宝贝的孩,连一发丝都舍不得让别人碰的孩,怎么能受这些苦,他该有多痛……”
叶辰说着说着,一米八几的男人竟然直接就红了眶,泪不止。
泰烈着叶辰的,让他靠到了自己的肩上,又轻拍着他的背,安他。
“好了,好了,相信我,凝儿一定会没事的……”
这时候连夜赶回来的温晴和叶拓也急匆匆的飞奔回来,一见面就连忙问。
“凝儿他怎么样了?”
叶辰见状连忙推开了泰烈,对温晴说到。
“妈咪你不用太担心,凝儿他会醒过来的。”
温晴满脸担忧的透过窗往病房里看了看,又瞥见一旁满脸血迹,狼狈不堪的纶,便又连忙攥起了衣袖,边帮他脸颊上的血,边心疼的说到。
“你这孩怎么也伤成这样了,一定很疼吧?”
“妈咪,对不起,我没能好好照顾凝儿……”
纶满脸的歉意,说着又垂了。
“怎么能这样说,毕竟这也不是你能预料到的事,辰儿,你快过来帮他把伤理一。”
叶辰虽然万分不愿,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推着纶的椅就要走,结果纶却死死的扒着门框,不肯松。
“我没事,我想在这里守着凝儿。”
“要你现在在这里装什么!”
叶辰说着就极为不悦的想掰开他的手,结果纶却死活不肯松开,甚至是指甲都掰断了,整个手指血模糊,叶辰无奈,又对一旁的泰烈说到。
“泰烈,把他推走,看着就烦!”
泰烈见状又只好劝纶。
“你也不想还不等凝儿醒过来,自己就先垮了吧?你先把自己养好,才能照顾凝儿不是吗?”
果不其然,纶原本死死的扣着门框的手也一的松开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果不其然,纶原本死死的扣着门框的手也一的松开了。
泰烈默默的叹了气,随后又推着纶离开。
……
纶躺在病床上,额上的伤已经被理好了,磨的血模糊的手指也被上了药,裹上了纱布。
一旁的泰烈坐在那,舀了勺猪骨汤,凉了些,又喂到了纶的嘴边。
“好了,你看你现在,手也不能用了动了吧?”
纶抿着裂苍白的,直接就偏过了。
泰烈见状便放了汤勺,又皱着眉,对纶说到。
“怎么,你现在是在拿自己的置气,等凝儿醒过来的话,看到你这副模样,他该会有多心疼,你可是他用命去保护的人,你这条命是凝儿救的,就算是为了他,你今天也得给我把这碗汤给喝了!”
泰烈说着又舀了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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