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H)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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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大了苞,此时定能在那形状好看的腹肌上,瞧见突起的形状了。

    青年无助地摇着,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像是被寒冰彻彻底底凿了个通透,死死钉在了那只臂上。

    前是两艳红胀的,即便已经因为太过浪,被嵌上了看守的乌黑铁环,仍在不住吞咽着雪白的臂膀。

    他的确,就是一只浪的雌畜而已。

    立,翘如小指。

    另一只手便又来到,逗起青年的女。小小的芽被穿上白玉的小环,弹拨琵琶似的凌,不多时便愈发红。就连女暗藏着的,那,也未曾被遗漏,扣挖着填细小的玉

    女毕竟是新生的官,青年虽被残忍地开苞了,这,却尚且不曾遭到严苛的调教。然而这样不知廉耻翘着的女,合该被穿上玉环,时时牵扯;那还未使用过的,也当不断坠晶莹剔透的珠才好。

    玉墟君想到到,随手施了个法术,青年立刻便觉得腹间憋涨难忍。

    他辟谷多年,一贯清净,先前也不曾被特意调教过膀胱,自然对这意饱胀的觉颇为陌生。然而陌生也好,熟悉也罢,他的,实在也不能承受更多。

    苞早被植满了玉卵,有如怀胎十月的妇人。又被铁环生生撑开,填整只的手臂。腔之间,早没有一隙。此刻却又被术法充盈膀胱,几乎逾越了极限。排望,真是半分也忍不得了。

    然而他可悲的男,早已被玉封锁了多年,排的孔也由玉填满,再不由自己掌握。

    青年被反缚着手臂,所能的也只是扭腰摆,试图缓解那难耐的饱胀。然而那早被得烂熟的实在太过,饥渴的收缩着,竟让手臂得更了。

    ,几乎要撕裂他的。若是有人揭开那,便能看见青年角,早已满是泪

    “主人,雌畜想要排……”他哀求着。

    玉墟君拨着女里刚刚埋的玉,“那便准你用此吧。”

    随着仙君一声准许,终于在女前的小上,找到了一条路。可着的那白玉的小细如银针,任凭青年如何用力,也不过啜泣似的落几滴。

    青年发麻,几昏死:“主人,七娘……求您帮帮七娘。”

    玉墟君毫不留地羞辱他,“怎么,你这畜竟如此没用,连排也不会了?”

    青年淅淅沥沥滴着收缩着绞了手臂。开苞以来残酷的调教,已使得他完全认可了自己雌畜的份,此时也只是哑着嗓恳求:“雌畜只知……请主人将雌畜来……”

    玉墟君却不着急动作,反而问他,“可知那些野犬是如何撒的?”

    青年只得摆犬类撒的姿态。他的双原本被束缚在玉两端,此刻姿势变换,却又被立刻重新锁好。他的两只脚心早穿上了玉环,此时一只脚锁在玉室的地面上,一只脚锁在玉墟君幻化的玉间,被迫维持着右抬起的羞耻姿态。

    “倒也算乖觉。”玉墟君对他的顺服十分满意,“日后你的膀胱会被时时填满,若想要排……”

    握拳的手猛地压向

    青年哀嚎着,女里的白玉小骤然张开,澄清的

    玉墟君却故意停动作,“主人帮你排,要知心怀激。”

    青年不过刚些许,就被迫停止,只觉得腹一阵酸麻,蔓延全得他几乎发疯,“啊——求主人再让七娘多一些吧。”

    “七娘多谢主人,谢主人七娘……”

    在青年浪至极的恩声大的拳门里反反复复地撞击着。青年全发抖,女一阵一阵地

    “好好接受教,每日便赏你一次拳的机会。”尽之时,玉墟君缓缓手臂。 

    青年大息着,仿佛被彻底玩坏了一般,半张着嘴,唾不受控制地滴落来。里的白玉小已有小号笔的细,更是被扩张成了一个嫣红的,久久不能闭合。这样的合太过激烈,虽然的确能够缓解几分,却使得他几乎本能地畏惧。

    以后每日都要接受如此的拳,青年想想便觉得害怕极了。

    然而不过片刻以后,法术便又使得他的膀胱再度充盈,直到近极限。他憋涨难耐,却只能不受控制地漏几滴。他几乎迫不及待,立时便想要再被拳。只可惜他的主人说了,即便他好好接受教,每日也只有一次排的机会。

    青年一贯听话,哪怕再渴望释放,也到底不敢造次。

    况且,很快他便觉到了另一难耐的望。

    那貔貅的兽虽不曾在他久逗留,却已彻底改造了他的咙,使他不能消停一刻,必得时时,才能缓解。青年瘙难耐,只得翘着,淌着涎,低去够悬挂在边的兽

    然而当他即将要到兽的时候,却忽地又被扣上了白玉的鼻钩。鼻钩的另一端连着锁链,向上穿过,以小环固定,而后又一路向,最后竟是与的玉环,连结在了一

    白玉锁链被毫不留地收至最,青年被迫抬着,尽可能地,将颅贴近。只是那锁链实在太短,稍有不甚,就会牵动最的那团,使得青年成一熟烂的

    “如此才有畜生的模样。”玉墟君奖赏似的将那兽抵到青年边,“吧。”

    青年饥渴地吞吐着兽,迫不及待地将它前仍旧是他态百的样,艳红的吞吐着黝黑狰狞的,与双一般腻,向后仰着翘着,那样倒真如豚犬一般了。

    玉墟君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女上的小环,又扣上白玉细链,与首上的玉环连接起来。青年一行一动,要么牵动,要么牵动首和,左右都是煎熬,倒如真是如落叶,飘摇无依,时时刻刻都备受折磨。

    装扮几乎完成,玉墟君注视着前的黑人形,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秘宝。纯正的黑缀着莹白的锁链,那锁链白得刺,倒让玉墟君想到黑夜绵延万里的地脉昆仑,和山峰终年不化的积雪。

    “乖,这衣裳你穿的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玉墟君对这件作品十分满意。

    而青年既已认定自己是一只无比的雌畜,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束都是必须的。他不再去想曾经南征北战的自己,而是在绝望之,认命地接受了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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