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气,看来,他并没有猜错。
他接着:“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唐老太太还好吗?”
“尚安。”一如玉石相击般的清冽声音传来,对面的男人终于开了尊,“你的千机匣呢?”
连琦一顿,心里开始打鼓,他在游戏里的角也是一个炮哥,那肯定是有千机匣的,但是现在的他……
一气,他试探地将自己的手给放了来,再没听见机簧声,连琦悄悄地松了一气。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我想,有些事你应该不想让其他的人知吧?”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那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地。”
连琦四看了看,指了指院里的一颗石榴树,“就那边吧。”
又推了推连瑞,冲着那个男人:“他没有什么威胁,先让他回屋里去吧?”
见那个炮哥冷着脸微微颔首,他就赶把连瑞往屋里的方向推了推。
连瑞被推得一个趔趄,反地抓住了连琦的衣服。
连琦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安:“去吧,看着儿弟弟妹妹,别跑来,我和这位……大哥哥有事要谈。”
见连瑞不动弹,连琦难得板起了脸孔,“快去!”
连瑞以前就很尊重自家大哥,这时候见大哥似乎有生气的趋势,只好乖乖地往屋里挪动,一边挪还一边回看连琦。
连琦没动,其实他是不敢动,怕自己来的什么动作让那位炮哥觉得有威胁。
等连瑞的影消失在了门后,连琦直接转,背对着男人走向了石榴树。背对着一位全副武装的唐门弟,只有两可能,一是信任的表现,而另一,则是对自己武力值的绝对自信。
但是连琦那小胳膊小的,看着就没啥威胁,所以第一的可能更一些。于是,那位冰山炮哥的警惕之稍稍退去了些许,但也只是些许而已。
***
现在正是石榴开的季节,火红的石榴大朵大朵地盛开,缀在碧绿的叶间,越发显得艳丽。
而此时,那火红的树,正站着一个细瘦的少年,虽然穿着一简陋的布衣裳,但是他容颜如玉,姿容俊,看着倒像是一个落难的小公。
冷峻男人缓缓地走了过去,手的千机匣始终没有放。
连琦也没在意,而是开确认:“这附近已经没人了吧?”
见那个男人,连琦又指着自己:“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其实我早就死了,但是我的灵魂,或者说是我魂魄,却附到了这一上。”
看着对面男人那稍有波澜的眸,连琦在心里默默吐槽:我容易么我,明明是谢师宴上喝醉了酒,醒过来后就在这里了!非得说成是前世的自己死了,不过,他能来到这里,那前世的他,大约也是凶多吉少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神有些黯然,也不知他的父亲会如何伤心呢……
只是很快他就将这黯然的绪收了起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获取这位炮哥的信任,不然的话,可能他现在的这条小命也会丢掉!
“证据。”这位唐门大侠是准备将惜字如金给贯彻到底了。
连琦摊开了自己的双手,“这事儿实在是太离奇了,我也不知拿什么样的证据你才会信我,而且,这里已经不是大唐了,这个世界,是大棠帝国。海棠的棠,不是唐门的唐。”
看着那人带着些震惊的眸,连琦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腹之间。
“你的伤好了吗?”在男人沉默的时候,连琦突然间问。
“无事。”
“这样吧,我是心法双修的,我把技……招式名称都说一遍,你看这样能证明我的份了不?”
“可。”
“成!”连琦清了清嗓,照自己平时玩儿游戏时候的习惯,先是将惊羽诀心法面的技能名称背了一遍,接着又将天罗诡心法面的背了来。
背完了之后,他还颇有些意犹未尽,“要我再说一遍四老不?话说你是哪个门的?叫什么?”
这最后的俩问题,纯粹就是捎带嘴说来的,连琦也没指望这个男人回答他。
但是那个有些清朗的声音却再度响起,“老唐怀智门,号九,名无。”
连琦眨眨睛,想起了这位唐怀智老的设定,现任斩逆堂堂首,而斩逆堂,简单来说就是整个唐门最神秘的杀手组织,杀手的杀手,英的英,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
他惊讶地问:“你是斩逆堂的人?”
“嗯。”
炮哥的回答仍旧冷简短,但是连琦忽然间就放了心,因为斩逆堂的原则是——老弱孤独不杀、幼小无依不杀、忠良仁义不杀、正人君不杀。
他们兄弟妹四个,怎么着,也能沾地上弱和幼这俩字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从攻的名字里,你们看了什么了吗?(/ω\)
PS:文现的唐傲天、唐怀智、唐老太太,均为剑三唐门的NPC。
第3章
连琦有些懵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千机匣,这是刚刚那位炮哥扔给他的,“这是要啥?”
“切磋。”炮哥的回答依旧很冷。
但是连琦却直接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卧槽,切磋个线球啊!他压一儿武功都不会!这可怎么办?
他有些艰难地开,“那个,切磋就不用了吧?你看我这么个小板,估计你一手指就能戳倒。”
连琦说的这倒是实话,站了这么久,他觉得自己的有些疼,可能是上次摔山的时候也磕伤了,现在正隐隐作痛。
他正想着是不是和对面的炮哥商量一,让自己坐地上什么的,前突然间现了一片影。
一个瞬间,他就觉得自己的肩膀上传来一大力,然后——
连琦就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蹲儿……
“嗷!”连琦痛呼声,实在是太痛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尾椎骨是不是被摔裂了?
但是想到还在屋里的几个孩,他又赶捂住了自己的嘴,避免再度发太大的声音。
大概是没想到连琦居然是真的一手指就能戳倒,炮哥,也就是唐无的里闪过了一丝惊讶,那戳了人的手指也不自觉的动了几,藏在了千机匣的后面。
不知为什么,他莫名地有儿心虚。
连琦疼地龇牙咧嘴,他也不敢坐着,那样会更疼,只能艰难地扶着旁边的石榴树,勉站好,从远看过去,可像一个佝偻的老爷爷了,还是拄着拐杖的那。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那一戳,让唐无觉得前的这个人没有什么威胁,那泛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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