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游为了给他买药,一文钱都不留。楚昭游有次早朝路上忽然喂他吃桂糕,原来是履行他们曾经的约定。
可笑他全忘了,还未想起,就等不及装傻想骗楚昭游的关。
萧蘅吃着楚昭游亲手喂的桂糕,本该是甜的,他却觉得自己此生活该吃尽苦。
楚昭游补充了一句:“不过摄政王太可恶了,经常威胁朕,给他吃桂糕,他还要抓着朕的手当盘使。唯一可取之,就是他不会骗朕。”
打算坦白的摄政王:“……”
唯一可取之,这是什么分量?能承认吗?
楚昭游在摄政王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让你现在承认了岂不是太便宜。
他去倒了一大杯,给摄政王去解渴,又倒了一杯,一失手打翻在了自己龙袍上。
龙袍泅了一片,黄的渍正好在前襟,不得不换一件。
楚昭游没有避讳。到底才五个多月,从后面看,他仿佛没有怀似的。
还能看见半个不明显的牙印,那里可能有些,楚昭游用手指挠了一,泛几红,像雪地里被蹄碾碎的红梅。
萧蘅猝不及防僵了一,万分悔恨自己是个傻!
楚昭游对傻如此不设防,摄政王吃醋吃得飞起,一边琢磨着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楚昭游脸颊红透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此言不假。他想报复一装傻的摄政王,想了个馊主意,慢条斯理地换衣服。
对方又不是真的傻,指不定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只换上衣是极限了,鬼知他现在多想上把衣服拉上来。
满室安静,楚昭游仿佛能听见两人的呼声。
罢了,这到底是折腾谁,楚昭游被自己蠢到,正要加快动作,突然被人从后抱住。
楚昭游受惊,挣扎了一,力仿佛蚍蜉撼树。
萧蘅埋在他肩上,声音痛苦,近乎呜咽:“痛。”
楚昭游张了一,摄政王的痛苦不似假,眉拧,嗓音低哑而克制,就像他第一次遇见小黑时那样,他要走时,被抱着小不放。
变傻可能是装的,但神医也没说他恢复记忆的过程不会现偶尔的痛。
楚昭游心一,顾不上自己的衣服,给萧蘅着太,“你先放开我,我去叫神医。”
摄政王费尽心思才抱到媳妇,假装痛听不去。
你他妈手放哪里?!
楚昭游瞬间由羞转怒。难怪能装得这么像,摄政王痛苦的源,不在脖以上。
戏不成反被占便宜!
楚昭游气红了一张脸,想发作又不甘心,不能就这么放过萧蘅。
耍完氓认个错,揭过装傻这回事,痴心妄想,他不整整摄政王就跟他姓。
只是不能再用这方法了,楚昭游冷静来,把摄政王从自己上撕开。
艹,这个老狗又那枚牙印!
楚昭游脸得不行,还得陪萧蘅演戏,心里早就咬牙切齿了。
他微笑着安抚摄政王,给他上衣服:“等会儿就不痛了,我带你去找神医,吃包药就好,不痛了就可以吃桂糕。”
摄政王闭着睛装难受,但还是不舍得让楚昭游太担心:“不疼了。”
“走吧。”
摄政王微微睁开,觉得哪里不对,一低发现楚昭游给他了一件里胡哨的衣服,并且准备带他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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