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说:“我有对你特别好吗?大家都一样,我也只是把你当替而已。因为你和我暗恋的人有些地方很相似。”
听了这话,赵临安有些惊讶。
肖瑜继续说:“他的名字和你差不多……”
谎话一说,就立刻变了利起来:“他人很好。得白,右手指上有一疤痕。”
赵临安沉默了。他小时候削铅笔不小心割破手指,右手指也有一伤疤,不过不太明显。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应该是看不到的。
肖瑜说的越来越畅了:“他也在工作,本科念的是经济,年薪百万。他还去德国拿到了硕士学……”
“好了。”赵临安打断了他,“我知了。”
肖瑜闭上嘴。
“所以你每次……那个时候,叫的名字都不是我,只是和我的名字相似?”
像是想到了什么,赵临安轻轻了,“这也算公平。”
“……”
“你也是会找。连名字都是差不多的。”
肖瑜说的话明明漏百,赵临安本就不相信。但是他也聪明的不去追问。
赵临安轻轻碰指上的伤痕,语气平淡。
明明已经过去十多年了,早就已经愈合的小伤本不会再痛。
然而不知为什么,好像被人提及到,就又会在意,当时疼痛的觉便又复苏了。
“……你会在意吗?”肖瑜问。
“什么?”
“我把你当成另一个人。”
赵临安顿了顿,摇了摇,说:“不会。我不是也了同样的事?”
肖瑜显得有些失望。
“但我还是觉得……”赵临安斟酌着字句,缓缓的说:“这关系只要有固定的对象就好了。不要太混,会生病。”
肖瑜没听明白:“什么?什么关系?”
“我说,你不要和太多人。”
肖瑜张了张,刚想说什么,赵临安又补充:“当然,也不要只和我一个人,不要再用那神看着我。不然会显得很奇怪。”
肖瑜闭上嘴。过了一会儿,他笑了来,说:“好。”
他明白赵临安什么意思。
圈里有混关系的例太多,场好的几乎没有。但是只有一个伴侣——这样说去不是太怪了吗?
冬天上海天黑的很早。不过刚过六,天已经淡了去。
肖瑜看赵临安好像还没有打算走的样,于是说:“这边地段晚上不是很安全。今天你就住在我家吧。”
赵临安微微抬起,语气有些讽刺:“怎么,刚才没满足你?”
肖瑜被噎得顿了一,但还是轻声劝说:“反正明天是周末……你有其他的事要忙吗?”
确实没有什么事,可赵临安觉得住在他家的觉很怪异。正要开拒绝,肖瑜说:“外面有雪。”
“……”
他声音轻轻地:“你留来吧。”
赵临安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晚饭是肖瑜自己的,他和住在对面的阿姨共用一个厨房,这样屋里也没有油烟的味。
肖瑜手艺不错,就只有一个人,却也得净利落。
赵临安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要留来,但结果就是他留在这里陪自己的炮友吃晚饭。可能是因为外面天冷,而肖瑜的小房间里却很温馨。
工作这么多年,赵临安早就不记得有机会坐在一边等别人给自己饭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可是,他仍然觉得这况实在不符合正常的炮友发展关系。赵临安脸并不是很好看。
肖瑜当没看见,给他盛了碗冒着气的酒酿圆,说:“我记得你是北方人,吃得惯南方小菜吗?”
赵临安用汤匙吃了一,淡淡:“在上海十多年了。有什么吃不惯?”
肖瑜微微一笑:“吃得惯是一回事。喜不喜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这人,”赵临安语气平淡,“关注的事太奇怪。”
“什么?”
“我喜不喜,又怎么样?”赵临安说,“难不喜就不吃,或者喜就会经常来你家?”
肖瑜愣了一,顿了顿,:“我烟,你在意吗?”
赵临安皱了皱眉,却还是说:“不在意。”
肖瑜知他不喜别人烟,他却有忍不住,背对着他拿一烟上。肖瑜一,觉肺都被那刺鼻的气包裹住,他才重新振奋起神。
肖瑜说:“你要是喜,我当然欣喜。不喜,也没法求。”
这一,肖瑜一直看的很开。他不在乎的。
赵临安也没多说。他饭量等,南方的那小碗,他吃了两碗。肖瑜收拾碗筷时,他走到肖瑜的床边看了看。
这房的位置确实不大好。靠近郊区,几乎没什么好的学校。
赵临安想起肖瑜好像说过他现在在大学当助教,这样看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好的大学。
赵临安本人则完全不同。他是名牌大学毕业,刚毕业就被公司签走。要向上提时,应着公司的要求去德国读研,顺风顺。也正因为此,赵临安清楚地知自己格是有些自满的。
不过无所谓,对于赵临安看重的人,赵临安也从来不会故意的表现他的坏脾气。而对于那些无所谓的人,自满一些也没什么。
肖瑜净桌上最后一滴,只留客厅的大灯。
房间里安静了一些。过了不知多久,肖瑜突然轻声开,问:“我和白平得像吗?”
他睛直勾勾的盯着赵临安。
赵临安奇怪地看了他一。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肖瑜意外地执着,又问了一遍:“我和白平得像吗?”
赵临安皱了皱眉,说:“你不是见过他吗。”
赵临安说的还是夏天时候的事。那时候他们刚刚确定炮友关系,过两三次的样。
一日傍晚,光斜照着,闷的空气让人几乎窒息。肖瑜了班,带着厚重的宗卷赶回家,路过市心。在一栋大楼底,他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他看到赵临安和另外一个男生走在一起,两个人间的距离不是很近,就好像普通同事一样。
可肖瑜追赵临安追了三年,从来没见他那样温柔地看着一个人。
肖瑜本是当老师,他教过无数的学生。当他们撒谎时,或者认真时,抑或分神,肖瑜每一样都可以分得清楚。
他觉得一个人的多少都是可以隐瞒一些的,可是神却不会有假。
肖瑜愣在路上,手上的宗卷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对面那个秀气的男生看到了,哎呀一声,立刻跑到旁边帮肖瑜整理。
肖瑜却愣愣地看着站在对面的赵临安。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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